蔣智鴻許下了千般好處,一心要將莫言收歸已用,而莫言卻總是咬牙堅持不肯松口。說到後來,蔣智鴻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忍不住喝下了一大杯茶水解渴。剛一抬頭,,正好看到莫言一口熱血噴了出來,噴灑得到處都是。
蔣智鴻嚇了一跳,急忙上前和褚麗一起攙扶住了莫言,關切地問道︰「兄弟你怎麼了?」
莫言強忍著痛苦抬起手擦掉了嘴角邊的血漬,這才勉強的說道︰「蔣哥,你別說了,我……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蔣智鴻以為莫言是嫌自已一再用錢色來誘惑他,看低了他的人格而氣得吐血了的。看著那略顯枯萎的臉龐,心里不由得敬意大增,這真是一條頂天立地的漢子,在諸多的誘惑面前竟然能夠堅持自己為人處事的原則,看來自己再要用錢色來誘惑他分明就是在污辱他的人格了。
褚麗對于自己的美貌還是相當有自信的,這也是她同意蔣智鴻將她的色誘當作最後底牌的重要原因,在她看來,沒有男人能在自己**時還能坐懷不亂。
而此時看到莫言竟然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拒絕,不由得心里也是涌現出了濃濃的敬意,這真是一條不為財動,不為色惑的真正的漢子啊!
莫言心里也是懊惱萬分,不但擺在面前的金錢和美女沒有撈到,反而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血,這次看來真是虧大了啊!
依著蔣智鴻的意思是要馬上送莫言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而莫言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沒有什麼病,只是有點氣急攻心而已,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堅決不去醫院。
莫言喝了褚麗遞過來的水,休息了一會兒,氣色慢慢地緩了過來,眾人這才放下心來。
蔣智鴻向莫言豎起了大拇指︰「真是一條漢子,哥哥不再勉強你了,你什麼時候想換個地方了,盡管來哥哥這里,哥哥一定舉雙手歡迎你。」
莫言心里暗嘆了一口氣道︰「謝謝哥哥能夠理解我的難處。」
自己是有難處不假,但這難處恐怕不是蔣智鴻能夠真正理解的,那簡直是割肉剜心般的痛苦啊!
蔣智鴻又道︰「再過幾天就是我爺爺的八十大壽,我們姊妹幾個商量了下,到時候要給他老人家好好的熱鬧熱鬧。如果兄弟你能夠親自出馬擔當大廚,我想定能讓壽宴增色不少。」
莫言並沒有急著言語,和蔣智鴻這樣的杰出人才打交道,最好能靜下心來听他說完話然後再作計較。
果然,蔣智鴻見莫言不置可否,接著說道︰「當然不會讓兄弟白忙活的,只要兄弟亮出絕活,兩天給兄弟一萬元的報酬怎麼樣?」
如果能夠請到莫言烹制出那些絕美的佳肴,不光自己能夠吃個痛快,並且自己一大家人也會變得面上有光。要知道那兩天邀請的可都是江城黑白兩道的大哥級人物,非富即貴,這樣的面子可不是花個一兩萬元就能買來的,這樣算來,兩天一萬元的付出並不算多,細算下來應該還是賺了不少的。
「行,老爺子的壽誕是大喜事,我怎麼能不到場呢?」
莫言見既能賣到人情,又能夠有錢可賺何樂而不為呢,連忙滿口應承了下來。心里卻在暗自琢磨,反正到時候用「食精」多化幾碗水就行了,至于味道總是要比一般大廚做出來的要好的多,倒也不怕他們不滿意。今天吐出來的血總算沒有白吐,倒也有了些意外的收獲。
當下兩人又談了一會兒風月,拉了會兒感情,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三人就近在街上吃了點飯,然後蔣智鴻和褚麗親自將莫言送到了住處。
在回來的路上,蔣智鴻問褚麗道︰「你覺得莫言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怎樣的人?」
褚麗想了想道︰「正直,固執,原則性強,重信守諾。」
蔣智鴻贊同的道︰「看來要讓他心甘情願的投靠我們,還需要另想法子啊。」
褚麗笑道︰「是人總有弱點的,我們再耐心點,只要找到他的弱點,到時候就可以輕易將他收服了。」
蔣智鴻笑道︰「說得好,是人都有弱點。我的弱點就是,這個弱點被你看準了,我只有乖乖地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呵呵……」到了最後笑聲中的邪惡越來越強。
褚麗面色一紅,輕嗔道︰「你個不正經的,這種時候還說這種話。」
蔣知鴻的聲音變得低啞起來︰「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個不正經法了……」
「哎喲,把你的熊手拿開,正意開車,不要亂模……哎喲……」
到了一處街燈照不到的拐角大樹陰影下,黑色的雷克薩斯慢慢地停了下來。不一會兒,車中已經是春光一片了,不時傳出了陣陣的嬌喘聲,中間還夾雜著吃吃的低語聲。
第二天,莫言八點鐘趕到的飯店,剛到飯店就發現眾人看著自己的眼光有些怪怪的,尤其是霍蘭蘭偶而抬頭看自己兩眼然後低下頭去俏俏地抿嘴一笑。
莫言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然後跑到鏡子前去照了一下,好像臉上並沒有什麼東西啊。
喬春江滿臉帶笑的走了過來,拍了拍莫言的肩膀然後笑道︰「莫兄弟,哥真是佩服你好膽量啊,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啊!」
莫言听得稀里糊涂的︰「什麼人不風流枉少年?」
陸大通笑道︰「兄弟你就別裝了,前天晚上你可真夠瀟灑的,那女主持人說實話長得可真夠正點的。」
「前天晚上?」
莫言有點不好意思,雖然自已喝醉了,但酒後當著眾人強吻女主持人的事還是有點印象的。
陳丁丁也緊跟著過來湊熱鬧︰「言哥,你倒是說說那女主持人的嘴唇親著甜不甜,大通哥說那女人長得那麼好看,親起來一定很夠味道的。」
邊兒上霍春香和喬春江就盯著莫言呵呵直笑,霍蘭蘭面頰泛紅對著莫言輕輕地做著刮鼻子的動作,那是無聲的語言︰「羞,羞,不知羞!」
莫言這才知道大家原來取笑的是這件事,想想也覺得有些尷尬,還真是無法分辯,只能隨便找個借口落荒而逃了。
只是心里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情,那天晚上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難道就是那個紅衣女主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