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灑在大地上,翠綠的樹葉在風兒的吹拂下格外精神。陸恩銘和何竹藝在街上散步。這已經不知是他們在一起的第幾個清晨了,他們喜歡這樣牽著彼此的手散步。陸恩銘喜歡穿休閑的T恤,何竹藝喜歡穿綠色的連衣裙,站在一起牽手散步,很是般配。二人在一起話不多,總是時不時微笑,看起來此情此景很讓人羨慕。
正在此時,一輛車從路邊經過,二人轉頭看了看。車子很豪華,行駛時聲音也不大,只是路過時的那陣風。是那陣好巧不巧的風,吹拂著何竹藝的長發,吹起竹藝的裙擺;是那陣好巧不巧的風,陸恩銘與何竹藝般配的面容映入車上某個人的眼底;是那陣好巧不巧的風,讓車上的某人有了一種羨慕的感覺。車上的人是誰?是這座城市中可以翻雲覆雨的人物,呂門亮。為什麼會羨慕,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從未有一個穿著長裙子,長發飄飄的女孩和自己牽手散步;從未有一個清晨他不是在車上,飛機上度過,他甚至好久沒有聞到清新的空氣;從未有哪一對情侶會那麼有默契,轉頭的動作那麼的一致。
恩銘,輕輕拂著竹藝的頭發,說︰「回家吧,今天有風,著涼了不好」。
竹藝︰「恩,那你現在去公司嗎?」
恩銘︰「恩,先送你回去,我再去公司,下午我會早點到你家找你,好好休息」
竹藝︰「恩,好」
恩銘對著竹藝笑笑,拍拍竹藝的肩,二人轉身向回走。
車上的那個某人,呂門亮,還在回頭看陸恩銘和何竹藝。司機︰「先生,需要去查查剛剛見的那兩個人嗎?」
呂門亮轉頭,︰「不用了」。嘴角稍稍上揚一下,長吁一口氣,心里又涌上一股不甘,究竟不甘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閉了一下眼楮又說「恩,查吧,不要打擾他們」。司機說︰「是」。
竹藝︰「剛剛那輛車子很長啊!」
恩銘︰「嗯,那是呂氏集團總裁的車子,你很少關注車子啊」恩銘看看竹藝,心里略有疑問。竹藝停下腳步,牽著恩銘的手,笑著說︰「呵呵,你在想什麼?」竹藝感受到恩銘的疑問下還有幾分醋意,看穿了恩銘的心思,略有幾分逗弄的微笑看著恩銘。恩銘,看見竹藝掙著大眼楮笑自己的樣子,忍不住覺得自己確實可笑。不過是因為車子有些不同尋常就順口問了一下,怎麼自己還會有點吃醋呢。兩人都撲哧一聲笑了。然後又繼續走。
竹藝和恩銘總是這樣,從不爭吵,只是彼此卻很明了對方的想法。雖然也和所有人一樣,會吃醋,會猜疑,會嫉妒,但總是笑笑,彼此還是愛著對方,信任著愛著對方。兩人真的用悶葫蘆來形容最貼切。若說感情,他們已經經歷了多少煎熬,才有現在相伴散步的日子。因為不離不棄在病床的陪伴,因為經歷了可能失去的考驗。他們怎能不珍惜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