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藝和恩銘失去了聯系。兩個人從未想過會到現在的地步,即使知道婚禮會不太順利。眼下這豈止是不順利,恐怕會被棒打鴛鴦了。竹藝和恩銘都是聰明的人,之前都避開不提不開心的事情,只是二人相處的技巧。問題一直存在,只是,他們一直都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不是問題。現在是真的爆發了。
竹藝一個人在客廳陽台發呆。竹藝第一次想不明白的問題,不會繼續想,只待有新的改變。在竹藝看來,女性本能的情緒會影響判斷力,反復的想只能讓個人的主觀想法干擾思路。
有那麼一個人總想呵護著竹藝,幫竹藝守住她的感情。
「叮咚」,何母開門。
原來是小堂。何母一見就笑了,忙接待小堂到客廳坐。
何母︰「竹藝,快來。看誰來了」
竹藝扭頭,看是小堂來了。禮貌的笑笑。
小堂還是禮貌的給了竹藝一捧玫瑰花。
竹藝︰「謝謝,你有事嗎?」。竹藝心情沉重,雖然極力想笑,還是難免的漏出不悅的表情。
「你們坐,我把花插在你臥室。」何母把空間留給了小堂和竹藝,順便接過竹藝手中的花往竹藝臥室走去。
「你們怎麼了,最近你和陸恩銘都沒有出門?」小堂很少拐彎抹角,他覺得那樣耽誤時間。
竹藝沒說話,緩緩坐下,抿抿嘴,低下頭。
「陸恩銘不來看你,你去找他啊,在家里算是怎樣」
竹藝︰「現在我還不知道恩銘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我去找他他會為難。」
小堂看著竹藝,怎麼這個女人不怪不氣也不鬧。照片的事,總會給竹藝和恩銘帶來麻煩。陸恩銘被陸山禁在家里,難道竹藝不知道。若是不知道,難道也不擔心。竹藝的平靜讓小堂心里浮現出一絲心疼。
「你不氣他不跟你聯系嗎?」,小堂好奇的問。
「他如果有時間會和我聯系的」,竹藝依舊平靜。
「陸恩銘的父親已經重新掌管陸氏偉業了,你不想知道陸恩銘的處境嗎?」
「想,當然想。只是我相信恩銘會處理的」
「處理,現在陸家的人認為你不能生孩子陸恩銘已經被禁在家里。」
竹藝听了,原本糾結的心更是驚得難過。只知道會推遲婚禮,怎麼到了如此地步。想必恩銘現在處境也是很艱難。竹藝心疼恩銘,眼圈紅了。
「我查過,照片的事不是陸山做的,你知道是誰嗎?」
竹藝懷疑過小堂,如今小堂登門拜訪,看到小堂真摯的眼神,竹藝便絲毫不認為是小堂做的。因為小堂比常人還要聰明,怎會不知,卑鄙的手段即使拆散恩銘和竹藝也不會得到竹藝。
竹藝頓了一會︰「我曾經懷疑過你,但是我知道你不會。」竹藝對小堂的懷疑減了幾分,心中猜想是呂門亮所為,但是沒有證據便也沒說出來。
小堂為竹藝抱不平,怪恩銘保護竹藝不周。看著竹藝非但不怪恩銘,反而倒更加的為恩銘擔心,小堂很是傷心。「如果是我,我決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你到現在還相信恩銘可以給你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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