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竹藝腳下輕輕挪動,高跟鞋狠狠踩在呂門亮的腳脖子上。尖尖的鞋跟正好踹住呂門亮的腳踝。真是解氣!呂門亮悶哼了一聲,疼的松開了竹藝。一雙眸子狠狠盯著竹藝,仿佛告訴竹藝︰你等著瞧,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
竹藝則恢復了平靜。之前的眼淚也已經咽了回去。對待呂門亮這樣的人,該暴力一下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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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藝一個人在家里悶著,和誰也不說話。何父看著甚是心疼,「藝啊,你平時就話少,可……恩銘前兩天去了呂府。」
好久都沒有陸恩銘的消息。只是每每見呂門亮,竹藝都不敢激怒他,怕的就是呂門亮會對陸恩銘不利。听何父提到恩銘,竹藝也提起幾分精神。
何父繼續說︰「我知道你一直忘不了恩銘,也放不下他。所以每天出去釣魚,順便打听一下陸氏偉業和恩銘的消息。恩銘被父母禁在家里那段時間,陸山一直再和呂氏談投資的事情。」
竹藝听著父親的訴說,「投資不是已經從小堂那拿了5千萬,怎麼又要投資?」
何父慢幾步轉身,坐在沙發上,要和竹藝好好商量的樣子。「陸山已經早幾年就把陸氏偉業交到了恩銘手里。即使公司需要投資,但是最終畢竟已經搞定了。按常理說陸山沒有道理從回公司管投資的事。可是陸山回公司只管了兩件事,一是投資二就是宣布你和恩銘正式分手。」何父一向與竹藝談的來。在公司的事情上,竹藝更能拿出個像樣的主意。
竹藝想了會︰「這麼說有人給恩銘父母施壓了。這個人」,竹藝微微轉頭思索「是呂門亮。陸氏偉業雖只是個上市的小公司,但是能讓恩銘父母如此懼怕的也只有呂氏。」
何父說︰「我想了很久,也只可能是這樣的解釋。你和恩銘的婚事陸家並沒反對,突然下定決心,必定是有人搗鬼。但是藝啊,呂氏,我們也是惹不起的。恩銘昨日去呂府,想必他也是不肯放棄。但是到現在他也沒什麼行動。」
竹藝︰「恩銘去呂府很有可能是去見小堂。」
何父︰「藝,你跟爸爸說實話,如果你不嫁恩銘,在小堂和呂門亮之間你會選誰?」
竹藝︰「爸--」
何父︰「藝啊,你要有心理準備。小堂和呂門亮是親兄弟。如果現在下決定,咱還有選擇的機會。如果你還堅持等恩銘,最後恐怕只能嫁給大你十幾歲的呂門亮。」
竹藝自然也想到了這層。但是感情不是生意,不是算著怎麼利潤大就怎麼做的。就算將來承受再多,竹藝還是會堅持,她的心中總有和恩銘走到一起的美好願望。恩銘沒有放棄,否則就不會去呂府。
何父︰「你怎麼那麼肯定,恩銘不是去呂府見呂門亮呢?也許是去拿放棄你的回報。」
竹藝難得的笑笑︰「不會的」
當然不會,只有竹藝自己能體會和恩銘的感情。若是恩銘用她交換以後的發達,那又怎麼會因為她使公司陷入絕境。
在恩銘心中,竹藝永遠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