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想看,可以不看。」說著順手關了開關。畫面關閉了。
「大哥,她怎麼睡著了,今天這麼多事,我都睡不著。」
呂門亮沒做聲,只是轉身倒杯水喝。
恩惠看看周圍,還是很糊涂。「那明天我要做什麼?」
呂門亮看看恩惠,沒說話,繼續喝水。「你今天的事還沒做,急著想明天干嘛?」
恩惠很疑惑的看著呂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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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透著窗子和薄紗的窗簾射進竹藝的房間,床邊桌子上的藍寶石閃著耀眼的光,卻沒照醒甜睡的人兒。白色的床單襯著環境更加安靜。她還在睡著,意識朦朧,似有人告訴她,快起床,樓下發生事情了,快起床。竹藝就是睜不開眼楮,用力,再用力。好像有人掐著她得脖子,呼吸不得。快醒過來,快醒過來,竹藝克制著酣睡的眼楮。努力的睜開眼楮,手按著胸,大口的喘著氣。終于醒來了。看看時間,已經早晨九點了。
剛才是做夢了嗎?怎麼會呼吸不得,發生什麼事了。她緊張的模模床,沒有人來過,一切都和昨晚睡前一樣。一切都很安靜。昨天,昨天發生了什麼?大家打牌,最後,竹藝想回家,再後來,留在了呂府。恩銘呢,恩銘去哪了?竹藝腦中閃現出不好的念頭,昨晚上樓前,沒見到恩銘,也沒見到小堂。他們會怎麼樣。越想越急,洗洗臉準備換衣服,除了昨天的禮服也沒有可換的衣服。
剛準備出門,看見門外于姨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站在門外。竹藝有些疑惑,多少也有點吃驚,「怎麼了?」
于姨︰「太太,先生說有點事要處理,您不方便下樓。您醒了就到三樓的餐廳用餐。」
竹藝听了于姨的話,心里更是緊張。顧不得稱呼的不妥,就問︰「發生什麼事了?」
于姨依舊慈祥的說︰「您先換衣服吧,讓她們幫您梳妝一下吧。過會跟我們去吃早餐。有什麼事,先生會告訴您的。」說著,示意身後的兩個小姑娘,幫竹藝換衣服。
竹藝急著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畢竟也不是在自己家里,問了兩次都沒問出什麼,也不好再問第三次。只是她不習慣被人伺候。說到底,自己只算是呂府的客人。她嘴巴微微抿一下,「不用了,我哥哥呢?在哪?」
于姨笑笑︰「何雨哲先生嗎,一早客人們就都走了,何先生也就回家了。」
「回家了?」
「對啊,您先梳妝一下吧。」說完于姨就走了,只留下兩個小姑娘。三個人互相看看,看得出這兩個小姑娘也是听于姨的吩咐做事,做不了什麼主的。都已經是什麼年代,什麼世紀了,怎麼還有這麼強的等級觀念。好像回到了封建時代。竹藝也只能是想想,既然在人家的地盤,總是不能太張揚,何況哥哥已經回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樓上,竹藝在兩個小姑娘的幫助下打扮著。
樓下小客廳內卻又是另一番場景。呂門亮、小堂、恩銘、恩惠、還有恩湖都在,氣氛甚是緊張。恩銘的臉色很難看,恩惠滿臉羞澀。除了管家,別的佣人都已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