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又靜寂了。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太順利,每個人立場不同,決定做法也就不同。互相牽扯著,兩個人就面對面站著,只要離開就可以在一起,但卻偏偏走不出去。
小堂一直沒說話,但是他心里心疼竹藝。還沒有誰可以值得呂門亮花心思對付,更何況還只是個二十五六的女孩。終于他開口了︰「竹藝,你想回家,我送你,會保證所有安全。」他給竹藝伸出了一雙援手,想讓她不用懼怕呂門亮的威脅。在他心中,已經打算好。送竹藝回家後,便將在呂氏10%的股份給呂門亮,保全竹藝和恩銘。
但是小堂心里想的這些,竹藝並不知道。她能感受的就是來自呂門亮的威脅。曾經就因為得罪,甚至都說不上是得罪呂門亮,就差點讓陸氏偉業破產。那種殫精竭慮,即使恩銘可以忘記,竹藝也不忍心,再讓恩銘走以前的路。最終竹藝還是遲遲沒有表態。有時覺得有個壞事的哥哥也不錯,至少,不必孤單。她確實厭惡呂府,但是她更想恩銘可以離開,不在這個是非之地。今日是誣陷,若是繼續留下來,恐怕就不像今日這麼好過關了。想到這里,竹藝還是不忍的對恩銘說︰「我腦子很亂。」
恩湖看著發生的一切,還是保持中立,說了一句︰「竹藝身體不好,不管怎樣,先上樓休息會吧。想回哪開車也方便。」
誰也沒更好的辦法,不過竹藝的臉煞白是都看到了。
呂門亮也說︰「對,先休息。公司還有事,我得出去了。」呂門亮邊說著邊起身,到竹藝旁邊又說︰「有什麼事,讓小堂幫你辦。想回家,叫管家送你。」說完繼續向外走。
大家還在逗留的時候,呂門亮已經走了。管家識趣的跟著呂門亮出去等吩咐。
呂門亮淡淡的對管家說︰「不準太太離開呂府,有什麼事晚上再說。」
管家︰「若是小堂先生要帶太太回家呢。」
呂門亮想了想,說︰「讓恩惠想辦法。總之不能讓太太離開呂府。」
管家︰「好。」
呂門亮就是這樣,不僅僅是虛偽,是很老道的圓滑。剛剛告訴竹藝想回家讓管家送,但是轉眼就又吩咐管家,不準她離開呂府。惹上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辦法。若不是竹藝用計證明了陸恩銘的清白。恐怕,不要說恩銘帶走竹藝,想不娶恩惠都難。一切安排的那麼恰到好處,偏偏等客人們都走了,恩湖才去找恩惠。又那麼剛剛好,佣人們也看到了恩惠與恩銘在屋內的曖昧樣子。如此卑鄙的手段都使的出,還真的讓人覺得恐懼
恩湖也起身對恩銘說︰「你先回去吧,目前也只能這樣。我會試著勸勸我大哥。」
恩銘看看竹藝,又看看小堂︰「拜托你了。」
小堂也起身︰「我會好好照顧她,你先回去。免得再出什麼事。」
恩銘點點頭,舍不得的看了竹藝一會,就走了。小堂也陪竹藝上樓休息。沒有被理會的恩惠,撅著嘴,不高興的看著恩銘遠去的背景,什麼也沒說。恩湖安慰到︰「喜歡就學聰明點。」
呲-----------車子開過。暫時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