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明白津津的意思,也沒太在意。只希望呂門亮可以听勸。呂門亮一口氣將杯中的酒喝完。好一番打量著竹藝,「我說過,你年紀小,我不跟你計較。乖乖在呂府呆著,考慮清楚再說。」
津津還是不依不饒︰「以前恩銘叔叔每天都陪著竹藝姐。竹藝姐喜歡什麼,都買給她。舅舅這麼摳,誰樂意嫁。」
津津就是大膽的很,就算是恩湖也會敬呂門亮幾分。但是津津總有種和呂門亮一樣的大膽張狂霸道,偏偏不怕呂門亮。什麼都敢說。
呂門亮似乎也不生津津的氣,或許是因為津津有點像他吧。沒人覺得呂門亮會接津津的話,而且似乎呂門亮有點生氣了。呂門亮很正式的說︰「陸恩銘能給你的我加倍給你,他給不了你的我照樣可以給你。」
一切很尷尬。
呂門亮的堅定令所有人不敢言語。竹藝也不會傻到在呂府跟呂門亮爭執,若是這家伙真耍起混來……竹藝還是有些怕的。若是真的不用顧忌,不用怕,大可以跟恩銘一起離開。小堂是始終站在竹藝這一邊,但是呂門亮是他的大哥。若是呂門亮搶的是小堂的女人,所有人都會讓呂門亮放手。但是竹藝沒有接受小堂,而且,下午的時候竹藝也表示了跟恩銘之間還有其它問題。這讓小堂也沒有了讓呂門亮放手的立場。
又是一次沒什麼結果的交談。
晚宴過後,竹藝回三樓的臥室休息。剛準備關門,最不想見的那個人,就杵在門口,一只手臂擋住了即將關上的門。竹藝真的是怕了!小堂在二樓,恩湖也早已經回家。她強壓著自己的膽怯,用盡全力關門。
呂門亮也用力抵著門︰「你不想跟我談清楚?」
他的話,給了竹藝一絲希望。竹藝沒有再擋著他,讓他進來,卻還是自我保護式的開著門。呂門亮進了竹藝的臥室,而竹藝則還站在門口。背貼著門,隨時準備跑。
呂門亮將自己的襯衫扣子,松開了兩個。這個動作,讓竹藝瞪大了眼楮。他卻一臉壞笑的看著竹藝。「怎麼了,怕了。」
竹藝沒看呂門亮︰「我不想跟你結婚。我對嫁入豪門沒興趣。」
呂門亮沒理會竹藝的話,很舒服的坐在沙發上。「過來,你想跟我談,站那麼遠怎麼談」
竹藝皺皺眉頭。沒有移動腳步。
呂門亮︰「你那天看陸恩銘月兌了上衣,臉紅了。」
竹藝不想搭理他。側頭看著別處。
呂門亮看著竹藝,覺得細看還挺美。修長的脖子,還很性感。「你跟陸恩銘在一起都干什麼,就只牽著手漫步。是不是他不行啊!」
呂門亮沒覺得自己的話多麼低俗,他平時在公司外的地方談的最多的就是這些低俗話題。他跟竹藝之間確實沒有話題。竹藝尚可將小堂視為朋友,但跟呂門亮顯然不是一路人。
竹藝很想離開,此刻她期待小堂能夠上樓。可是沒有。
呂門亮沒了耐性,起身走到竹藝面前,右手輕輕抬著竹藝的下巴,準備吻她。竹藝早有防備,狠狠甩了呂門亮一記耳光。呂門亮這是第三次被打,但是他還是不相信,會有女人敢打他,他很錯愕。
傾身靠近竹藝,說「這是你第三次打我。沒有下一次。我對你已經夠禮讓了。我說過,我不是小堂更不是陸恩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