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夜行,我要殺了你……」微黃的的房間內,千葉僅一條雪白床單搭身,白皓光滑的美背在微薄的光線里隱現出迷人的曲線,只不過渾身都在不住地顫抖,連聲音也在抖,蒼白縴瘦的皓手死死地跩著身下的床單,扭頭狠狠地瞪著出現在門口負手靜立的人。
北川夜行隱隱淺笑,俊目邪魅淡掃了眼趴在床上,孱弱如瀕死的蝴蝶一般的女人,隨即尋步靠近。
「剛剛明明還很沉醉來著,怎麼樣?我和許乘風,誰的床上功夫更厲害些?」北川夜行緩緩躬身,長腿屈蹲在床沿,俊目冷凝含笑,冷魅至極,修長的指撩起了千葉的幾絲黑如緞的發絲,復又輕佻地緩緩撫著她滑膩蒼白的頰。
千葉欲偏離他的撫觸,卻是頰角一痛,一張透明薄如蟬翼的膠質面具被他狠狠的撕下。
「Kris,今晚你的表現,我很滿意,看來松元家族的催眠術和北川家族的易容術結合起來才算最完美。」北川夜行掂起Kris尖俏精致的下巴,勾唇淺笑,隨即猛得含住她倔強的緊抿的櫻唇,味道,香甜,竟讓他有些沉溺其中。
「啪!」北川夜行一痛,猛的松了開,隨即揚手朝那蒼白倔強的俏顏就是一耳光。
Kris被北川夜行一耳光扇的猛的偏了下頭,卻扯著生痛的唇角含笑扭過頭,冷狠地瞪著北川夜行道︰「你和長野千樹,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惡心?如果你不是這世上唯一一個稍微有那麼幾分像她的人,你以為你我會踫你麼?」說著,北川夜行一把扯住Kris的發,迫使她只能後仰起頭,那眸間簇起的焰幾乎要把北川夜行焚燒的灰骨不剩。
「你,真可憐。」Kris冷笑道。
北川夜行眸色一凜,松開了她,緩緩起身,蹙眉,負手靜立在她的上方,狹目俯凝著被一掌打的嘴角沁出殷紅的人,冷冷笑一下,右手緩緩抬至自己的唇角,拇指揩去了些被她狠咬出的血漬。
「知道為何今晚許乘風會上了千葉麼?」北川夜行探近床沿,俯首,睨著依舊狠瞪著他的人道。
「因為……」北川夜行冷嗤了聲,隨即又屈蹲在kris面前,捏掂起一張慘白卻現著一片紅腫的指印的顏。
Kris斂眸,冷凝著北川夜行等他作答。
「因為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許乘風。」北川夜行湊近,覆在她耳邊輕輕訕笑道。
「可憐的小東西,知不知道?今晚上了你的人是,北川夜冥。」北川夜行退開些許,邪目凝著冷笑對瞬間陷入失神靜默中的人道。
「你听。」
她當然听得見,從剛才就一直隱隱約約有一陣聲音,似乎是焰火破開在夜空里的聲音。
「這是今晚許乘風為一個人準備的一場世紀焰火,沿著洛川岸畔,全城燃放,你,羨慕嗎?」
北川夜行笑了笑,接著道︰「只可惜,那人剛剛已經被炸的灰骨不剩,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你,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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