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輕聲道︰「我知道,所以才這樣做,還請你們不要告訴大當家,今晚上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後會無期。」說完,繞開秋秀離開了。
秋秀望著那個女人的背影,沉思許久。這個女人干嘛逃得這麼快,她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是怎麼回事?
「跟上她。」說著,吳宇軒鐵臂一伸抱著秋秀的腰,跟著那個女人走出了花府。
那個女人一路上東張西望,走進一座破舊的小草屋後,就沒有再出來過。
秋秀和吳宇軒隱身潛伏在這草屋內。草屋里的任何一樣東西都相當的破舊,但很整齊,不難看出這女人很懂得打理。
女人回去後,第一件事走到床邊,為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整理被褥,目光柔和,嘴角還掛著微笑。
秋秀愣了一下,也笑了。
這算是為人子母的喜悅嗎?
第二件事便是拿出筆墨紙硯,掌燈書寫。
秋秀湊過去,看她寫的內容。
時過金秋,已有十余年,世世變換,不復當年。花下重逢,君已不識妾,妾當知是君。君亦不負妾,今妾伴君左右,望君勿念。
女人寫好後,裝入金帛之中,放置于桌邊,最後滅燈睡下了。
秋秀和吳宇軒悄無聲息的走出草屋。
「那個躺在床上的孩子是她兒子嗎?大概有十歲左右了吧?一個單身母親獨自照顧十歲左右的孩子,這個女人的身分的確可疑。」秋秀走在路上開始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