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七章遇見
自己好不容易培養的班底現在卻要被自己的父親拉出去打仗,這就是蒙魯為何今天如此火大的原因。
就如同現在,他的東西哥哥黑蒙,就站在自己父親的旁邊,威風地看著整個妖族軍隊。
而他,卻在父親勒令下,只能讓在城堡中,不許出外走一步。
「我遲早會要了他的命的!把屬于我的榮耀要回來!」茲克滿臉怨毒地道。
「所以,我親愛的堂兄,我們還是在一起,會比較容易達到目標……」
茲克沒回答他,沉默。
「好了,我也不想多說廢話,你對我的父親施行的這一招,有沒有什麼計劃,讓我的人月兌離那個軍隊?」
「暫時沒有,不過,我們還有時間……」
兩人各有心思地又聊了一會,這才離開這個房間。
看到房門已經緊緊地關上,門外傳來遠去的腳步聲,秦逸這才松了一大口氣。
他可不想自己這麼快就被發現。
依舊躲在桌下面,秦逸在他們離開後,沒有立馬起身出來。
因為,他總有感覺,危險還沒遠離自己。
果然,就在十秒過後,門又被打開了,兩人如臨大敵般走了進來。
「我說了?肯定沒有人!整個房間就只有一種羊騷味,哪有可能會有人類在這里!」蒙魯抱怨道,似乎為茲克莫名其妙的緊張,感到好笑。
「難道真是我的嗅覺出了錯?」茲克作為猛犬族,對于味道可是很敏感的。
「要不然,你去搜搜看?」蒙魯輕蔑地笑道。
「算了!我們還是走!」
茲克想了想,又帶著蒙魯從房門離開。
秦逸早就有所感覺,這個茲克感覺到了什麼,要不然,也不會十秒後又進來,為的就是抓住現形的自己。
「這個時候,應該就安全了?」秦逸在心中笑了笑,等他們的腳步聲走遠,這才從桌的下面走出來。
可就在他剛離開桌,門一下子被打開了……
四目相對!
在那個瞬間,不止是秦逸,就連茲克也感覺自己渾身一陣毛骨悚然。
秦逸是沒想到,這個妖族如此鍥而不舍,發現了自己。
而茲克,則顯然更沒想到,一個人類是如何闖入這個幾乎屬于妖族的世界。
可能足有三秒鐘,秦逸才搶先反應過來,取出別在腰上的鞭子。
他要動手了,絕不能讓自己出現在這的消息,被他喊出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你是誰?」見他動了,茲克下意識地就暴退兩三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臉上卻是陰狠無比地道。
活了將近二十年,這是他見過的第二個人類。有點好奇,有點害怕,但帶多的是興奮。只要捉到他,那麼,自己的功績將會再次加上濃濃的一筆。
「我,如你所說,人類!」秦逸眯起眼楮笑道。
他一手鞭子,另一手則是一把黑色匕首。
此時,他已做好準備,隨時用這把匕首插進眼前這妖族的喉嚨中,阻止他喊人。
只要他有一絲要喊人的預兆,秦逸就有把握在前一秒前,讓他提前離開人世。
不過,茲克沒喊。
反而地,他笑了,忽然笑得很開心,帶著點點猙獰。
「或許,親自抓住你這樣一個人族,對我還有蒙魯來說,會得來很大的獎勵?」
茲克是一個斗將,高級斗將。
這證明不止腦袋發達,修煉天賦也是非常之好。
是的!
他打算活捉秦逸,那麼,到時自己將會立下一件大功。而叫人來的話,恐怕功勞就不會輪到自己了。
于是,他要親自動手。
可就在他要出手時,他震驚了。
只見秦逸竟然搶先出手,匕首如同毒蛇的毒牙般,刺向自己。
驚雷般的暴起,閃電般的速度以及那如同一擊必殺的決然。
瞬間,他感覺自己預算錯了,眼前這個人類並不弱小,反而實力不遜于自己。
而秦逸也一樣,小看了對方。
沒想到自己如此快速的一擊,竟被人躲過。
所以,雙方在這一回合之下,都沒有任何損失。
其實,秦逸是有把握擊敗他的,但是現在時間不對,場合更加不對。
為了不讓這發出什麼奇怪的巨響,秦逸只能動用匕首。
這讓秦逸有點危險。
相反的茲克倒是沒有這麼大的顧忌。
在用自己的堅鐵拳套擋住秦逸的匕首後,就攻向他。
噗噗,鏘鏘……
身體與身體的踫撞聲,武器與武器的效擊聲,在這間中響起。
越打,茲克越是心驚。
為什麼?
因為,他發現對方的實力並不弱于自己,不止如此,恐怕自己想短時間內,將他殺死恐怕都沒那麼容易,更不用說活捉。
而秦逸也是一樣。
如果不能短時間將他制服,那麼自己將會被那無窮無盡的妖族所淹沒,撕為碎片。
危緊,這種狀況,讓秦逸的心弦緊繃到極點。
「你逃不掉的!與其成為那些頭腦簡單的家伙的食物,你不如乖乖地束手就擒?說不定到時候,我會給你個痛快,也說不定?」
「在成為那些食物前,我會先殺了你的!」秦逸舌忝了舌忝因為緊張而有點干澀的嘴唇。
「哦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做出那種舉動。要知道如果外面有人听到這里的異響,那麼,你將死無全尸。」茲克陰險,猙獰地笑道。
的確是如此!
所以,秦逸並不敢弄出什麼大動靜。
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束手就擒,或是坐地等死。
當想到這個問題時,他的眼楮一轉,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
趁其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秦逸拿出一個黑色瓶子,握在手掌上,他隨意地用拇指一撥,那個瓶塞就被他弄掉。
一股如同酒摻雜著花香的酒味,隨即彌漫開來。
要是在別的地方,可能這種味道茲克很快地就會聞到,並產生警惕,但這是在房,羊皮卷散發出來的味道實在濃重。
所以,當他反應過來,臉色大變的同時,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僵硬了,意識漸漸地月兌離了身體的操控,搖搖欲墜。
「你……這是什麼?」
茲克艱難地,吞吞吐吐地道。
「毒藥!」
隨著秦逸的話落下,「砰」茲克應聲而倒。
倒下時,他的眼楮依然瞪得圓圓的,就好像很驚訝恐懼一般。
那情形,比讓人下了迷藥的小媳婦面對正在月兌衣服的大漢,還要驚恐。
他想問,為什麼秦逸沒事。
但是,嘴巴卻是說不出話來。
「幸好對妖族有用,嘿嘿……」
秦逸慶幸道。
邊把瓶子收起來,邊打量著茲克,嘴中嘖嘖有聲︰「你這身體還蠻強壯的嘛,只不過,就是臭了點!不過,為了讓你們妖族大亂,我也只能犧牲一下了!」
茲克對于他說的這句話有點不解,滿頭霧水。
但很快地,他震驚了,瞳孔不斷地緊縮成針。
只見,眼前這個人類,在他的面前竟然月兌離了人類的正常身體狀態,而是在轉變成妖族。
那黑色的妖族特有氣息,那全身長起來的黑色毛發,最令他感到震驚的是,秦逸的上竟然長起了一根尾巴。
很熟悉的感覺,這讓茲克忍著心中的震驚,繼續看下去。
而就秦逸使用完「幻變鏈」後,茲克頓時傻了。
只見眼前的人類,竟然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不!」
他在心底竭斯底里地叫道︰「這是陰謀,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事實擺在眼前,卻是不容他去懷疑。
「很驚訝?很害怕?現在,我就送你上路,當然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族群中的族人的!」秦逸不緊不慢地道,聲音已經變了,跟茲克一樣。
這種變化,讓茲克驚得幾乎魂飛魄散。
如果上天再給他一秒鐘自由時間的話,他發誓自己一定不會再貪圖捉到秦逸的功勞,而是大喊一聲,這里有一個人類。
但是,他明顯沒有機會了,當秦逸的黑色匕首劃過他的腦袋時,他墮入黑暗中。
變成茲克的模樣,秦逸感覺很怪異,全身癢癢的,很是不舒服。
最難受的是褲子里面,多出一條狗尾巴,讓他感覺最不爽。
把身上的衣服月兌掉,取代自己本來那白色皮膚的是屬于獸類應有的黑色絨毛。
穿戴好一切,秦逸將他的尸體收進幻意勛章,再三確定沒有留下什麼線索後,他才施施然離開房。
剛離開房,他就嚇了一大跳。
只見一個年老的妖族正從他門前經過,他提著清掃的工具,向秦逸施了個如同平民向貴族施敬的禮節。
「茲克大人好!」
「嗯!」
秦逸鎮定住自己的心神,點點頭。
這讓年老妖族有點詫異。
平時,這個茲克可是對下人,都不太友好的呀,怎麼今天還對自己點頭。
看到他眼中閃過的訝然,秦逸心中一凜,還以為自己是不是變得不像。
但很快地,聰明的他想到什麼,臉色一厲,瞪向這個下人。
當即這個下人嚇了一大跳,趕緊轉過臉去,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可不敢惹眼前這家伙,眼前這家伙雖然是犬妖族,但是其狠毒卻一點也不在毒蛇族之下。
上次,他就親眼見到一個下人,被他活活地勒死,全身的皮還被剝下來當燃料燒。
見自己混了過去,秦逸這才大松一口氣。
看來,自己扮演的這個角色,還真是個人見人怕的家伙呢
在這個年老的妖族面前,秦逸大搖大擺地離開這里。
而誰又會想到,一個人類竟然能在這個妖族的世界里,如此走來走去。
經過黑色的走廊,就是下一層的樓梯。
為免與茲克的熟人撞上面,秦逸盡量地在避開妖族。
城堡里的妖族很多,如清掃打理衛生的妖族一層就有兩三個。
秦逸現在只想找到真理之墓,所以,他直接走到城堡的第一層。
外面,那個如同誓師大會的訓話依然還在繼續,這讓秦逸心中暗罵︰「怎麼現在不管是哪一族的領導人都那麼多廢話。」
趁著別人都注意著那個高大的妖族統帥,秦逸小心翼翼地走出城堡門,目標直指後面的那一群如同神廟般的建築。
他有一種預感,真理之墓就在那里。
在走出城堡後,秦逸遠遠地可以看到排成方陣的妖族盟軍。
那股數萬妖族匯聚起來的妖氣滾滾如雷雲,可怕異常,就如同天空一般,遮住世界。
只要一想象,自己曝露,就會受到這麼多妖族的圍攻,秦逸就緊張又興奮。
幸好,沒有人注意到他,這讓他安然地離開城堡,出現在城堡後方的建築。
就如同在閑逛般,秦逸在這些建築中穿梭起來。
每個建築的外面,都有一名看守者。
秦逸試圖進去看看,但是,每每接近都會引來看守者警惕的目光。
「到底里面是什麼呢?」
秦逸有點好奇。
不過,為了自己不曝露,成為妖族的食物,他還是覺得現在先找到真理之墓為好。
可就在這時,又有危險臨近了。
那是一個有著同樣犬族尾巴的妖,看到秦逸,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走了過來。
「茲克,你怎麼沒有去參加前面的集軍大會,剛剛我們族長問起你來了。」
「哦」秦逸冷冷地哼了一聲。
言多必失,他並不想多說什麼。
幸好,看來這個茲克真的讓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所以見茲克沒說什麼,他也不自觸霉頭,轉身就離開了。
再次混過去,秦逸心中松了口氣。
沿路上,他又好幾次遇上幾個妖族。
這些妖族應該都認識茲克,因為他們看著茲克的眼光,帶著很濃的警惕,就如同茲克是一條毒蛇,隨時會向他們噬咬過去一般。
不過,他們都沒過來打招呼。
這讓秦逸心中更加慶幸自己假扮茲克的舉動。
「真理之墓到底在哪呢?」秦逸就如同姥姥進入大觀園般,邊走邊小心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里的土地是黑色的,就如同下面深藏著許多的礦石般,路很粗糙,就如同人力生生磨出來的般。
看著一群黑色的建築,秦逸感覺就像來到一個黑暗世界般,處處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邪氣與陰冷氣息。
就在秦逸絞盡腦汗,苦思冥想,不得路的時候,忽然,他又被人叫住了。
他抬頭一看,從遠處走來一個人。
是蒙魯!
瞬間,他額頭如豆粒般大的冷汗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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