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傳言
十日晚，十二軍總部所在的山谷中。
開完會議後，丁水龍在趙尚志的幫助下完成了作戰計劃後，就帶著他查看了駐扎在總部周邊的特戰隊、警衛連、工兵連及兩個騎兵團。
因為各支部隊相隔較遠，他們直到晚上才回到了司令部。
他們的時候，葉磊不知去地方了，並不在司令部。
趙尚志找了一個瓷碗喝了一大碗水後，說道丁參謀，白天我可是光顧著看了。沒來得及問太多的問題。現在有點，你得給我解惑啊」
「趙軍長，你就問。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開會的時候，看你的意思好像是說，只要按軍長的話去做就沒問題。你看我的這個理解是不是了？」
「呵呵，趙軍長既然已經听出來了。那還問？」
「難道軍長說的就都是對的？咱**員得實事求是，不能搞盲目的崇拜啊。對就是對，就是。你說是不是？」
丁水龍沒有急著回答，他閉目回憶了一下，說道趙軍長，你可能還不。我也是從一路軍調的。」
「哦，你以前是跟著楊司令的？」
「是。我原來是一路軍第一方面軍一團參謀長，是二月末與張明生、黃海峰兩位同志一起調到十二軍的。當然，那時不叫十二軍，叫鐵血隊。」說著，丁水龍把所了解的情況大致講了一遍。「現在的十二軍中有不少人是從一路軍調的。警衛連連長呂昌貴、第一師政委金廣學、第二師師長王長坤、獨立師師長吳長喜、炮兵一團團長沙廣民、守備一師師長戚志明、守備二師師長許國有、政委南璞、守備三師師長吳仲洽、副師長狼嘯天，守備四師的孫師長、倪副師長、守備五師的政委何銅來、守備六師的項師長、趙政委。這些人都是原來的一路軍調的。不只是他們，龍灣支隊的張明生、摩天支隊的崔賢、長蛇支隊的孫康、平安支隊的黃海峰等人也是。就這軍部里，也有曹亞範軍長、齊輝軍長、劉松江政委、伊俊山政委、尹夏太參謀長也都是原一路軍的人。」
「這麼多？」
「呵呵，下邊的團長、連長、排長也有很多是原一路軍的人，現在可都是十二軍的人了。」丁水龍笑道。
「難道一路軍展得很好？會派出這麼多人員來？」
「趙軍長，你這可就想了。咱也不是說大話，十二軍可比一路軍強多了。」丁水龍見趙尚志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便解釋道，「呵呵，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我這可不是小瞧一路軍。說我也是一路軍出來的，會貶低呢？我說的是事實。先說根據地的面積，十二軍現在都佔了五個縣了，一路軍卻只有兩個縣。說根據地的人口，一路軍最多也就十二三萬，而十二軍則有三十多萬。說到兵力，一路軍現在滿打滿算也就三萬左右的兵力，十二軍則過了五萬。如果打下樺甸，又能增加兩個守備師，劉政委又帶著偵察連到金川、渾江地區招兵去了，少說也有一個師。這就又增加一萬的兵力。到時至少有六萬兵力。」
「 ，不是只有四個主力師和六個守備師嗎？再加上三個守備師和軍部的幾個連團，也最多才五萬人。」
「這個數字是沒，但地方上還有十幾個守備連，還有二十多支游擊隊，這兩個部分加在一起就相當于兩個守備師的兵力。此外還有六個支隊，他們的兵力加在一起絕對過兩個守備師。這不就又有過一萬的兵力？」
趙尚志嘆道:「根據地才不到四十萬的人口，能招這麼多兵？養得起嗎？」無錯不跳字。
「其實在根據地招的兵也就三萬多不到四萬。其他的大都是俘虜轉化而來的。也有一部分是在上次戰役中，從朝鮮方面招來的，更有近四千人是打渾江地區的時候解救出來的鐵路工人和礦工。這樣算來，現在也就是十人里抽一個，不算很多。另外還要考慮一點，這邊都是山區，生活環境惡劣，所以這里的男人要比多得多。剛開始我們還很擔心，可經過李主任他們的調查，這男女比例差別很大。基五個人中至少有三個是男性。」
「這個我了解。」
「有句話，我就悄悄跟你說，趙軍長。別看軍長現在為了兵員愁，依我看啊，他根本沒往心里去。」
「哦，為啥？」
「軍長愁時因為沒有合適的兵員。也就是缺少十八到三十歲，身體健康的兵員愁。如果他真想擴軍，就像早期的青嶺崗根據地那樣的話，再編個四五個師都不成問題。」
「那也不是不可能。但又那麼多裝備嗎？」無錯不跳字。
「好裝備那肯定是不夠，但要把老套筒的都算上的話，那絕對是夠的。」
「軍長的考慮是正確的。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確實沒必要盲目地擴編部隊。那樣反而會影響部隊的戰斗力。」趙尚志說道，「嗯，這事我大概了解了。你還我前面提的問題。」
「對，說著說著跑遠了。」丁水龍整理了一下思路後，說道，「一開始我也有那樣的想法。希望軍長更多的通過會議來確定各種計劃。但，當時確實沒有那，我們也就按著軍長的意思辦了。結果，做著做著我們反而習慣了這樣的方式。當然，軍長的判斷也不都是正確的。比如說這整編的事情。咱這十二軍搞得最多的是整編，基本上每打完一次仗就會有一次小調整，每打完一場戰役，就有一個大調整。據說軍長特別喜歡整編部隊。就像這次，第一個整編計劃下去沒幾天，就又下了第二個整編計劃。當時我們都擔心，敵人會趁著這個動進攻，可軍長硬是要求執行下去。他的理由是敵人不可能再這麼短的抽調兵力。不知他是以做判斷的，但結果還是如他所說，敵人的確沒有起攻擊。」
「這有可能是巧合。不可能每次都會這樣的。」
「是啊。我也這麼想過。問題是，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據我了解，這樣的事情生過很多回。十二軍里還流傳著一句話，只有軍長不的話。」
話連葉磊都不？這可提起了趙尚志的好奇心。他問道話？」
「趙軍長，我先做個聲明。你可不能拿這個給我帶高帽子啊」
「你就說。既然是很多人都在說，法不責眾不是嗎？」無錯不跳字。
「下邊的人都說，軍長是武曲星下凡，跟著他肯定會有好日子過。」
「呵呵，這不是把也軍長神話了嗎？咱**員能鬼神？」趙尚志笑道，「下邊的人？是指普通的戰士嗎？」無錯不跳字。
「不只是戰士，除了軍長不外，其他人都。」
「哦，那你們不告訴葉軍長。讓他也高興高興。」
「這可不行。有人已經下命令了，這事不能跟軍長說。說是讓他了就不靈了。」丁水龍說道這里，便哈哈大笑起來。
「哦，是誰嗎？」無錯不跳字。
「不。听說這個傳言從去年開始就有了。大家都說，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既然不說也沒壞處，那告訴軍長又有意思？」
「那你是的？」
「我一來就有人跟我打招呼說這事。」丁水龍神秘地說道，「你看我不正在跟你說這事嗎？說不準還會有人提醒你的。我也是听到好多回。」
趙尚志不知想到了，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鬼神這，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雖然不這，但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也不跟軍長說就是了。」
「呵呵。趙軍長，你也別不。等你在十二軍呆久了，就了。這話還是很靈的。我估模著你們這次打樺甸會十分順利，說不定還能繳獲到好。」
「你加入十二軍的時候也生了事情？」
「我剛加入鐵血隊後，就在濛江以東有了小北山大捷，隨後葉軍長帶著我們六百多人開進三岔子嶺，又打了兩場殲滅戰。等十來天後我們回到當時的龍崗根據地時，兵力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一倍還多呢。」丁水龍驕傲地說道，「不只是我，齊軍長來到鐵血隊後，也連著打了幾個勝仗。我看啊，曹軍長那邊這幾天也能傳來捷報。」
「打仗不可能一直贏下去的。總有輸的時候。」
「敗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後來都打贏了。除了傷亡會大一些之外，基本上還是都能贏的。就是說，只要軍長想打贏的戰斗，不管付出多少代價一定要拿下。」
「這……」
「趙軍長，有的事情我說多了也沒有。你就好好看，好好感受一下。」
「好。如果曹軍長那邊這幾天能傳來捷報，我就信一半。如果打樺甸十分順利，且能有意外收獲的話，我就全信了。」趙尚志笑道。
第二節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