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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是相似的,悲憤也是相同的。
躺在驪山會大院客房里的玉虛這會怎麼得都會把透露給他那些消息的家伙恨得要死了,當然…和他有著相同心情的還有哪位正在驪山縣某個角落里天人交戰的慕‘大公子’。
「混蛋,登徒子@!##$##$#,一定是那個壞蛋偷了我的錢袋!」慕乾這會蹲在驪山縣一個當鋪的牆角根處正做著痛苦的掙扎。
沒錢了,是真沒錢了,當她那天和丁一打完一架離開回到客棧之後,居然發現自己的錢袋子沒了。
要不是她先前大方了一下給自己訂了整整一個月的客房,估計…這會她會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但…這也不解決問題啊,慕乾住的是天字第一號客房,因為訂了一個月的客房,所以那店家就一直以為丫有錢不會賴賬,故而也一直沒問她要吃飯的飯錢。
不過眼看著來驪山快一個月了,慕乾自己住的那個房間也快到期了,更要命的是這店家最後必然會問她討要欠下的那些飯錢,這…這,這錢袋沒了讓她拿什麼去付錢啊?
糾結啊!郁悶啊,悲憤交加啊!
作為一個行走江湖武功不凡的大俠,她慕乾怎麼可以被區區幾兩的小錢難倒呢?
只是…只是這區區幾兩卻成了她這會難入登天的大難題,有錢行遍天下也不愁,沒錢寸步也難行?好吧,慕乾這會認了,她終于意識到貌似這個走江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起碼…沒錢可能會被餓死,沒錢可能沒地方住。
惆悵啊!糾結啊!天人交戰啊!
慕乾現在就蹲在驪山縣這家叫做‘通寶’的當鋪門口,想著是不是進去把身上什麼物件給當了然後換點錢。
只是,這左看看右看看,當掉手里的寶劍?不行,當了劍以後她拿什麼東西行走江湖呀?
再看看,當掉幾件衣服?慕乾自己搖搖頭,這也不行,她這次溜出來帶的男裝本就不多,當掉了萬一要是衣服破了壞了,讓她穿什麼呀?難道去弄幾件那些粗麻布衣穿著?那玩意能穿嘛?還不把自己膈應死啊?不行,衣服也不能當!
看來看去,最後慕乾把目光放在了自己腰間的那塊白玉玉佩上,只是…這玉佩是爹爹給她的,說……當時好像還說了點什麼話來著,慕乾忘了,在爹爹給她這塊玉佩的時候壓根就沒仔細听,也記不清這塊玉佩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意義了。
當掉玉佩?這主意似乎不錯,但…但慕乾自己沒記清楚爹爹當時說的話,要是萬一這玉佩要緊的很,自己又這樣輕巧的將它給當掉,萬一以後有用那不得被爹爹罵死?
不行…這玉佩絕對不能當。
只是這不當玉佩往後的日子怎麼過啊?這客棧的帳該怎麼結啊?
慕乾那一個糾結啊。
先前慕乾也不是沒想過就這樣開溜走人,只是…她一自認瀟灑倜儻的江湖大俠,怎麼可以為區區幾兩銀子就做這等敗壞名聲的事?為錢跑路?慕乾覺得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做。
但不跑就得付錢,可惜問題是她現在沒錢,沒錢就得當東西,當東西就得把玉佩給當了。
「姓丁的惡徒,總有一天我要你雙倍償還我受的屈辱,不!是百倍千倍的償還!」一番糾葛的掙扎之後,慕乾終于站起了身朝著一旁的當鋪走去了,不過臨走她還不忘狠狠的在嘴上咒罵‘警告’一番那個給她帶來這些麻煩和屈辱的丁一,恩!是了,一定要讓那個混蛋百倍千倍的償還自己所受的屈辱。
「新料硬玉一塊,質地下乘內含雜質色澤泛黃,且雕工拙劣。」通寶當的掌櫃提溜著慕乾遞過去的玉佩粗略端詳了一會之後喊出了一串讓慕乾差點一腦袋磕死的話。
新料硬玉?質地下乘內含雜質色澤泛黃還雕工拙劣?慕乾雖說自認對玉石沒什麼鑒賞能力,但好歹她也算是長了雙眼楮的,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明白,掌櫃手里那塊玉佩跟丫喊出來的那些話壓根就不是一回事啊。
好吧,慕乾也不是沒听說過當鋪都是黑的這句話,只是,只是她實在是沒想到這當鋪能黑成這樣,這樣一塊用料上乘的玉佩居然被說成了這樣,只是慕乾這會也沒有其他的回轉余地啊,不當?她拿什麼去付客棧的錢?不當她之後面臨的估計就是餓肚子了吧?
牙一咬,心一恨!慕乾再次在心里狠狠的千萬遍的問候了一下丁一,然後對著掌櫃說道︰「這玉佩能當多少錢?」
慕乾也不再去和掌櫃糾纏那些字眼了,反正,反正是典當救一時之需嘛,日後找人來贖回去不就行了!忍了!慕乾在心里暗暗發誓,別讓她找到機會,別讓她回去,不然的話!她一定讓爹爹帶人來把那個登徒子的雙手雙腳砍下來,不然難平她心頭之恨啊!
「四兩二錢。」滿臉皺紋眯著眼的掌櫃頭都沒抬,看了眼玉佩後隨口報了一個價。
「能,能不能多給一點?我,我日後會來贖回的。」慕乾咬著牙問道。
「所有進來的人都說會贖回,愛當不當,現在這快爛玉只能當四兩一錢了。」掌櫃依然沒抬頭,又看了一眼玉佩仿佛這玉佩根本不如他的眼一般又給降了一回價。
「你……」慕乾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只是多說了一句話,這會居然又降價了。
「我…我當了!」慕乾害怕自己再廢話這該死的掌櫃再把價格壓低,現在這價格好像和她欠客棧的錢沒多大出入,慕乾只想著盡快把客棧的飯錢給結了,然後好回家求救再找人來給自己報仇,所以也不再多做糾纏了。
唰唰唰,掌櫃麻利的給慕乾寫好了一張典當文書,然後隨手向扔垃圾一樣的將那塊玉佩給扔到了後面的帳台上。
慕乾眼神一沉,看著那塊跟著自己好久好久的玉佩就這樣被人給扔在了一邊心里的滋味甭提有多難受了,再看看對方遞過來的這四兩多銀子,目前頓時將那個‘猥褻’了自己,還把自己錢袋偷去的丁一給恨了個底朝天。(關于丁一偷錢袋,是慕乾自己猜的無真憑實據。)
在問清楚多久後能來贖當之後,慕乾便帶著典當玉佩換來的銀兩離開了。
……
「啊切!」
丁一揉了揉鼻子,他這會正奇怪了,莫非自己感冒了?否則怎麼這一天來打噴嚏打的那麼頻繁呢?
這兩天丁一也大體弄明白了一些事情,雖說那個玉虛道人是打上門的,雖說那家伙也被丁一給一劍刺穿了肩膀傷的不輕,但丁一不想招惹什麼是非,所以非但沒有百般刁難那道士,反而好吃好喝的供著還給他找了位遠近聞名的名醫治傷。
當然,丁一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之前虎口幫的馬岑被丁一一劍斬殺之後,虎口幫便開始在外面散步一些對驪山會不利的消息。
具體的就是一些驪山會逼良為娼,強搶民女之類的事情,丁一也基本能把虎口幫的目的猜個大概,對方估計是對自己的實力有點拿捏不準,所以想先潑驪山會一身髒水,看看能不能引幾個俠義之士上門替他們把驪山會給滅了,就算不能滅了,好歹也弄個人來把驪山會目前最能打的小幫主給干掉。
虎口幫的算盤其實打的也不錯,只是他們沒算到丁一這會的實力也已經不是先前那般,面對不算太強大的敵人時也算是有一戰之力,不過…讓丁一郁悶的事情卻不是這個,而是他之前差人去附近州縣張貼招募供奉的榜文卻成了虎口幫的幫凶。
而這個玉虛道人似乎就是被那些榜文給引來的,丫似乎根本就是一開始打算來做一段時間的供奉賺點錢的。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丁一還真有點這感覺了。
只是…這三天兩人被人打上門也不是個事啊,去滅了虎口幫?丁一自問這會還沒這實力,驪山會里能打的就他一個而已。
而且這名聲似乎也影響到了他之前招募供奉的計劃,這一來而去的,供奉沒來卻給自己招來了不必要的麻煩,這…這好像都和自己幫會的名聲有關啊。
只是…這名聲該怎麼辦呢?洗白?自己經營的是青樓,有那麼容易洗白麼?即便是沒干那些齷齪的事情,但…這營生說出去也不怎麼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