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點不好意思,小弟今天上了分類推薦,本著想沖擊一下首頁新人新書榜單的想法,天使我第一次厚著臉皮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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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章有點晚,其實我是怕大伙說我拖戲,這段關于鐘大俊的戲份里,我挖了一些坑,也為後文做了鋪墊,也盡量把文字做到了最簡潔。
看在天使我每日兢兢業業碼字更新的份上,大伙就幫我一把,把您周一的推薦票留給我,讓我有希望沖上首頁新人新書榜……
謝謝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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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屋頂上!」
「我知道。」
「可能是婬賊。」
「我沒在屋頂上!」
「我沒說你!」
「我也知道!」
「你……」
「閉嘴!小心那家伙跑了!」
「你就這樣干坐著?」
「你的輕功比的過那家伙嗎?」
「不知道……」
「有把握捉到他嗎?」
「不清楚……」
「那就給我閉嘴!安靜待著听動靜!」
「可是,可是萬一徐小姐被他給……」
「你也是個男人,你對著那頭豬有興趣月兌褲子?」
「……」
「噓,那混蛋來了!」
一黑一白,兩個剛剛結束了一場小爭執並且穿著不迥異顏色衣服的家伙,這會正努力將耳朵盡可能的貼在牆壁上,听著隔壁可能出現的動靜。
鐘大俊來了!
是的,那個身材微胖的鐘大俊迎著飛雪踩著積雪來了。
在屋頂上留下了一串串腳印,又在院子附近兜了一大圈之後這家伙終于悄悄的模了進來。
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不可能,也許冬天穿的衣服太多,又或者鐘大俊可能有點弱視的緣故,反正當他悄悄用輕功飛躍圍牆踩斷了雪地上那根細不可查的絲線時,他還真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模了進來。
也就是這根一直連通到丁一房內的絲線,告訴了丁一鐘大俊終于來了…終于忍不住要對著目標人物下手了。
※※※
‘快,把給你的布條用尿沾濕了握在鼻子上。’
看到窗戶的糊紙被一根竹管捅出了一個小洞,丁一趕緊在慕乾的耳邊輕聲提醒到。
鐘大俊善用迷煙,這些事情丁一和慕乾早從徐胖子給的資料上知道了,所以當看到一根細細的管子從窗戶伸進房內的時候,這兩人便很快開始做起了對應之策。
要捉他,就不能被迷暈,否則連動都沒辦法動這還怎麼捉人?
只是……話是沒錯啊,但…當慕乾很是為難的從腰後取下丁一之前給她的那個皮袋時,她卻真的犯難了。
尿啊!
這皮袋里的是尿啊!而且還不知道是誰的尿,萬一要是這混蛋的尿,自己就這樣用布沾濕了貼在臉上…一想到這里慕乾渾身一陣顫抖,好歹慕乾也快二十了,從小到大她那里受過這等屈辱啊!
「快點,待會這迷煙過來,你暈了我可不管你!」丁一看到慕乾還在磨磨蹭蹭風的,而窗口那股白煙也離兩人越來越近了就趕緊催促到。
「可是…可是這……」慕乾還在掙扎,甚至還有點想反抗,但當她轉過可憐巴巴的看著丁一時……
這是什麼?
慕乾眼前的‘婬賊’這會鼻子上正套著一個球狀的布團,而且還用兩條布條固定在了腦袋上。
這是什麼玩意?為什麼他沒給我?
「混蛋!你這是什麼?你,你捉弄我!」慕乾看到這一幕當下就發飆了!
「廢什麼話,我這是事先準備好的!里面是我自己的尿,你要不介意聞我的尿味,我可以給你!」丁一瞪了目前一眼,然後當而皇之的吹起了牛皮,他戴著的那里是什麼自己尿液沾濕的布條啊,他待著的是他自己特意給自己做的‘木炭防毒鼻具’!
「混蛋!……」
‘以後有你好看的!’罵完又在心底里狠狠的鄙視了一翻丁一之後,慕乾這才在白眼迫近之前將一塊布條沾了尿液並且極度為難的圍在了鼻子上。
※※※
「你……你要干什麼?」和丁一慕乾一牆之隔的房間里,徐妧借著窗外朦朧月光驚恐的看著推開門姍姍走進房的鐘大俊。
「我要干什麼?你那貪官老爹沒告訴你?」鐘大俊嘴角一笑然後慢慢悠悠的說道。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我可要喊人了!」徐妧一手扶著床沿然後使勁的朝床的更深處後退著。
「別激動,你要喊的是縣衙里那些人吧?噢,還有你隔壁房間的那兩個蠢蛋,放心就算你叫破喉嚨那些人也都不會過來,想知道為什麼嗎?」借著朦朧的月光,鐘大俊一笑一步的走向了正蜷縮在床角的徐妧,一邊走還一邊給徐妧介紹著她目前的狀況。
「為…為什麼?」徐妧聲音顫抖著問道。
「都被我用迷煙迷暈了啊!放心,沒三四個時辰那些人是不會醒的!」鐘大俊慢慢悠悠的從懷里掏出一支火燭,隨手便點亮了桌上的那盞蠟燭。
「啊!!!!」
「啊啊啊啊!!!!!」
燭光亮了!
徐妧的閨房被一股不算透亮的燭光給照亮了。
而隨後,待在房間里的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驚世駭俗聳人听聞的慘叫之聲。
徐妧慘叫,是因為害怕眼前那個朦朦朧朧的家伙一下撲過來。
而鐘大俊慘叫……是因為他借著燭光看清了徐妧的臉龐。
三層下巴,鐘大俊使勁的比對著自己已經稍顯微胖的下巴,只是……這兩者沒什麼可比性啊。
肥嘟嘟圓滾滾的臉頰,好吧,如果那是臉的話,鐘大俊頓時覺得自己…其實也沒那麼胖嘛!
眼楮,眼楮在哪里?鐘大俊遍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眼前這個肉球的眼楮在那里,接著昏暗的燭光他實在是無法判斷那里才是這位徐家千斤的雙眼。
還有那夾在頭發上的一朵白菊花,誰能告訴鐘大俊,為什麼這女人黑燈瞎火的還非要在頭上頂一多白色的菊花?
「啊~~~~~」五個音階的慘叫依然在持續,只是先前一同響起的女聲已經漸漸消失了,而那個男生則叫的更為慘烈,更悲愴了!
「啪~~~」伴隨著猶如帕瓦羅蒂高音一般的慘叫,丁一順手拉下了身旁的一根拉桿,隨後圍繞著正裝小樓的黑色幕布瞬間也將整棟小樓給罩了個結結實實……
「關門!放狗!狗狗狗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