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爺的回憶里,令我最感興趣的就是那面玉牌了,因為王金祿竟然會在貴州找到一面。當時強子已經睡著了,因為他白天練車,考的是老B照,訓練駕駛的還是伸頭大東風汽車,方向不帶助力的。那死沉死沉的方向盤,搬樁倒庫一天下來,胳膊會粗一圈,所以累了一天的他,听著小爺的訴說就睡著了。
「王金祿在花家墳里取出玉牌去哪里了」我忍不住問他。
小爺探手從懷里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慢慢揭開,我眼前呈現出一塊晶瑩溫潤的玉牌,我石化了。這和我兜里的一模一樣,幾乎是一塊玉料經電腦雕刻機雕出來一般,不同的是,我那塊明顯有點兒沁。于是我從兜里掏出那塊,準備好給他看的玉牌,我看見他也石化了,目不轉楮的盯了許久。
「你知道嗎」小爺顫抖著說︰「我們來洛陽就是為了找這面玉牌」。
听到這沒頭沒尾的話語,我沒法接話,只默默地注視著放在一塊的玉牌,也許是我眼楮模糊了,上面的魚竟然游動了起來。
「我爹晚年說」小爺揉了揉眼楮,明顯的有點兒傷神,說道︰「他之所以沒有得那種怪病,可能就是因為他佩戴了那面雙魚牌」。
我有點兒頭暈,忘吃藥了吧,一塊破玉就能治病,那華佗、孫思邈、李時珍不就成浮雲了。
說完他拿起玉牌,轉身拍拍我肩膀,我隨他來到賓館房間的洗手間。他把面盆的下水關上,然後放了約三分之一面盆的清水,把兩面玉牌放進面盆里的水中。奇跡般的事情出現了,兩面玉牌的雙魚中間都映出了字跡,仔細辨認竟然是「上上」、「姜尚」。
這時,我真的懷疑自己是在做夢,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那字跡依然存在。我把手伸進面盆取出玉牌,隨著水珠的不斷滴下,那字跡竟然慢慢的消失。
「咋會這樣來「我忍不住月兌口而出。
小爺已經轉身回到臥室,我把衛生間門關上後,把憋了很久壓抑放了出來,在寂靜的深夜,噓噓聲是最碉堡的節奏。順便瞟了一眼鏡台上的玉牌,竟然是那樣靈異,四條魚像是活了一般的糯動。
「這東西真的能抵御病毒「從衛生間出來,我就忍不住問小爺。
「我也不確定,只是你五老爺帶了一輩子就沒事,我帶了也沒事,可是那幾家就凋零了「。
「奧「,我長出了一口氣,畢竟還只是猜測。要我這個接受過社會主義價值觀教育的八零後接受靈異事件,比登天還難。我們是缺乏信仰的一代,我們從不接受任何鬼神理念,我們嘲笑一切宗教的封建迷信,可是我們也是沒有靈魂的一代。許多的人因為不相信來世報應,選擇了背叛,背叛道德、背叛靈魂、背叛善良、背叛愛情…….
「齊得勝和王滿堂一直住在北京就是為了治病,也一直在尋找玉牌「小爺苦笑了一下。
我沒有接他這句的話,直接問他︰「這東西是不是尚爺道的」?
小爺很是詫異我的問題,「你咋知道」?
「上上姜尚是咱這里尚爺道的祖師爺,魏家就是尚爺道的」。
「嗯」小爺沉思了一下,說道︰「我們回來就是要找尚爺道」。
「有用嗎」我問道。
「不知道」小爺又是一聲嘆息,「還有一件事,就是替京城的金公子找九龍璧,這關系國脈的秘密也在尚爺道里」。
「金公子是什麼人」?
「通天的人,本事很大,齊家和王家現在就為他賣命,他也給他兩家提供最好的醫療」。
也是少年的無知,我听到這話,心中對齊得勝和王滿堂充滿了鄙夷,大不了是個公子黨,還有什麼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