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跟著小七在黑暗中憑著一縷光束模索著前進,依靠著腰中那把傘兵刀所帶來的勇氣堅定的走下去,男人就是這樣,只要手里有哪怕有一丁點的武器,就會帶來無窮無盡的力量。打架也是那樣,你要是赤手空拳的,跟人動起手里你就會猶豫一下,害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狀況出現。如果你手里要是有把刀,那你的信心和勇氣就會增加好幾倍,如果要是有把槍,你就幾乎可以平等的和任何人對話,而不用在乎對方的身份與地位、名譽與財富。有時,你可能會想,你要有把槍,就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眼中再不會有強勢群體欺負弱勢群體狀況的出現,但我們只能想像,生活卻依舊無奈,我們掌握不了槍桿子,也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另外,在我很小的時候,由于是男孩的緣故,很喜歡和小朋友們打架,上了初中以後就不敢再打了,家里賠不起!因為初中以後年齡大了,下手也就重了,家庭的社會地位與財富主導了你打架的基礎,不管是你打傷了別人,還是被別人打傷了你,都別指望家里會替你搽,所以就必須考慮是否值得動手了。有兩種人是天生的打架能手,一是SB,不考慮後果的那種人,打死別人或被別人打死都無所謂的那種小混混;另外一種就是家庭有很好的政治背景或者財富基礎的人,這種人打起架來幾乎不用擔心法律後果及賠償問題,良心好的打你個缺胳膊少腿的,陪你幾個錢了事;良心差的,把你打個生活不能自理,讓你到法院告去,結果,漫長的訴訟程序多半會會耽誤了你的治療,你最終也拿不到幾個錢,人家卻依然逍遙于法外。社會就是這樣,所以這兩種人都是我們惹不起的,如果你沒有足夠良好的家庭基礎,請珍愛自己,遠離是非。
自從認識到齊老爺子一幫社會背景很不錯的人後,我那顆好斗的心就重新燃燒了起來,有時候真的很想和齊惠領找人干上一架,齊惠領也行,但老害怕打不過他。現在好了,我戴著鋼盔,腰里別著刀,真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哪怕鎮上人見人怕的三刀出現在我面前,我也會跟他殺個天昏地暗。我就這樣天馬行空的想著,一不小心踩到了小七的腳後跟上,我戴的鋼盔重重的撞在他後腦勺上,他恨恨的扭頭看了我一下。
「你要是害怕,就別跟著我了」,他冷冷的說道。
草,這家伙以為老子膽小呢,就反駁道︰「算**逑,我正想事呢」!
說著我看見小七扭身時,手電的光束打到了一側崖壁上,上面竟然有一串鮮紅的血痕,就輕聲說道︰「惠領,你看」!
小七的手電就鎖定在那血跡上面,順著光束看了很遠,那血痕竟然看不到頭。我打開手電往身後看了看,身後也有,我們剛才一路竟然沒發現。
「剛才你沒看見」?我問道。
小七還是老/毛病,沒有理我繼續前進,我則悻悻然的跟著走,又走了約百十米,路就斷了,小七的手電筒照射到四根碗口粗的鐵索鏈,橫跨在看不見底的斷崖上。
「沒路了「,小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也打開了自己的手電,周圍的光線變得充足起來,我們卻依然看不到那些鐵鏈盡頭是什麼樣子,一團迷霧遮住了對岸。
「惠領,你看這上面原來還是有木板的」,我的手電指著下面兩根鐵鏈上殘存的木屑痕跡說道。
小七把手電光束和我的交匯到一塊,看了一眼就打在了鎖鏈的下面,我隨著他看向下面,什麼也沒有看見,因為光束實在是照不到谷底。他就彎下腰撿了一塊山石扔了下去,過了很久才听見微弱的一聲「撲通」,我倆面面相覷。
「看來這鎖鏈是唯一的道路了」,我嘆道。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小七終于開了他的金口。
「啥」?
「這些鐵鏈是怎麼運進來的,又是怎麼安裝到這里的」?
我莫名其妙的想了想,的確是那樣的,照我們剛才來的路,要把如此大型的鐵鏈拉進來,簡直是比登天還難,更不要說這麼大跨度的安裝了,鐵鏈本身的自重就足以壓垮一切。
「莫非這下面的水會長潮,利用了水的浮力」,我說道,但這說法連自己也說服不了,山洞里難道會有幾十米的漲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