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嫣然一笑,不由自主道,「媛姬公主三日之後就要到都城了,孤盼望皇後你能多包容,還望孤的水兒善解人意。」他笑著望我,我回到,「臣妾不敢,不過臣妾有事想懇請陛下。」
「水兒是孤的至寶,孤必然應允。」他再次信誓旦旦。
「臣妾知道自己是皇後,有皇後該穿的明黃、正紅兩種色調,可臣妾往日素喜其它顏色。」我瞧著他看,不喜招搖的宣示尊貴地位,方能保住我一條微薄的性命。
皇甫翼想了會,點頭道,「也是,水兒你是花般的年紀,該多穿些女敕粉鵝黃,這樣吧,在不重要的場合,隨你心意穿衣即是。」我趕忙謝恩。
皇甫翼又在我這用過午膳離去。
雪國的嫁妝厚豐磅礡,延綿三里地,看來是故意顯示其國力在我大崇之上,當雪國公主 行走出現在大殿中時,我斜睨著皇甫翼的輪廓,他的嘴角帶著男人看女人的探究狂喜。
肌膚若冰雪,冷侵如月的絕世美貌女子,與君山王拓跋君的神情面目有幾分神似,其容貌之出眾令六宮粉黛失去了顏色,身旁的卓妃簡氏直接剁了腳板,我不自主地去觀察撩嬪段氏,她的眉中似乎有無盡的情殤,絲毫掩飾不住綿綿不絕的情意。
我仿若得知,那是女子對待情郎的深情款款,不似我般,只要保住後位性命,不似卓妃般,一切所求寵愛恩賜,更不似嫣嬪,永遠漠不關己,可她的痴心在這後宮女人堆中必是錯付。
一切如我先前所想,皇甫翼封媛姬公主為皇貴妃,形同副後。皇貴妃喜愛腳腕鎖鈴,所到之處都是覓覓多見的新聲。
皇帝下朝之後,每每與皇貴妃在花園深處嬉戲喝酒對詩,一樣的天皇貴冑,一樣的天高心段,他們仿佛在對方身上找到融進自己身體的一刻。
夜宿皇貴妃的花影宮成了皇甫翼的家常便飯,宮名也是不拘一格的不俗氣。翩翩見我不急不躁地泡花粉洗手,為我著急,「娘娘,這回陛下該不會是動情了吧。」
書中有雲,花粉的香氣要想沁人心田,要渡己者心靜無旁鶩,我發覺自從我進宮後,不自主地繳入宮中紛爭,再無听到方丈的箴言告誡。
翩翩在那繪聲繪色道,「皇貴妃對臨國夫人無禮,怒罵其不過是個低賤奴才,仗著給皇帝幼時吃過幾口女乃就越發著不認得自己的出身了,氣得臨國夫人臥病在床。」我奇道,「陛下難道不管麼。」
翩翩轉著小手指道,「陛下從那會子娘娘被臨國夫人懲罰後,陛下就再無給夫人請安過了。」其中原委,我不得其解。
等待了許久,也不舍了許久,《欽成皇後傳》終于上架了,是欣喜與害怕,欣喜的是自己的小說得到這麼多人的支持,害怕的是上架以後會失去很多讀者!但只要還有一人在看,我都會繼續這文的生離死別!謝謝一路以來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