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就瞧見棲鳳宮的燈火搖曳,她還真的挺安分,獨孤曄心里暗笑,他感覺她似乎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樣乖巧,到底事實是不是這樣呢,他也不知道。
心里有點煩亂,以至于為來得及阻止小竹子的通報聲,突然間他想悄悄的去瞧瞧她在做什麼,然,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小竹子已經例行公事的喊出了聲,他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獨孤曄兀自思量著,本來還有點暗喜的臉龐,在看到本來還燈火嘹亮的棲鳳宮在小竹子的通報聲落下後變的一片漆黑,他的臉也瞬間變的陰沉,就如同這黑夜一樣,這個女人是故意的還是沒听見,想著,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瞬間到了棲鳳宮,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奴才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獨孤曄的到來,守門的太監宮女有點顫抖的跪下行禮,他們只是奴才,沒有皇後娘娘那個明知道皇上來了不迎接卻熄滅燈火的膽量,這不是在無聲的宣誓著我不待見你的意思麼。
「皇後呢?」獨孤曄的招牌笑容不復存在,話語里夾雜著絲絲寒氣射向眾人。
皇上生氣了,這是眾宮女太監的第一感覺,以至于他們變得的更加的膽戰心驚,就連跟在獨孤曄身後而來的太監宮女此刻也受到了獨孤曄的怒氣的感染,大氣不敢出一聲,就差沒屏住呼吸讓自己成為空氣。
「稟,稟告皇上,皇後娘娘就寢了。」小李子硬著頭皮的回到,誰叫他是今天的守門太監,皇上的話不能不回,皇後的話卻又不能不傳達,別人都道皇後是個草包只會爭寵花痴女人,卻沒有見過皇後處理不听話的嚇人的狠辣,很不幸的是他見識過了,而皇上又是眾所周知的按自己的喜好做事,對于不听話的下人同樣不會手軟,所以,皇上和皇後都是不容易得罪的主,他不得不小心應付。他,金壇怎麼就這麼倒霉呢!
「就寢?莫非朕的眼神不好,剛剛不是還燈火搖曳的嘛!」陰測測的話語從那張薄唇中溢出,這個女人膽子不小,那個女人不是見了自己都笑容滿面的相迎,就連他在乎的靜兒也是如此,而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閉門不見,是誰給她的膽子,莫非之前他太寵她了……
絲絲涼意從小李子的腳底竄向全身,冷汗垂掛于額頭,或者說不止小李子,棲鳳宮的所有宮女太監,不管是跪在門口的還是在水琉璉塌間伺候的,都感受到了這股寒意。沒錯,水琉璉的鳳塌前站了幾名宮女,是她不讓她們出去的,而外面發生一切,在這樣一個寂靜詭異的夜晚,一切都是那麼的清晰。
水琉璉相對于宮女太監的冷汗淋淋,那是一個說不出的愜意呀,終于撕了他那個美麗的招牌笑容,其實她一直都不太喜歡他那個掛在臉上的那個不真實的笑容,那個笑容看的她有點不爽,而那個不爽中似乎還夾雜了一絲她自己未察覺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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