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那帶刺的話語,獨孤曄的心隨之一顫,手臂卻是擁得更緊,仿若一松開就消失一般。
他貪戀她身上的味道,仿若那味道很讓自己安心似的,只是,她終究是那人的女兒。
「你是朕的皇後,朕對皇後做些什麼,難道還需要報備嗎?」獨孤曄仿若沒有听明白水琉璉的話意一般,戲謔的說道。
說著,一把抱起水琉璉向鳳塌邊走去,即使她是那人的女兒,可是至少自己在擁有她的時候是否應該好好的珍惜呢?
「獨孤曄,你要做什麼?」水琉璉有點失聲的尖叫。她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突然的變故讓她連最後的偽裝都卸掉了。
看著懷中有點驚慌失措的女子,獨孤曄眼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但轉瞬即逝,只見他綻開一抹魅惑眾生的笑容,迷惑道︰「皇後很快就會知道。」
既然已經想開了,他怎麼還會像上次那樣被她幾句話給激走,不過,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感覺似乎不錯,要是再少兩個字就好了。
想著,懷中的女子已經被放到鳳塌上,而獨孤曄卻是撐開雙手將這個不太安分的女子給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
一個隨意的傾躺在鳳塌上,一個半撐著手臂將那妖嬈的女子禁錮在自己懷中,一股不言而喻的曖昧氣息不知覺的流淌在這紅綃帳中。
水琉璉知道自己掙扎是沒有的,索性就省點力氣,安靜的躺著,只是側著頭,不去看上方那雙蠱惑心神的黑眸。由于兩人離得很近,獨孤曄身上的那股青竹香味肆意的穿梭在水琉璉的鼻翼間。
曖昧的氣氛讓水琉璉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紅,卻又更加增添了水琉璉身上的那股子妖嬈的氣息。
獨孤曄靜靜的看著身下這個猶如曇花綻放的女子,心,微微一動,她無時無刻不吸引著自己,真舍不得打破這一刻的安寧。
她的影子就像毒藥一樣,佔遍了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自己無所遁形。
呼吸在脖頸間的熱氣,讓水琉璉渾身燥熱,青竹香味間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脂粉味,自己一直不喜歡用那些個胭脂水粉,頓時腦中閃過這個男人擁著其他女人的畫面,水琉璉心微微一痛,瞬時周身泛起冷氣,冷言道︰「皇上,天色已經很晚,你該回宮休息了,臣妾就快要成下堂婦了,皇上留在此處就不怕人恥笑。」
突來的冷語讓獨孤曄應接不暇,瞬時,剛剛圍繞著彼此的曖昧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寒眸微眯,道︰「皇後這話是何意。」
水琉璉嗤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皇上有那麼多的女人,不差臣妾一個,何必窩在臣妾這里。」話語見似有一些賭氣的味道。
聞言,獨孤曄頓感心中流過一股暖流,她對自己應該是有一點點在意的吧,想到這里,獨孤曄不怒反笑,「皇後可是吃醋了。」
被蝶翼般的睫毛掩蓋下的雙眸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卻冷哼道︰「臣妾不愛吃那個東西,皇上若是喜歡,臣妾可以……唔……」
看著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口,獨孤曄一個沒忍住將他含在了嘴里,以至于水琉璉那未說完的話也被他吞進了肚里……
「唔……唔……唔……」水琉璉不滿的抗議著,她不要不明不白的被吃掉,她討厭那夾雜在那絲青竹香味中的胭脂水粉味,她討厭。
可是,身體遠比意識老實,不知不覺的就被迷失在了那個甜蜜的香吻里。
獨孤曄看在身下那抹嬌顏上的迷茫中夾雜著**的眼眸,心不自覺的收緊。
吻在櫻唇上的薄唇開始慢慢的轉移,一寸寸的順著脖頸慢慢下滑,柔軟的舌唇流連在哪蝴蝶般的鎖骨上。
「恩……」水琉璉不自知的嚶嚀出聲。
那迤邐的申吟聲更加刺激了獨孤曄的感官,在他的心中蕩起一聲聲的漣漪。
略顯白皙的修長手中輕輕的滑到那彎細腰間,輕勾絲帶,羅裙順勢滑落。柔若脂凝的香肩呈現在了眼前,那半遮的抹胸使得那抹春光更加的艷麗,流連的舌襲上了那抹深深且誘人的鴻溝。
「恩……」一陣陣麻酥的感覺竄遍水琉璉的全身,讓她略顯僵硬的身子變得柔軟。
曖昧的氣息,**的氣息,隨著空中的帷幔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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