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水琉璉的安逸,此刻的朝堂上卻是一片火藥味。
左相重新提起了廢後一事,理所當然,他的門生肯定是符合著他的話,而另一方在獨孤曄沒有表態的情況下,依舊保持著沉默。
「皇上,你是否該給老臣一個答復了。」左相水仲明不依不饒,看著沉默的獨孤曄語帶挑釁的說道。
那雙老謀深算的虎眼里閃爍著不屑與得意,在水仲明的眼里,不管獨孤曄怎麼堅持,最終還是要听自己的,再說,皇後水琉璉是自己的女兒,自己要廢了她,那是應該沒話說的,在他的意識里,水琉璉就是一個草包,他本來就是把她扔出來投石問路,墊墊腳的,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應該把她給廢了。
他從來不留沒有用的東西放在身邊。
本來還想讓水琉璉多做一會子的皇後的,讓水紫媛做皇後,等找到契機就把她給廢了,現在正好就有這麼一個契機,水仲明怎麼會不好好的把握呢。
盡管水仲明很精明,但他卻不知但自己的女兒到底是哪個才對他又真正的利用價值,因為改變後的水琉璉,他從來就沒有見過,確切的說,只有獨孤曄知道水琉璉並不像外界傳揚的那樣。
但,獨孤曄難道會那麼傻得去告訴水仲明說︰水琉璉比水紫媛比知道聰明了多少倍呢。他才不會,除非腦袋被門夾了。
看著水仲明那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獨孤曄的精眸中閃過一道厲光,懶散的問道︰「那左相認為廢了水琉璉後,誰最適合做皇後呢,畢竟皇後的位置不能空缺吧。」
水仲明一愣,他沒有料到獨孤曄直接把問題跳躍過去了,即使他心中已經有人選,但在這個時候上奏卻是有點不合適的,遂,水仲明看似恭敬的回道︰「這個老臣還沒有想好。」
「哦,是嗎?」獨孤曄挑眉道。
「臣上奏,皇上,立後只是請容後再議,請皇上先廢後。」兵部尚書胡海諫言道,很明顯這是左相水仲明的人。
胡海剛說完,就感覺上方傳來一道凌厲的目光,頓時感覺身體一陣僵硬,一股莫須有的涼氣從腳底泛起。然,當他抬眸看去時,入眼的卻是獨孤曄那含笑的眸子,仿若剛剛只是自己的一個錯覺而已。
「臣等懇請皇上廢後。」左相一派齊聲諫言。
「好,很好。」獨孤曄笑道。「右相覺得此事該如何呢。」
獨孤曄的一個問題,讓右相一派的人心中一驚,從議論這個廢後的事宜起,他們就一直保持著沉默,一直都是左相一派在據理力爭。
「關于皇後一事,臣覺得該有皇上自己覺得,畢竟,皇後是皇上的妻子,理當由皇上自行決定。」右相慕淮豪諫言道,雖然他是支持獨孤曄的,但這事畢竟事先獨孤曄沒有透露過什麼信息,他也只能模凌兩可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想讓水家的女子做皇後,但是,就算廢了一個水家女子,下一個皇後依舊是水家的女子,換不換有什麼區別,誰叫左相水仲明手中抓著天元朝的一半兵權呢。
「廢話,右相你這話說了等于沒有說,雖說皇後是皇上的妻子,但她也是一國之母,不該是臣民決定嗎?」還沒有等獨孤曄發話,水仲明就對著慕淮豪一頓斥訴。
「左相此言差以……」慕淮豪心中很是不爽,奈何雖然同為宰相,自己卻只是掛名居多,沒有左相的實權,但他卻是支持著獨孤曄的,既然獨孤曄開口了,對于自己的理論沒有反駁,那自己就該堅持下去。
所以,就這樣,左相的朝臣與右相的朝臣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圍繞著這個話題爭論的喋喋不休。
而那個坐在上方龍椅上的獨孤曄卻只是看著,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看似溫和卻又夾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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