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璉兒,我不想失去你,但我也不能負了靜兒。」獨孤曄繼續不放棄的說道,為什麼就不可以兩全呢,只要璉兒肯松口……
「閉嘴,你再廢話,我就去殺了那個女人。」真是可笑,自己喜歡的男人當著自己面讓自己去接受另一個女人,這可能嗎?既然是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那麼她就丟掉,她不會讓自己委曲求全。
「你……」獨孤曄頓時語塞,那雙子夜般的黑眸也染上了不明的情緒,這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讓步了,他不能失去她,看著她在別的男人懷里歡笑就已經讓他無法忍耐,更何況是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這個女人,為什麼總是如此的倔強,即使是自己放棄所有的尊嚴去乞求都不可以嗎?真是不可理喻。獨孤曄甩了甩衣袖轉身離去,他只看到了一個不通情達理的女人,卻忽略了這也是那個女人愛他的方式。
「娘,我去殺了那個女人。」當獨孤曄的身影消失在門扉邊的時候,安璟皓轉眸看向床榻上的安然。
「不用,別髒了自己的手。」安然很是不屑的說道,想坐享其成,現實嗎?真是可笑。
「然然,我心里就只有你一個人。」墨水千和合適宜的開了口表明了心跡,並在那俊美的臉龐上附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聲音里也略帶了些許委屈,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類似向主人討好的小狗狗的味道。
「墨叔叔,你不去做某種犬類動物,真是屈才了。」安璟皓很是欠扁的說出了讓人很想猛揍他一頓的話。
「臭小子,你活膩了,啊!」墨水千一個狼撲撲了上去,勢必要揍這個沒有規矩的小子一頓。
安璟皓是那種任人揉虐的主嗎,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安璟皓一個閃身就避了開去,導致墨水千撲了一個空。
所以,一場你爭我奪,你追我趕的戲碼就這樣上演了。
安然看著那唯美的畫面,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了弧度,就連剛剛那些許不快也被丟在了一旁,此刻一門心思都撲在了那對活寶身上。
不消片刻,紅玲,紅霜,安湘相繼出現,安然也在她們的照料下,喝了藥,吃了些東西果月復,也順帶梳洗了一下,隨即便重新進入了夢鄉。
眾人見安然醒了,也恢復的很好,都各自散了開去,也放下了提著的心休息了。
獨孤曄回房之後,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了眼床上依舊睡的很香的林靜,心中忍不住感嘆︰璉兒,為何,你就不能像靜兒那般的乖巧。
「青雲,去取些酒來。」心里感到很是煩悶,遂對著空無一人的黑夜發出一道命令。
「是。」漆黑的房間內在獨孤曄的話落之後便傳來了一聲冷硬的回答。
床榻上熟睡的人兒那雙閉著的雙眸不自覺的的動了動,劃過一抹狠厲,只是那看著窗外的獨孤曄沒有發現。
因為安璟皓擔心安然夜里需要什麼而不方便拿,順其自然的,他就留下來陪著安然一起睡。
次日清晨,睡夢中的安璟皓被‘吭,吭,吭’的敲門聲給驚醒,剛睜開眼就見安然欲要起身下地,安璟皓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娘,你躺著別動,我去。」
安然也不矯情,順了安璟皓的意躺了下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所以,萬般事情皆不如有一個健康的體魄重要。
「霜姨。」安璟皓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楮,看著門外的紅霜諾諾叫道。
「皓皓還沒醒呀。」紅霜笑嘻嘻的模了模安璟皓的頭。
安璟皓眼尖的看見了紅霜手上的藥碗,甜甜的道︰「沒事,娘親喝藥重要,辛苦霜姨了。」
「小鬼頭,去梳洗一下吧,我來照顧你娘親。」紅霜捏了捏安璟皓的鼻子,隨即繞過安璟皓走向安然。
安璟皓看了眼紅霜與安然,隨即提腳向門外走去。
「辛苦了,霜霜,讓你這麼早起來給我熬藥。」安然那雙水盈盈的眸子染上一絲歉意。
「然姐,你真見外,這樣說,可是要我一大清早就不開心呀。」紅霜撇了撇嘴表示不滿。
「我哪敢?」安然難得俏皮的眨了眨眼楮。
隨即兩個人相視而笑,各自感嘆︰有這樣的姐妹真好。
安然很快的喝完了藥,隨即,紅霜就拿著藥碗走了出去,正好,安璟皓也回來了,手上還端了一盆清水,做足了一個孝順兒子的模樣,還被路上遇見的紅霜調侃了一番,不過安璟皓是誰,他別的沒有,就是臉皮夠厚。
正伺候著安然梳洗,門又被敲響了,安璟皓沒有多想的就去開了門,他估計肯定是誰又來送東西了。
只是,本來笑灼顏開的面龐在看向門外的人時頓時冷了下來,「你走錯地方了吧。」說出的話絲毫不留情面,很明顯的下了逐客令。
「皓皓,我來看看你娘親。」林靜只當安璟皓是小孩子氣,很是賢淑大方的說道。
「別亂攀親帶故,我不認識你。」說完,安璟皓就‘啪’的一下準備關上門來個眼不見為淨。
只是那‘吱呀’的關門聲沒有響起,卻听見了一聲類似疼痛難忍的‘呀’的聲音。
安璟皓回眸,看見那個站在門口的女人將腳伸了進來,此刻正好被夾在門縫之間,安璟皓很不悅的重新打開門扉,冷言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