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不待沈芳芳話說完,就被打斷了。
「閉嘴,滾回你的院子去。」東方磊那不善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也虧他來的及時,要是等沈芳芳將話說完,估計,他也只能看到一句香艷的尸體了。
「算你命大。」安然意味不明的抬眸看了一眼很是憋屈的沈芳芳,直接抬腳就向屋內走去。
「誰叫你來的,你當本皇子的命令是廢話嗎?」東方磊對著沈芳芳劈頭就是一頓罵。安然這個女人很是危險,連他都遭過她的道,沈芳芳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家伙,要不是她的身份對自己有用,他才懶得理她。
「殿下,我……」沈芳芳剛剛那囂張跋扈的氣息頓時消失的悄聲無息,面上僅剩的是對東方磊的懼怕,心中卻很是憤恨,她一定要殺了那個女人,殿下從不大聲呵斥自己,現在竟為了一個狐狸精呵斥自己,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好了,你先回去,這個女人我留著有用,你別惹她。」東方磊意識到了自己的語氣有點重了,不自覺的放緩了語氣,「你回去收拾收拾,晚上一起去,本皇子又沒有說不讓你去,你瞎咋胡什麼。」雖然依舊是責備的聲音,但是,已經不是剛剛那樣嚴厲。
「是。」沈芳芳聞言,很是欣喜,樂呵呵的行了禮轉身離去,只是那眸子中一閃而過的狠毒,不得不讓人懷疑她在算計什麼。
東方磊不屑的看了眼離去的沈芳芳,真是個蠢女人,一點腦子都沒有,連安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要是,能像安然那樣,那可真是為自己爭那高位一個很好的利器。
想著,直接轉身像安然的屋子里走去。
「如果剛剛我沒有來,你會怎樣。」走進屋子,看著正愜意的喝著茶的女人,東方磊開了口,雖然隱隱約約知道答案,但他還是想听這個女人說。
「明知故問,真不知你什麼水準,娶了這麼個女人。」安然丟了一個不屑的眼神過去,這種花瓶式的女人,她連動手都嫌髒了自己的手。
「你果真囂張,真沒有見過你這麼囂張的階下囚,你難道就不怕,因為你殺了她而我就殺了你麼。」東方磊也隨意的在一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我會那麼傻嗎?更何況讓一個死並不是最好的做法,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你說,是吧?」安然那雙縴縴素手輕輕摩挲的杯沿,很是意味深長的看向東方磊。
「果然,野貓就是野貓,做什麼都比家貓來的狠厲,不過……」東方磊停頓了一下,同是意味深長的會看安然,「我,喜,歡。」一字一句,說的別有深意。
「消受不起。」安然毫不客氣的薄了東方磊的顏面。
「沒關系,只要我喜歡就好,從來就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所以,等用你換到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我定會再將你擄來變作我的女人,哈哈……」東方磊很是開心,說著就站起了身,「你好生養著,今晚上就是發揮你作用的時候了。」說完,直接甩手走人,不再去看安然听了這句話的反應。
這麼有趣的女人,直接怎麼會舍得既這樣交出去呢。游戲將會越來越好玩。
夜色撩人,今夜注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到處透露著肅殺的氣息。
馬車里,沈芳芳惡狠狠的絞著手中的帕子,這個狐狸精打扮起來居然如此的漂亮,她一定一定要撕碎那張臉,殿下是自己的,就憑她那來歷不明的身份,她就可以毫不費力的碾死她,碾死她。
「側妃娘娘,難道你喜歡上本姑娘了,怎的這般纏綿的看著我,很可惜,我是異性戀,不喜歡女人的。」安然悠閑的玩弄著落在胸前的幾縷發絲,發揮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功夫直接就來個秒殺。
「你,你……胡說……」沈芳芳沒有想到安然會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真是氣死她了。
「氣大傷身,我只是說不喜歡你而已,莫要如此激動,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再去找一個你喜歡的女子就好,女子與女子共結連理,也不是沒有的,很正常,我不會鄙視你的。」安然說的真像那麼回事。雖說不鄙視,但那雙水眸卻滿是不屑,實在是這個女人的眼光太惡毒了,要不是快要被灼穿了,她才懶得開口。
「你……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哪有女子和女子,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沈芳芳臉紅脖子粗的叫喊著,仿若自己受了多大的刺激一般,不過也確是很大的刺激,畢竟這種驚世憾俗的說法,她從來就沒有听說過。
「哦?本皇子倒是第一次听說,好像很有趣的樣子,莫不是小然你試過。」東方磊很是玩味的看向安然,多麼有趣的女人呀,不能收為己用真是可惜了。
「哈,我們很熟嗎?不要叫得那麼親密,女女怎麼了,男男也可以的,不是說有些嗜好不正常的人都喜歡養孌童嗎?有什麼好稀奇的。」安然丟了一個你少見多怪的眼神給東方磊,這個男人是怎麼折磨自己的,她不會忘記,所以,只要她活著離開,她定不會讓他好過。
「果然,野貓的想法就是與常人不同,不過,我喜歡。」安然越是叛逆,東方磊越是喜歡,話說,這樣的東方磊是不是有被虐傾向呀,值得探究。
「殿下……」沈芳芳不甘心被忽視,有听到東方磊那毫不掩蓋的話語,她更是憤恨,不得不委屈的開口引起東方磊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