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有了開頭,唐忠斌為何不惜一切代價讓唐果兒嫁給他,目的就是藏寶圖。
書房
楚雲赫靠北而坐,語堂與楚風站在他面前,連夜趕路的辛苦全都寫在楚風的臉上,下巴上胡茬林立。整張臉呈現著蒼白的灰色。
「消息可準確?」事關重大,楚雲赫不得不慎重。神情格外凝重。
「千真萬確。說來也好笑,鐘慶林為人內斂,心機甚重,卻會愛上一個風塵女子,這些話是他在一次醉酒後無意說出來的,只說了一句,或是察覺到失言,便什麼都不說了。」楚風說道。
「看來,唐忠斌的野心還真不小啊。藏寶圖….」低沉的聲音透著濃濃的諷刺。楚雲赫緩緩起身,拍拍楚風的肩膀。「連夜趕路,辛苦了。語堂,收拾出一間房,讓楚風好好休息休息。」
「是。」語堂說道。
「王爺,早些歇息,屬下告退。」楚風俯首,恭敬的說道,隨即轉身離開。
夜涼如水,夏末,晝夜溫差明顯。昏暗的燈光很難照亮所有角落,暗色系的書房更顯冷清許多。
像他此刻的心境一下,漠然清冷。暗沉的眸子像九天銀河一樣透著一絲冷清的飄渺,無法窺視他的內心。
「凌澈」許久,楚雲赫緩緩開口。
話音落,一抹矯健的聲音多窗而入,站在他面前。「門主。」
凌澈。暗門四大殺手之首,楚雲赫的絕對心月復。世人只知楚雲赫是當今皇上的第三個兒子,卻不知他也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暗門門主。就連語堂,楚風這樣的人也不知道。
「從現在開始,你暗中留意唐果兒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問題立刻回報。」
「是。」凌澈的表情始終是酷酷的,很符合殺手的特點,面無表情。「去吧。」嘴角勾起一絲嗜血的冷笑。
唐忠斌….呵呵,你想玩本王就陪著你玩,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里。
腦海中,浮現出唐果兒那張清秀的臉龐。眼底的笑容漸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或許是因為唐果兒與她之間有許多相似之處。暗沉的眸底閃過一絲掙扎。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她。
唐果兒,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眸色漸漸變冷。緊緊攥拳。關節處咯吱咯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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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不知不覺中園子多了許多殘落的花瓣,天氣也漸漸涼了起來,早晚溫差明顯。
尤其是近些日子,唐果兒總是覺得累,腦子里昏昏沉沉的,總是想睡覺,一進廚房聞著油煙子兒就想吐。或許是水土不服吧,她也沒當回事。
水土不服?都來了快半年了,還水土不服?也就她這個沒腦子的傻女人能想的出這樣的爛理由吧。
這不,哩哩啦啦下了半個月的雨,今天終于放晴了,被困在屋子里將近半個月,唐果兒像月兌韁的野馬,雨一停,便迫不及待奔向院子。
呼,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雨後的空氣格外沁人心脾,連帶著沉了半個月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半個月過得還算勉強不錯吧,不知是不是上次教訓了丹萱給她們嚇著了。丹萱消停了好多,溫佳馨也不怎麼來她這了,偶爾踫見,也是客氣的緊。
楚雲赫呢,忽冷忽熱的,有的時候溫柔的能擠出水來,有的時候臉陰的跟世界末日似的。她始終懷疑楚雲赫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癥和被迫害妄想癥。
楚雲迪也來過幾次,不過都是楚雲赫陪著,給她的感覺是,楚雲赫在防賊。見了楚雲迪也說尷尬吧也不算太尷尬,但好像那件事發生了之後,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楚雲迪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後院
「主子,你快下來,可別摔著」看著像個猴子似的爬上樹的唐果兒,巧茹巧菊和安卉三個人在樹下替她捏了把汗,一臉驚恐,就怕她有個閃失。
她神經大條,可不代表她們三個也神經大條,雖然不確定,但還是隱隱感覺到了一些,或許,再過不久,浣竹苑就要有喜事了。
「放心吧,接著。」唐果兒笑著摘下一顆李子扔給她們。
爬樹這種事她可是駕輕就熟。不會兒的功夫就摘滿了一籃子李子。
「好啦,我要下來啦。」唐果兒搓搓手,摩拳擦掌準備下樹。
忽然,腳下 嚓一聲。唐果兒身子一僵,腳底升起一股寒氣。
「主子,小….」心字還沒說出口,三個人眼見著唐果兒腳下一滑,身子蕩在半空中,眼見著往下落。
「啊….」耳邊傳來嗖嗖的風響,她尖叫一聲,閉緊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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