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長歌病怏怏的趴在床上哼了一聲,看他進來,無力皺了皺眉。
軒轅詡連忙上前探她額頭體溫,入手溫度不熱,下意識的就嗅了嗅屋子里的氣味,屋子一直關著,燻香的味道特別的明顯,舒長歌本來不是個喜歡燃燻香的人,只是這燻香是宮中賞給太子府的,軒轅詡就全部搬過來給她了。
「味道好像有點奇怪,」軒轅詡聞了聞,揉了揉太陽穴,皺眉起身去開窗戶,「大概是憋得久了……」他頎長的身形站起來,竟然撐不住頭昏的突然眩暈,雙腿突然失去力氣,撲倒在床榻上面。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卻坐了起來,伸手戳了戳半跪趴在床上的男人,嘿嘿一笑,身子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靈敏速度爬起來,開窗通風,然後將他的身子搬到床上,一邊搬一邊道︰「誰讓你變相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教唆丫鬟賣萌博同情。」
軒轅詡個子比她高出一個頭,她現在身體腫著,彎腰行動都有不便,又不能驚動丫鬟和侍衛,可是把他就這樣扔在地上不管,她又不忍心,雖然太子殿下對禮儀沒那麼講究,不會嫌棄地上髒,但是萬一著涼了就麻煩了。
「我知道我要是跟你商量的話,你一準會說跟我一起去,這當然不行,」舒長歌拖著他的上半身往床上拽,他身子沉重,骨架束長,才拖起來一點,又滑下去,舒長歌索性將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面,「郡夫人听到右相的名字,都恨不得你離他遠遠的,哪里肯讓你跟我一起進狐狸洞!呃……」
軒轅詡長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臂勾著脖子,垂下來的手掌正好覆蓋在她的胸前。舒長歌本不喜歡穿太厚重的衣裳,所以平常裝束都省去中衣,只著一層薄薄的里衣和外面的長衫裙飾。軒轅詡垂下來的手掌覆蓋的位置不歪不斜,寬大溫暖干燥的掌心蓋在那一團柔軟之上,她雙頰快速涌上可疑的紅暈。
「吃老娘豆腐……」她怒然,轉身就要將他從身上掀開。
少年清秀俊朗的臉低低地伏在她的肩窩,眉宇之間還保持著暈迷之前微微蹙眉的模樣,眉黛如遠山一樣深且黑,閉上的雙眸平靜而又安寧,這樣的人,就是睡著,也能讓人感覺的到他出生的高貴與優雅,他的臉上蹭了幾根她的發絲,反而添加了一絲乖巧。
舒長歌掀他的動作到一半,又緩緩的收回來,沒辦法,誰叫自己找了個這麼不討好的辦法呢,小心的弓了弓身子,讓他手臂吊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至于那樣緊密的貼在自己的頸子間,和,胸上。
哪知,她一使力,他身體就不可避免的晃動,一晃動,那只手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晃悠悠的晃到了胸前,溫熱感覺從敏感的地方傳來,她面紅耳赤︰「你……」
一扭頭,他蹙眉閉眼,並沒來醒來,又不似有意。
「要是被我發現你是故意的,你就等著下半輩子用腳吃飯!」磨牙放了一句狠話,舒姑娘繼續進行自己的人體大挪移工程。
在這巨大的工程中,某人的手時不時的,就踫到了她的耳垂,就挨到了她的臉頰,就模到了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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