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軟禁我們,太子殿下怎麼了?把話說清楚。」有人不滿,看著霍老大接下聖旨之後,憤恨問道。
「趙松,不得無禮。」霍思聰似罵非罵呵斥一句,目光在人群中找舒長歌的身影,這女人千萬不要沖出來才是。
侍衛長輕蔑一笑,金羽衛向來是京城里最飛揚跋扈的侍衛隊,如今落到被軟禁的下場,不由就讓人覺得心情暢快︰「做人屬下的,連主子出了什麼事都不知道,這怎麼當人家的屬下,莫非金羽衛擅長的,就只有吃喝玩樂泡女人,人模狗樣逞威風,哈哈哈!」
金羽衛也不惱,只是據理力爭,「陛下軟禁我們,總要給個說法才行,不讓人走路,還不說個理由出來!?」
舒長歌在人群里面默默的听著,知道這一群少年不顧往日的尊貴,只是為了讓她這個沒有被牽扯進來的人,明白其中的緣由,方才那侍衛長說,是關于軒轅詡的事情,今日一大早,軒轅詡就應詔入宮,一整日不曾回來,現在回想起來,莫不是在宮里出了什麼事情。
「宮中消息傳來,有人勾結外黨,密謀造反,太子詡被牽扯其中,暫時不能出宮,不能自由行動,你們作為太子的屬下,行動受限是正常的事,等宮中傳來好消息,你們就能恢復自由。」那侍衛長冷笑一聲︰「不過,要是傳來的是壞消息,哼哼,你們這些平日里囂張橫行的金羽衛,就會成為被拔光羽毛的鳥兒,躲在角落里,沒臉見人咯!」
話雖然不好听,但是卻十分在理,按照這樣的說法,一定是軒轅詡在宮中出了事情,只是,他一想鬼馬機靈,不與朝廷中的任何人拉幫結派,結黨營私,怎麼會被牽扯到密謀造反的案件中去,若說一國太子密謀造反,這未免也太古怪了一點,江山遲早都是他的,他何必急在這一時,或者,他又得不反的理由,又或者,他被人栽贓陷害,掣肘限制住,不得為自己辯護。
思來想去,舒長歌覺得自己列出的理由都不是理由,軒轅詡那樣的人,又怎麼會甘心被人陷害,又怎麼會不得不反。
她低頭沉思的片刻,凌親王的人已經押了金羽衛的人離開,十七八歲的少年們在一群森嚴的軍官的看守下,揮手掀開涌上來的侍衛,自己主動排隊站好出去,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看什麼看,沒有見過長得像我這麼帥的大爺嗎?」
「喲,這位兄弟,軍姿站得這麼標準,小心夾著蛋。」
「哎,你臉紅個什麼?大爺我沒有那麼嗜好,就算是有那個嗜好也不會對你有興趣,兄弟你省省吧。」
十幾個人被鐵桶般圍著出去,少年們明媚的臉在嚴肅的侍衛中間嬉笑怒罵,有人揮著袖子叫身邊的侍衛隊站的遠一點,「兄弟你身上有狐臭,站太近我頭暈。」長袖揮出,有什麼東西落在人群之中。
有人踢著腳大聲哀嚎︰「哎喲,兄弟我剛才扭到腳了,快來扶著我一把,快快快,站不穩了。」身子一歪,有什麼東西掉在了人群之中。
「兄弟,陛下只說讓我們不要隨便行動,沒說非要管著我們的吃喝拉撒吧?」有人提著褲子跑到前頭,相當誠懇的問侍衛長。
「這個……」
「尿急,憋不住了,哎伙計,茶壺借我用一下。」金羽衛中,有個瘦高個子跑出來,解開褲帶就來奪舒長歌手中的茶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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