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腹黑王爺肉食妃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把明月救活了

作者 ︰ 哎ど喂

住腳步,故作鎮定。其實綠影已經感覺到自己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袖子里的拳頭已經緊緊握住,綠影以此來克制他不可置信的心情,等著閣主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的身上有兩個圖騰。」他的話語里沒了自稱「本主」的威嚴,倒有些像兩個失散已久的朋友,語氣頗為柔和。「當初,上一任暗閣閣主把暗閣交給我的時候,在我的臂上刺了圖騰,她故意把我原有的胎記隱去,為的是不影響我的身份。我也一直以為我的娘親就誕下我與皇妹,沒想到,還有一個我從不知道的弟弟,在一出生,就被送出了宮。你與我基本同一時刻出生,是雙胞兄弟。」

綠影晃了晃,使出內力定住了自己的身體,他抬起頭來,不確信地問了一句︰「綠影實在不敢與閣主攀親。」

慕容瑾瀾挑眉,並不生氣,嘴角還漫出一點點的弧度,他知道綠影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不會逼他,綠影跟著他那麼多年,慕容瑾瀾對虹衣七影不能說是完全不偏心的,他個人就更喜歡綠影多一些。那時候他一直以為是因為綠影與他的脾氣很相像,所以有些惺惺相惜。這時候他才知道,那種好感,是與生俱來的兄弟之情。

「只要你確認自己臂膀上的圖騰是與生俱來的,那你就是我的弟弟。」

綠影有些呆呆地模了模自己的肩膀,這個圖騰,的確是胎記。那麼渾然天成的圖案,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人為造成的痕跡。只是他有一點不敢相信,于是綠影定定問道︰「為何閣主也有我身上的圖騰,莫非二者完全相同?」

慕容瑾瀾抿抿唇,一開始得知綠影身上會有和他一模一樣的胎記時,慕容瑾瀾也是很驚訝,甚至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後來等到皇姨來到王府,他就趁機詢問了一番。

「我們的娘親體弱多病,但她為了權力,勢必會要孩子。不過這樣她有很大的幾率會死掉,于是她服用了一種叫做‘玄雪’的藥草。它能使母子平安,但是也會使孩子生來就帶有一種奇異的胎記,不管生男生女,臂膀上都會有胎記,而且胎記都是一模一樣。」慕容瑾瀾淡淡地說著,他在得知綠影是自己的親弟弟的消息,那陣子開心勁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只需要把這個事實告訴綠影,讓他相信就可以了。

綠影突然跪倒在地上,「綠影還不能接受閣主所說的,請閣主容綠影過幾天再來。」他說完,不等慕容瑾瀾的批準,擅自起身,轉身消失在空氣中。

丫鬟已經催了幾次,讓慕容瑾瀾就浴,他都推月兌了。現在夜幕降臨,各家都亮起了燈盞,王府也是。丫鬟又問了慕容瑾瀾一次什麼時候沐浴,慕容瑾瀾望望天色,覺得不應該再拖了,他起身,說道︰「就現在吧。去寒雪院。」

慕容瑾瀾頗為風火地來到寒雪院,一干人等全部上前請安。只有袁悠悠拿著一本書,半躺在床上,連眼皮也不抬。

慕容瑾瀾嘴角翹了翹,沒說什麼,在椅子上坐看丫鬟給他準備沐浴的水,今天的時間很充足,他可以有一個時辰在寒雪院逗留,然後再處理池塘的事。

丫鬟告退之後,慕容瑾瀾還遲疑了一下,望著一邊的袁悠悠,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歪著頭看了看袁悠悠手里拿著的書,慢慢念出聲︰「金瓶梅。」

袁悠悠一驚,這家伙是什麼時候到自己面前來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是自己看得太入迷,還是眼前的這貨走路就沒聲音啊?可是,自己看的是**,他會不會生氣?

慕容瑾瀾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笑意。他故作迷惑,問袁悠悠︰「《金瓶梅》是什麼?」

袁悠悠一愣,隨後在心里大笑,月復誹道︰這貨還向來認為自己飽讀詩書,原來《金瓶梅》這一名著都沒有看過!頓時,袁悠悠對眼前的這個人無比鄙視,突然又想到什麼,《金瓶梅》這類的東西,應該飽讀嗎?

「這《金瓶梅》啊,就是說,呃,說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兄妹感情驚天動地泣鬼神!看得我好激動,你說怎麼會有感情那麼深的兄妹……」她開始天花亂墜地編造,因為她知道不編不行,萬一這慕容瑾瀾不允許她看這一類東西,她和書一定會死得很慘。

慕容瑾瀾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懵懂的模樣讓袁悠悠一陣眩暈,啊,他還是比較喜歡以前的那個慕容瑾瀾,看起來不懂事,多萌呀。

慕容瑾瀾突然想到什麼,「哦,水得涼了,我去沐浴。」

袁悠悠呼出一口氣,看著他逐漸走遠,她在考慮著是不是要把《金瓶梅》這本書藏好,免得他說突然想看,把書搶了去,這可不好。

慕容瑾瀾還在想那小東西騙他的時候,臉上不自然,又要故作自然的表情,她臉上的表情什麼時候這麼多了,以前她還是比較喜歡裝淡定。是不是因為她的內心在接受自己,所以她不膽怯,不藏著掖著了?

慕容瑾瀾突然覺得有些小開心,他全身浸在熱氣騰騰的洗澡水中,水面上有一些牡丹花瓣。雖然他洗澡從來不用花瓣,不過每年的這一天是個例外,這是風俗習慣,他也不能打破。

這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他都做了些什麼?

幾乎都在控制別物與別人中度過。

他的一年過得真無趣,從幼時開始便如此,無趣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尋常的事,只是今年的最後一天,他突然想回顧一下一年來他做過的事。

他策劃了慕容歌的死,策劃了平陽王的死,策劃了璘瑄王府與墨雅王府的仇怨……只是,唯一沒有策劃到的,是她以及另一半傾城的出現。她就像憑空出現的生物,他找不到她來自何方。

他也懷疑過她的身份,可如今,他可以完全相信她了。

她試探過他很多次,那次戰爭就算。

沒有一個間諜會完全不露出馬腳,她就完全沒有漏過馬腳,所以她可以排除是間諜的可能。再說了,他也不願意懷疑她。畢竟,她是自己喜歡的王妃,即使她不是唯一的王妃。

慕容瑾瀾理清了這些本來很雜亂的東西,突然感覺神清氣爽,他有些迫不及待,沖出了水面。你沒看錯,是沖出了水面。

水花激蕩的聲音讓正在藏書的袁悠悠一驚,她知道慕容瑾瀾一定洗好澡了,于是她趕緊把書放好,一溜煙地回到床上,裝出正在睡覺的模樣,隨後就听到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一段腳步聲畢竟,她知道,慕容瑾瀾要來了。

袁悠悠猛地睜開眼楮,擺出笑容︰「王爺洗完澡了呀。」

慕容瑾瀾用毛巾擦拭著頭發,那一襲長長而且柔順的白發與毛巾分不出哪個是哪個,他果著上身,堅硬的肌肉展露無疑,他的紫眸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芒,袁悠悠頓時就被這樣的他給吸引了。

她又不是什麼貞女,看見如此美男,如此美妙的身軀,自然是有些心跳加速的。

袁悠悠故作鎮定,清了清嗓子,咳嗽幾聲以偏轉自己的目光。

「王爺什麼時候就寢?」

慕容瑾瀾揉搓著頭發,漫不經心地說道︰「等頭發干了就睡覺。我先回書房一趟。」他轉身拿過掛在架子上的大披風,里頭果著,就這麼出了書房。

袁悠悠第一次知道,原來她家王爺還有果奔的習慣。就算他穿了披風,但是里面掛了空擋,一邁腳步就會有春光乍現的!

只是袁悠悠不知道,慕容瑾瀾一出房門,就使出輕功,從高空上飛過,從寒雪院直接到了書房,所以袁悠悠的預料都是不存在的。

他剛踏入書房不久,藍影就請命出現在自己身前。慕容瑾瀾吐了一口長氣,還好他還穿著袍子,不然他果著可不能給藍影看了去,否則,他是會害羞的。

「啟稟閣主,凶手已找到。」

知身身她。慕容瑾瀾一愣,這麼快就找到了?但是他的心還是出奇的平靜,慕容瑾瀾聲音低沉而平穩︰「先別送紗閣,送本主這里來。」

藍影點頭,飛身出了書房,沒過多久,只見藍影肩上扛著一個麻袋,麻袋里估計有人,因為里頭有東西一直不斷的激烈動著,看樣子,是一個困在麻袋里不斷掙扎的人。

藍影是不是有些太暴力了……

慕容瑾瀾無力扶額,他手下的虹衣七影,都是比較極品的。

藍影把麻袋有些沉重地放在地上,慕容瑾瀾這才看清,麻袋上還用很多繩子捆得緊緊的。麻袋口上有一些通氣孔,看來藍影還不是真心想麻袋里之人死的。

「啟稟閣主,經過藍影的觀候,終于找出了暗手。藍影為了找尋出真實的作俑者,在池塘里裝上了一層淺淺的水,並一直在不遠處的樹上守候著,終于在今晚找到了人。」藍影頓了頓,看了一眼動得越來越激動的麻袋,繼續說道︰「這個人,從水下把石頭搬開,正要出來之時,被藍影抓住了。」

藍影說出了事情的原委,慕容瑾瀾只是靜靜的听著,他等了一會兒,才起身道︰「藍影,這次辛苦你了。之後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先下去休息。」

藍影有些遲疑︰「這……」

慕容瑾瀾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放心,以我的武功,有幾個能偷襲我?」

藍影听閣主這麼有自信,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請安告退。

慕容瑾瀾使出暗器,從指尖飛過,頓時,一道簌聲過後,那個麻袋口就被暗器給隔斷了,麻袋頓時打開,里頭的人探出頭來看了看,掙月兌袋子走了出來。即使他的臉上很髒,看不清眼眸,但是慕容瑾瀾一看到那人頭上的簪子時,還有他晶亮的目光,就頓時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綠梵閣的糖店老板?

慕容瑾瀾定楮一看,這個面孔,怎麼越來越熟悉了?他一定見過的,而且,這種感覺,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就跟那綠梵閣老板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模一樣。

「璘瑄王爺,好久不見。」他的姿態有些傲然,不知情的人,完全不能將他與一開始在袋子里掙扎的人聯系在一起。

慕容瑾瀾點頭輕笑,他確信這個人就是當初與他交過手的綠梵閣老板。

「不知老板,如何稱呼?」

此時的綠梵閣老板全身濕漉漉的,臉也髒兮兮的,估計是因為從水下鑽出來,沾染了不少的泥水。

「喚我柳辰疏便好。」

慕容瑾瀾自是知道柳辰疏這般前來的目的不簡單,而且,以他的本領,只要找到時機,把他制成的毒送一點到府中,不就可以進入書房了?當然,這是在慕容瑾瀾也中毒的前提下,他的警惕性還算比較高,所有的吃食都會用銀針試毒。

「你挖空心思想要進入府中,目的是書房,還是賤內?」他與他交過手,慕容瑾瀾自是知道柳辰疏也是個不可小覷的人,萬一他這次前來帶著陷阱那就不好了。他也沒有十成的把握能控制局勢,于是慕容瑾瀾只能慢慢地與他來談。

他如此問話的原因,是因為上一次與袁悠悠去綠梵閣的時候,他的目的就是袁悠悠,很明顯。

慕容瑾瀾這個人是不太相信一見鐘情的,他認為,柳辰疏很有可能與袁悠悠早先就認識。不過這就與他調查袁悠悠身世的結果相悖,這樣說來,袁悠悠不是一個憑空出現的人,她還有幾關系人脈?

「王爺好眼力,柳辰疏此次前來,只是為了與袁小姐說上幾句話。」

慕容瑾瀾冷笑,說上幾句話,用得著花費那麼大的氣力,從府外挖了一條暗道通向池中?任誰恐怕都不會信的。

「莫非柳公子行事向來都見不得光,只是說幾句話的事,為何不與本王商討,本王不是絕情之人,有很大的幾率會讓你與王妃見面。而柳公子挖了一條暗道通向府中,這可就不對了。」慕容瑾瀾站起身,從他身邊走了幾步。他們倆人的身高都差不多,所以平視著對方是很容易的。

柳辰疏挑眉反問︰「為何我听外頭的流言可不是如此?」

慕容瑾瀾緩慢地眨眼,「常言道,三人成虎。流言自是不可信的。」慕容瑾瀾的紫眸就像煙霧中的燈火,看不清焦距,讓人迷蒙找不到方向。

「我听聞王爺手中一直有一塊傾城,奈何小人眼拙,那日居然看見傾城閃了光,也不知是不是我看錯了。另一半傾城,是否在王爺身邊?」柳辰疏似乎也不願意再跟慕容瑾瀾耗下去,他的話語興許已經切入了正題,慕容瑾瀾仔細地听著,內心有些微小的波瀾。

「不瞞你說,的確是。」

柳辰疏點頭︰「我還記得,王爺過去有一段風流韻事?綾清郡主……」

慕容瑾瀾皺眉,迫不及待地打斷了他的話︰「你想說什麼?」

柳辰疏一愣,然後微笑︰「沒什麼,就是想問問,王爺收集了兩枚傾城,是不是要去救綾清郡主?」

慕容瑾瀾有些奇怪,為何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過往,與現在的打算這麼清楚?難不成是有內鬼?他和明月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但是他要用傾城去救明月的事,就只有花洛易知道了。花洛易是萬萬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他……到底是如何了解到的?

「是。我要去救她。」既然他都知道自己的目的了,他若再加隱瞞,也是隱不過的。不如就這麼答下去,看看他的真實目的是什麼。Pxxf。

「我挖個洞進來,就是要讓王爺重視。不然我覺得我很可能會被日理萬機的璘瑄王爺給丟下。我想問一句,若是有人救活了綾清郡主,王爺可否願意把那兩塊傾城給他?」

慕容瑾瀾卻笑著搖了搖頭︰「本王要說,在你來之前,本王已經決定了,不需要再救活明月了。所以,這兩塊傾城,他也別想得到。」慕容瑾瀾淡淡地說著,心里卻很疑惑,明月中的毒,叫做綠顏,不是無解之毒嗎?難道有人根據配方研制出了解藥?

柳辰疏一愣,隨後呵呵笑,那笑容,怎麼也不及眼底︰「王爺莫不是在耍人?」

「本王無需騙你。」

柳辰疏握拳,是的,他已經研制出了綠顏的解藥,並取名叫做紅顏。其實當年的綠顏,是他的得意之作。他不得不說,那個駭人听聞的毒聖,就是他。

他現在很後悔,綠顏的藥他沒有制,但是他卻貿然先救下了綾清郡主,現在,她醒了。綾清郡主一直在尋找她的瑾瀾哥哥,他有些不堪其煩。柳辰疏安頓好綾清郡主,就只身前來洞里,戳開挖好的洞邊的石頭,很多水流了下來,浸濕了他的一身衣服。

「若我告訴你,明月她醒了,你會如何?」

慕容瑾瀾心跳有些加快。不是因為他知道明月醒了,而是他擔心袁悠悠知道了這一切,會怎麼想。而他的心,也只是微微加快了一些。綠顏之毒,非一般人不能解,說不定柳辰疏就是在向他打哈哈,欺騙他呢?

「不瞞你說,綠顏是我給她下的。如今,我還給解毒了。你不該把你的兩塊傾城奉獻出來給我嗎?」柳辰疏看起來有些急了,他似乎很在意兩塊傾城的去處,而且很想把它們據為己有。

慕容瑾瀾挑眉,「哦?既然是你給明月下的毒,你不應該有這個義務為其解毒嗎?」

柳辰疏反駁道︰「她不是我的毒人,我沒有義務給她解毒。」

「明月可一直嚷嚷著要找尋他的瑾瀾哥哥,她的眼楮似乎有些不好了,但是看起來就像個十五歲左右的娃子一樣大。」

慕容瑾瀾的心一抽,他畢竟經過皇姨的開導,知道自己對明月當年還是很喜歡的,也許,到了現在,就演變成兄妹之情了。听到明月的眼楮不好,他有些擔心。

「你明天把明月帶到王府吧。」

柳辰疏濕漉漉的身體在緩慢地滴水,他站過的地方濕了一片。柳辰疏覺得這天氣啊,有些冷。但是听到慕容瑾瀾的回答,他頓時又開心了。

既然慕容瑾瀾都讓他把明月帶到王府,那傾城就不遠了。

柳辰疏有些得瑟地想著,突然,他開口問道︰「那我要離開了,但是在離開之前,我想去看一下袁悠悠,可以嗎?」他現在與慕容瑾瀾是友好的合作關系,他送去明月,他也許會給他傾城。所以現在柳辰疏的語氣還是舒緩一點的好。

「你與本王一同去。」慕容瑾瀾想,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就讓柳辰疏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與袁悠悠說幾句話吧,想必也不會有太多的話講。

柳辰疏有些無奈,「好吧。」

此時的袁悠悠已經睡著了,霜遲看到遠處有兩個人來了,她趕緊往寒雪院里跑,輕輕地喚醒了袁悠悠,說道︰「王妃,王爺帶著一個男人馬上到寒雪院了!」

袁悠悠一溜煙地起身,她有告訴過霜遲,讓她時刻通報慕容瑾瀾是否要過來了。一有情況就馬上報告自己。這樣是為了她的行動更加自由。只是,霜遲也太敬業了吧,她睡著了還來吵醒她……

「帶了一個男人?」袁悠悠突然有些邪惡,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男寵嗎?

不對不對,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人家都已經娶了王妃,怎麼會是個基佬呢?

霜遲通報完了就退下了,沒一會兒,外頭就散出兩個人的腳步,一個沉重些,一個輕盈些。果然,她看見兩個男人立在門口。

她穿著睡衣,看到有外人,不自覺地把被子拉高了一些。

袁悠悠有些注意慕容瑾瀾穿著的大袍子,他怎麼走路的時候都不走光呢?

她又把目光後移了一些,看到一個全身濕漉漉,一臉黑泥,略顯縴瘦的男人。

「咳咳,悠悠,我是柳辰疏。」他被袁悠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幾聲,輕聲說道。

慕容瑾瀾听著柳辰疏如此親熱地叫他的王妃為「悠悠」,心里有些不快。這麼一看,這倆人就像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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