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什麼都不要去管,什麼都不要想。有我在你身邊,就不用怕了。」天佑擁她入懷,清婉身上的氣味非常迷人,要是怕傷害到她,他早就對她出手了,但是顧慮到她的心情,他只有忍,忍到清婉完全接受他的那一天。
他就是當年那個在明媚陽光跨入車廂的爽朗少年,他就是那個在深水池里撈自己起來的天佑哥。
清婉不知道她對天佑是什麼感覺,但是她唯一一個清楚的認知就是,在天佑的身邊,她會很快樂,沒有煩惱,也非常安心,凡事可以任性地交給他做,做一個愛撒嬌的小女生,自己是不是過分依賴他了?
他就是……他不會變?是不是不會變?對的,什麼都不要去想吧。
廳內一片漆黑,上官盛和上官軒他們還沒有從壽筵上回來吧,周身還殘留著天佑的氣息,清婉停了腳步,走到酒櫃邊,踮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開始喜歡紅酒,也許是小時候經常看到余晚晴獨飲吧。
清婉想著剛才一連串的事情,心情有點復雜,拎起酒瓶,在黑暗中找酒杯。
啪嗒——不遠處的沙發,一簇火光,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清婉有點狐疑,這個時候,誰會出現?
「小小年紀也學會酗酒了不成?」邪魅性感的聲音從黑暗里傳來,磁性迷人的聲音令人沉淪。
撲哧撲哧的火焰,映照出一張俊美的臉,那張令無數女人傷痛欲絕又絲毫沒有辦法的臉。
他——怎麼會回來了?竟然這麼快就,自己這個樣子被他看見,不知道他又要如何奚落諷刺她了,清婉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無力感襲來。
上官軒起身來到清婉的身邊,拿起酒杯,替她倒上酒。
「剛才在宴會上喝了幾杯?」上官軒還是那麼優雅,由于在宴會上喝了點酒,臉頰乏著紅暈,誘人且完美的唇形,都在引人犯罪……
清婉不語,她現在一看到上官軒就忍不住微微發抖,她從來沒這麼害怕過一個人,上官軒就是那個例外。
「三杯紅酒,兩杯香檳。怎麼,天佑這般縱容你?」上官軒諷刺地哼了哼。
他——在觀察她!她生氣,他就不能裝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切都安然無事不是很好嗎?
「今晚,你美的不可方物,想不看你都難。」他的手摩挲著她的布料,來到那塊被扯裂的緞帛上。「改不了觀察你的習慣,就像你改不了偷看我一樣!」
上官軒故意地挑起他那迷人的嘴角,雙手抱胸好笑地看著氣急敗壞的清婉。
「我不是故意的!」要怎麼辯解呢?清婉有點氣急敗壞,多好的冷靜在上官軒面前都不管用!
「我知道,是我忘記了關窗戶,看到的人當然是無心的。好比你剛才,廊燈下那一記擁吻,被我看見——也是無心的!」他惡劣的語氣,陰摯的眼神。
上官軒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這個年齡的人,做這些事情也算是非常正常的,但是為什麼把對方換做是清婉的時候,他就會憤怒地失去理智,完全得沒了平時的冷靜與淡定,果然,他有了心魔!
「你!」簡直是惡魔!清婉現在的思緒已經完全糊涂了,她的冷靜,她的修養,全部煙消雲散!
「剛才真夠精彩的!」他低下頭,臉貼近她的面龐,大手肆無忌憚的按住她的嘴唇,用力的擦拭,「不是你的第一次了吧?」
他的眼神變了,隱隱的藏著痛,看著天佑那小子滿面桃花,他就一頓不爽,他恨不得把他狠狠的甩開,而把那人換做自己,什麼?!自己?忽然意識到什麼,上官軒眼里閃過一絲復雜,果然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夠一手處理的。
他的痛,誰知道?
清婉放下酒杯,倉皇想要逃開。晚了——他身子早已挪向前,將她困在角落里。
啊?什麼狀況,上官軒他糾結想干嘛?清婉忽然有點惱怒,自己為何就是反抗不了上官軒?上官軒難道還欺負她不夠嗎?可惡!可惡!
清婉靠著牆,慌了,什麼味道?天佑的麼?不是,酒味,煙味?不是——他的,是獨獨屬于他上官軒的味道。
他的眼楮在灼燒嗎,邪魅陰鷙的眼神卻有著像毒品一樣的誘惑,在糾纏著她,讓她無法逃月兌,也不能逃月兌。
呢來來有。「逃開嗎?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怕。」上官軒諷刺地笑了笑,看著驚慌失措的清婉,就是他的樂趣之一。
「走開,你和風天若的事情我不會告訴爸爸的。」清婉搬出一件事威脅上官軒,希望他能就此放過她。
「我和風天若?我和她,能有什麼?!她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上官軒邪魅的笑了笑,邪魅的眼楮挑逗似地眨了眨。
「你們呢?你和天佑呢?有過嗎?」他表情那麼的詭異,引得她發寒作嘔。
「我和天佑哥什麼都沒有!」清婉大聲地喉,眼前的人憑什麼質問她呢?
「是嗎?是嗎?」他的手過度的用力,搖著她的雙臂。「那麼剛才呢?」上官軒非常不悅,臉色也越發陰沉起來。
「我們只有那樣而已!」清婉想要掙月兌上官軒的桎梏,但是再一次感到無能為力。
「然後呢?接著是什麼?是不是早就打定決心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給天佑?是不是?是不是?!」他瘋了?他瘋了!
上官軒現在一想到她和天佑那種曖昧的關系就恨不得把她抓到床上狠狠的折磨一番,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這個家權利擁有者!
清婉呆滯的看著上官軒,那兩簇不能熄滅的怒火。
「哥哥!」
她為什麼叫他哥哥?
這個時候,她叫了他一聲哥哥。Pxxf。
「哥哥…哈…。」他笑了,笑得淒厲,「清婉,知道嗎?你簡直是我的噩夢。」這麼多年的噩夢,不斷的重復。「為什麼?為什麼呢?」
上官軒現在非常急躁,他現在無法完全掌握清婉,一氣之下,拳頭掃過酒桌,酒瓶應聲而倒,刺耳的破碎聲夾帶著鮮紅的酒液消散開來,一切都是那麼瘋狂,瘋了,他們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