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修改了下,要看的去群里找我吧,我就奇怪了啊,寫的頂多算是曖昧,行動是一筆帶過,怎麼算是過火了呢……嗚嗚嗚嗚)
真喊了他的名字,那麼他就不再是她的哥哥了,那他們的關系呢?
該怎麼了結?
「喊啊!」
上官軒很熱切地盯著她瞧,那目光寫滿了柔情,教她一時失了神。
「我……軒……」
因為那聲輕喚,上官軒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清婉的唇,貪婪地一再品嘗那教他狂亂的甜美。
「唔……不要……」
雖然感受到她的推拒,但上官軒仍是滿足後才松開他的唇,並且深情地望向她迷蒙的雙眼。
「為什麼要避開我?」
她的離去曾經讓他不能克制地發怒,導致他變本加厲地換女朋友,一個接著一個。由于他的自尊心太強,所以盡管他想念她,卻從未找過她,就連有時家人談起她,他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地。
這樣的他看似無情,可是又有誰明白,在他冷漠的外表下,那最不為人知的炙情。想將自己的情感全都投諸於她,但她呢?卻來個不理不睬,最後竟是不告而別。
他從未有過這般的挫折,為此他不肯低頭而寧願選擇淡忘,要不是今天他遇上了水清和涼生,他將永遠都不曉得,其實在她的心里,早已有了一個他,只是她過於害怕、不安,所以她才會選擇逃避。所以,他告訴自己,這次他不想再失去她了,既然都已選定是她,那麼他就該好好把握住她的人、她的心,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等在家門口的原因。
「我沒有逃開。」在他的注視下,清婉幾乎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突然發現,在那雙本是犀利的眼楮里,而今竟多了一份深情,使她不由自主地沉陷其中。
「你明明喜歡我,為什麼要拒絕?」
「我沒有……」
「沒有嗎?」上官軒看著她想要為自己辯解的模樣,心里更是歡喜,因為水清已明白告訴他,這樣的急切正說明了她是在意他的。Pxxf。
「我以為當兄妹對我們比較好。」
「我不會成為你的哥哥,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沒有那麼大的心胸,看著自己喜愛的女生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里,他怎樣都辦不到。
「為什麼?」
「因為我已經喜歡上你了,你說我能夠收手嗎?」上官軒的話帶給了她不小的震撼,因為她從沒想過上官軒會這麼柔情款款地對自己表露感情。
「你……我……」
此刻的她腦子一片空白,但同時,她心里的感覺是非常的糾結難耐。
「你喜歡我嗎?」
他抬起她的下顎,柔情的雙眼看向她,希望她也能說出自己的情感。
可清婉早已羞得雙頰紅艷,支吾著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不知道……」清婉很苦惱,她不知道她要怎麼做。
「清婉,告訴我。」他輕啄她的臉頰,期盼著她的回答。
「我以為那對你並不重要。」清婉有點害怕了,想要推開上官軒的身子,可是上官軒緊貼著她,絲毫不能推動他分毫。
上官軒鄭重地在她耳邊說著︰「我要听你說出口,因為我已經等太久了。」
他的低聲呢喃在她耳邊回蕩,一股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心里漫開,也教她紅了眼眶。
「可以嗎?」
這回,清婉不再猶豫了,她伸出雙手,緩緩環上他的頸項,「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是感覺心里的感覺非常奇怪,但是我對你的感覺說不上什麼,但是我又……」
听見她的話,上官軒隨即將清婉摟得更緊,彷佛怕她跑掉似地緊擁著。
「你知道嗎?我等你這句話,等得好久好久了。」上官軒又說︰「我不會再放你了,永遠都不會。」
這一晚,在上官軒的強求下,清婉與他同床共枕。
「你不可以睡在這里。」她本來打算回自己以前睡的房間,可是上官軒硬是將她給留在他房間里,並且霸道的拉她與他共躺在他的床上,緊緊地摟住她,不讓她逃開。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睡這里睡哪里?」上官軒隨即將她想要翻身離去的身子拉得更近,並且封住她的唇,不準她再多開口。
「唔……不要!」
清婉不自在地扭動身子,與上官軒共躺在床上已教她很驚慌了,現在,他竟還吻著自己,而且他的手甚至放肆地在她單薄的襯衫下來回游走,使得她更是緊繃了神經掙扎著。
上官軒並沒有因為她的推拒,而停止他的探索,反而更進一步將他的唇移至她潔白的頸項上,輕柔地舌忝吻那里的柔女敕,粗重的鼻息不斷噴灑在她耳邊,教她忍不住伸手想要將他給推開。
奈何她的手才一抵在他胸前,上官軒便一個翻身,將她縴細的身子給壓在身下,並繼續那多情的索求。
「不要……你不要這樣。」清婉有點害怕了,上官軒就是上官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怎麼忘記了上官軒是一只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
她沒想到上官軒會這麼大膽,若她早知道他會這樣,她怎麼樣都不會待在這里的。
「不要怎麼樣?」他的手有意地探入她襯衫底下,細細感受她柔軟的美好曲線,同時滑至她胸前輕輕地揉捏著,這麼親密的接觸教害羞的清婉一時無法回應而呆愣住了。
「住手!你快點停下來……」清婉有點羞澀,她現在已經成年了,這樣的舉動讓她羞澀萬分。
上官軒看著她羞紅的小臉和那急欲躲避的身子,卻怎麼樣都無法壓抑體內那股奔騰的欲流。
清婉的腦子此時早已一片空白,雙手不知何時竟主動攀上他的身子,艷紅的唇瓣吐出惑人的呢喃及申吟。
但是,最後她還是伸手阻擋了他的侵佔,因為她覺得這不是現在應該發生的。
上官軒不接受她的拒絕,他的唇直往下探,直至她柔細的肩頭,貪婪地吻著她胸前的飽滿,挺立的花蕊隨即敏感地為他綻放,令他流連不休地舌忝吻著。
「哥哥……」因為他這樣親昵的舉動,教她再次難以正常呼吸,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輕顫著。
盡管上官軒也感覺到她的不安,但他卻不打算停止探索,壓在她身上的重量使她無法動彈地必須與他相貼合。
「別抗拒我,嗯?」
他的吻好溫柔,他的聲音也好輕,彷佛她是他珍貴的寶貝般,輕柔的手掌依然順著她的身子來回輕探,希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柔。
清婉害羞地注視著他,咬著下唇不出聲,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的要求,因為此刻她感到很恐懼。
可上官軒卻將她的沉默視作同意,動手月兌下早已被他半解開的襯衫,唇更是迫不及待地貼上去,品嘗她滑女敕的雪白肌膚,並隨即連同自己的衣服也一並地月兌下。
接著用另一只手輕輕地分開她並攏的雙腿,盡管她還帶著掙扎,但仍舊不敵他的堅持。
「你好美。」他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只是沒想到在衣服下,她縴細的身子竟也如此吸引他的人,直到他除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料時,清婉立即羞得想要伸手遮住自己的胸前,這樣的舉動引來上官軒的笑意。
「你……」清婉的臉變的通紅,不禁惱羞成怒!
他怎麼可以取笑她呢?
「別怕我好嗎?」上官軒喃喃道,他盼望了好久。
她羞澀的模樣一再地刺激他熾烈的熱火,惹得他需要頻頻深呼吸來控制即將要失去的理性。
從他的眼中,她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炙燙得教她想要移開目光。
「我們還不可以……」清婉有點抗拒,她有點不想,她害怕……
在她的觀念里,仍是學生的她不該有這麼踰矩的舉動。上官軒小心地吻上她的飽滿,見她略微拒絕地想要扭開身子,他更是緩緩地施加力道的吮咬著。
他的溫柔掠奪惹來她一聲聲輕吟。
「哥哥……」
當她慌亂地想要移動身子躲開這場熾情時,她才發現,上官軒竟早已除去兩人的所有衣物,此時的他們已是**地緊密貼合著,親昵的模樣教她全身發紅,忍不住羞顫著。
「怎麼了?」上官軒故意發問,看著清婉羞紅的臉蛋和通紅的身子,他的氣息再一次變得不穩。
見她無助地把雙手抵在自己胸前,雙眼更是緊閉著。
他的手不由得朝她的雙腿滑去,輕撫上她的敏感,企圖挑起她的熱火,使她不得不拱起身,想要逃開那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指。
不要他在自己身上撒下火熱的種子,因為那只會讓她不能思考地只想再更親近他。
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氣,讓她也逐漸感染了那份燥熱。
因為這陌生的燥熱,使她咬緊下唇,不敢再開口了,因為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逸出申吟。
面對上官軒幾近強行的索討,清婉開始不安了,身子更是不斷地扭動。
「哥哥,我不要了,我要回家。」清婉害怕了,這樣的動作,讓她很不安。
發現她開始想逃開他的箝制及沉重的身軀,那不安的音調也在在顯示出她的恐懼,他立刻停止了對她的探索,抬頭與她平視。
「我不想讓你走。」上官軒盯著清婉看,他不想讓她離開,特別是這個時候。
他渴望她,體內那把熱火早已燒得他欲火難忍,幾乎想馬上得到她的人。
「不要……我不要。」清婉看著上官軒那灼熱的眼神,她好像已經成為他口中的獵物,已經逃也逃不開了,只能乖乖得臣服在他腳下。
他的手又再次使起魔法似地在她身上點燃火苗,讓她忍不住驚叫出聲,伸出雙手拉住他的手,要他別再繼續了。「別拒絕我好嗎?」上官軒柔情似水,看著清婉的眼里也星光點點。
那襲上身體的欲火,教他幾乎要失去理智了。
可清婉帶著懇求的目光,那眼中飽含著驚懼,想要他立刻停止這舉動,眼眶中的淚珠似乎說明她被激情的一面給嚇住了。
他的唇再次尋著她的,貪婪地吸吮她口中的芬芳,阻止她出聲拒絕,而後還低頭在她頸間添了個紅印,那是屬於他的印記,令她不能輕易忘記。
「別怕!」
隨著他輕哄及唇舌的攻勢,清婉再次陷入一團迷亂,一股無法控制的異樣感受教她將頭埋進他頸間。
知道那份痛楚對她是陌生的,所以他的力道很輕柔,不但拼命壓制住自己狂野的**,還等著她習慣他。
而後,上官軒的雙手不再挑逗她的身子了,讓她以為一切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上官軒讓她放松了身子,知道她已為自己準備好,這才緩緩佔有她。
突來的劇痛教她失聲哭了,雙手更是拼命地拍打他的肩頭,想要躲開他的侵入。
「軒,好痛……」清婉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痛,明明她……
那份痛楚真實得讓她不能再忍受,甚至想要擺月兌那份不適,因她不住的掙扎,上官軒便迅速封住她的唇,並一個使力,讓自己完全被她包覆。
…………
而在他身下的清婉所有的哭聲都被吞噬于他的喉間,雙手更是被他固定於兩側,怎麼都無法躲開他的佔有。
上官軒等待她適應他,等待她的不適和疼痛結束,她要自己忍著別再制造出她更多的不適。
「小婉……」
知得得這。直到確定身下的身子安靜了,不再有先前的掙動時,他才松開她的唇,看著她被淚水給浸濕的臉頰,還有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
「哥哥,不要了……」
她的頭左右地擺動,想要結束這場可怕的攻佔。
「不,還沒結束。」
他不讓清婉拒絕,開始輕緩地動作,顫抖的她被迫承受他的佔有,再多的不適、再多的哀求幾乎都沒有用。
為了激起她體內的欲火,上官軒溫柔地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來回輕撫,帶領她再次與自己進入快感的漩渦里。
那份沉重教她幾乎要不能呼吸了,而兩人之間的親密早已是無法以言語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