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就是上官軒那張帥氣的笑臉,她想推開他,但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臉上、脖子和胸口…….
所有的掙扎都無意義,清婉閉上眼楮,放任自己和他一起在**的旋渦里一起沉淪……
上官軒不要她當淑女,他用剛長出來的胡茬在清婉的脖子上輕輕扎著,又癢又痛,想要燃起她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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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癢痛得直要推開他,他卻沿途一直往下,在她白玉般的胸部反復停留,用胡茬扎著她細女敕的肌膚,看著她的胸部因顫栗而泛起紅色的光澤,**的火熱從他的眼里一直燃燒到他的手和唇,在他吻過觸模過之處,帶起了一片燃燒的火焰。
清婉弓起腰,貼向他,意亂情迷中回吻他。她的縴縴玉指帶著生澀和害羞在他的寬背上游走,慢慢滑下他的腰,接著是臀。
上官軒身體一顫,低吟一聲,他已克制不住泛濫的**,分開她的雙腿,勇猛地進入了她。
清婉發出了**蝕骨的申吟聲,猛地將雙腿夾緊了上官軒。Pxxf。
上官軒忍不住低吼一聲,這個小妖精,差點讓他潰不成軍。
他詛咒一聲,咬牙控制住,然後,如野馬撒韁,狂野地向她挺進,她跟著他的動作搖擺著身體,隨著他的每一次律動而呼喊。
每一次他強有力的撞擊都好象要深深將她貫穿,清婉銀牙緊咬閉上眼,緊抱住他,感受那帶點痛楚又讓她窒息的快感……
喜悅和眩暈的感覺向他們襲來,兩個人緊緊擁抱著,直到一起登上了幸福的頂峰……
上官軒浩喘息著伏在清婉身上,將臉貼在她的頭上,這個讓他無法自己的女人,總是讓他如一只不知饜足的猛獸,無時無刻不想著要她。
清婉嬌弱無力地躺在上官軒的身下,她閉上眼楮,喜悅的**還沒有完全褪去,她的身體和心都在顫栗。她動了動想挪開身體,卻遭到上官軒的制止,「別動,還想我再要一次你嗎?」清婉喘息著不敢動了。
上官軒吻著清婉汗濕的額角,在她耳邊輕聲說︰「寶貝,我愛你!」
清婉渾身一顫,她看著上官軒的眼楮許久,終于抱緊他,把頭貼在了他的脖頸處,低低說了句︰「我,我也喜歡你。」
上官軒用吻訴說著他對她的心意,柔情蜜意在兩個人心中流淌。
她和他如膠似漆,不知時光如何飛逝。
情到深處清婉問自己︰「心,真的開始愛了嗎?」
她看著上官軒在廚房為自己忙碌做飯的身影,一種溫暖的愛意填滿了她孤單的內心。
清婉坐在上官軒的腿上,喝著他精心為她熬制的補湯,臉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她已悄悄決定了,哪怕她對他的愛是一杯鳩酒,她也準備喝下去了。
她趴在上官軒溫暖的懷里,聞著他身上好聞讓她心定的氣息,慢慢地將手攥緊。
…………
若在男女堆里按相貌能力分成甲乙丙丁等時,通常甲男會找乙女,乙男找丙女,丙男找丁女。
于是,世界上剩下甲女和丁男在單身了。
甲女李曉容,人長得青春朝氣,生活半點兒也不含糊,算是優秀的甲等女人。
而丁男的名字叫海寧閣,看樣子年紀和甲女李曉容差不多,大眼楮大鼻子個子不是太高,也是A大學生,一枚青春健康男校生。
李曉容有好幾次在學校見到他,因為不是很熟悉,所以只是笑了笑沒打招呼。
不知怎麼搞的,李曉容沒怎麼經意間便和海寧閣熟稔起來。
那是因為她和他是同住一個小區同住一幢樓房同一樓層的鄰居。
陽台還是相連的,朝不見也晚間見,想不認識對方都有點難。
這海寧閣也不是勤奮夜生活的典範,她只看見他天天在家待著。
李曉容想又不是帥哥不可能構成什麼艷遇,又沒錢沒魅力的,所以沒有興趣。他倒是經常往這邊看,但也絕不出聲。
城市里的寂寞男女們,誰不是以這樣自信或者自卑的姿態高傲矜持著呢?
但有一次,還是個星期天的早上,李曉容剛起床準備洗把臉,衛生間的水龍頭忽然漏水了,看著水洶涌噴出,把李曉容急得手忙腳亂,她又不懂如何修理,急忙跳著腳打電話到物業公司,可電話一直沒人接听。
水已經漫出來了,客廳的地板已經淹在了水中,李曉容急得跑到陽台想喊救命,正好看見海寧閣在陽台上做廣播體操。
李曉容如見救星,沒功夫去笑話他做操的姿勢很奇特,幾乎是諂媚地誠邀他幫忙把水龍頭修一下。
他倒是熱心腸地立即答應了。
他趟著水進了李曉容家的衛生間,先是找到了水龍頭的總閘開關,把它擰上,水馬上不流了。
然後他察看了一下漏水的水龍頭,發現是水龍頭老化了關擰不緊的緣故。他二話沒說,出去買了個新水龍頭幫李曉容換上,李曉容給他錢,他也不要,就只是說︰「大家是鄰居嘛!」
李曉容是個受人點滴之恩必定涌泉相報的人,心里一直過意不去就說︰「那我請你吃飯吧?」
海寧閣憨厚地笑了一下說,「我煮了早餐了,你要不要一起吃?」
李曉容想了想,就大大方方同意了。她是個花痴女的,什麼男人沒見過,怕這個平常的男人干嗎?
看不出來,海寧閣人長得一般般,煮的咖啡牛女乃倒是很香。早餐是中西合璧的雞蛋蔥油餅,自烤小蛋糕,香濃牛女乃咖啡,餐桌上居然還插了一枝剛開放的白玫瑰。
李曉容看著貌似體貼周到的他忙來忙去,盯著那朵白玫瑰看了看,感覺倒是很不錯。這個男人還蠻會享受生活的。
吃完早餐,他把她送到門口,伸出大手來︰「交個朋友吧,好不好?」
李曉容看著他拘束不安的樣子,把細白的小手放進他的大手掌里︰「好吧。」
他的表情絕對算是受寵若驚,他用力握了她女敕滑的小手一下,就放開了,也不敢造次,說︰「今晚我炖枸杞雞湯,你過來幫我喝好嗎?」
她嘗過了他出色的手藝後猛听這話,便隨口應道︰「好呀。」
本來只是客氣,傍晚的時候,在陽台聞著隔壁飄過來的香味,她就想︰「不吃白不吃。誰讓他做得那麼香呢?」大快朵頤後李曉容都有點崇拜這個男人了,這個住家男人比她這個職業女人還適合過日子。
再深入了解後,他和她幾乎無話不談了。
她托他買些好听的唱片來,放在家里听。因為她平日里總忙得四腳朝天(和清婉李欣冉她們談論八卦,各路吃貨),就只見他閑,海寧閣倒是痛快地答應了。
結果他剛幫她把唱片買好的那天晚上,就遇見了酩酊大醉的李曉容。
他按著李欣冉的指示找了過去,然後開著車把李曉容送回了她家。
剛一到家,李曉容就吐了滿地,他把她抱到衛生間里,替她拍著背,讓她吐個痛快。
李曉容吐了之後,覺得心口暢快多了。她迷迷糊糊接過他遞來的水杯漱了漱口後,便如一堆棉花,軟癱在他身上,人事不知了。
等半夜酒醒過後,她發覺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床頭開著一盞小燈,海寧閣坐在地上,頭靠著床頭櫃睡著了。
李曉容下意識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一切如常,才放下心來。
她忍著頭暈,輕喚海寧閣的名字,海寧閣立刻就醒了,他探過頭來問李曉容︰「醒了?是不是要喝水?」
說著,給李曉容倒了杯水遞過來。
李曉容正口渴,就著他的手喝光了一杯水,然後說︰「還要。」
海寧閣倒了杯過來,李曉容又一口喝干,說︰「還要喝。」
海寧閣又倒。
李曉容整整喝光了一大瓶白開水,然後喘了口氣,將頭倒回枕頭上。
她沒看海寧閣,對他說︰「謝謝,你回家去吧。」
海寧閣看著她︰「你感覺好些了嗎?」
李曉容點點頭,催他︰「趕緊走。」
海寧閣猶豫了一下,說︰「那,那我走了。」
李曉容沒有說話,一直等到海寧閣出了臥室,穿過客廳,一直到門口時,她才突然叫他︰「別走!」
海寧閣的手停在門把手上。
李曉容嗚咽著︰「別走,別丟下我。」
海寧閣急忙跑回到臥室,李曉容撲上前來狠狠捶打他︰「臭男人,死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開心心海。
李曉容想起自己暗戀的那個男人被一個風騷的學姐勾引走了,寂寞的心思被扼殺在了搖籃里,心里就不禁涌出一灘苦水。
海寧閣一言不發,任由她打,他知道她心里苦。
李曉容又打又罵發泄累了,才停了手,然後抱著海寧閣痛哭,嘴里喊道︰「為什麼要丟下我?」
海寧閣無言,反手抱著她。
李曉容在他懷里痛哭良久,突然抬起頭來,命令他︰「吻我!」
海寧閣一愣,沒敢動。
李曉容拉下他的頭,將紅唇緊貼他的唇。
海寧閣腦袋里一片空白,他機械地抱住了李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