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清婉把臉貼在上官軒的胸前感受這屬于她的溫暖懷抱,這是她的,她僅剩的唯一的依靠,就算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搶走,就算她明知道這是錯誤的不被饒恕的也不能阻礙她的決定。
「婉婉,到底怎麼了,你怎麼又哭了呢?」哥伸出手撫著我又滑落在臉頰上的淚痕有些心痛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好幸福好滿足,什麼都不需要了。」雖然今天李曉慧的話和李曉容的表情給她很大的打擊,但是她不會放手,她的幸福她要自己緊緊的握在手里,不能讓準來把它搶走。
「傻小婉,哥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手臂緊緊的環在清婉的腰上,頭和她的相抵,上官軒低聲的述說著只說給她听的甜言蜜語。
雖然上次那張照片引起了不小的風波,但是她帶回去後仍舊擦干淨後擺在床上,除了照片中的主人公是兄妹以外,那不失為一幅好的作品。
李曉慧的訂婚婚禮安排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周末,因為試婚紗那天發生的事情,讓清婉覺得她最好只參加晚上的婚宴比較合適,不太適合去刺激一個預備結婚的準新娘,始終在婚禮上太難看對大家都不太好。
但是李曉慧臨結婚前一天卻打電話來希望清婉能一大早就去幫她做準備,她已經這樣說了,雖然不想去但是她也不好怎麼推辭。
清婉在新娘休息室整理著新娘的棒花和頭飾首飾什麼的,因為接下來的婚禮需要用到,李曉慧從一開始就靜靜的坐在休息室里的沙發上,雖然穿著純白的婚紗,也畫著喜慶的新娘妝但是臉上卻沒有新嫁娘那種開心的笑容,她從頭到尾都盯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婉,我現在下樓去幫我媽媽招呼客人,大概半小時以後我打電話上來你就可以陪我姐下去了。」
「恩,我知道了,我等你電話。」清婉點點頭修整手邊的新娘棒花。
李曉容離開休息室,整個休息室里立即迷漫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氣氛。
「你知道嗎?我從第一眼看到上官軒就開始喜歡上他了。」李曉慧站起身子走到窗戶邊望著下面走動的人群象在自言自語。
清婉抬起頭看了看她,又繼續埋下頭弄一會要用的道飾。
「他一直都沒有女朋友,而我是他唯一親近的女生,我覺得在他眼中我是特別的。」李曉慧想起接受上官軒的指導的那段日子。
似乎清婉的無動于衷刺激到了李曉慧,她往前走了幾步坐在離清婉不遠的凳子上,彎下腰湊近她。
會來來李。似乎看到清婉沒有生氣或傷心的哭泣令李曉慧感到有沒有成就感,當她再次想走近清婉說些什麼的時候清婉口袋中的手機突然的響起。
電話是李曉容打來的,通知我十分鐘後帶李曉慧下樓。清婉把李曉容的話轉告李曉慧,她看了看她,然後扯了扯身上微皺的白紗,拿過放在桌上的首飾帶好,再取過整理好的棒花拿在手上,當她預備離開休息室和她錯身而過的時候,清婉听到她壓低嗓子靠近她耳邊所說的話。
「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平坦的……」說完她拉開休息室的門大步的走了出去,清婉愣在原地回想她剛才說的話。
雖然清婉的心態一直很好,但是李曉慧的話也給了她不小的刺激。清婉拍了拍臉讓自己從失神中醒過來,從包里拿出鏡子撫了撫微亂的發絲再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她不想再追究,因為至少在上官軒心里還是只有她一個人,那她就當什麼都沒有沒有發生過好了。
從酒宴回到家里,清婉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李曉慧說的話,清婉不停的自已告訴自已,她不應該去追究,但是她就是沒辦法讓自已不再去想這件事情。
「小婉,怎麼了一晚上沒看你吃什麼東西。」上官軒坐在清婉身旁低下頭把額頭和她的相貼。
「哥,我只是沒胃口,沒有不舒服。」清婉把臉稍稍移開,拒絕上官軒的踫觸。
「小婉你怎麼了,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怪怪的。」上官軒把清婉扯進懷里模著她的臉頰。
「沒事,我困了想睡覺。」清婉轉過身子把被子蒙在頭上不想看到上官軒的臉。
這一夜是她唯一一次拒絕了上官軒的懷抱獨自一個人裹著被子睡在床的另一側,半夜清婉從夢里驚醒,全身冰涼的睜開眼楮轉過身望著睡在身側的上官軒,這是她第一次在惡夢中醒來感到害怕,害怕到她以為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日子,從惡夢中醒來什麼都沒有,只有滿室的清冷和寂寞。清婉不禁有些怨恨李曉慧,她為什麼要跟她說那些話,如果她不說那些話她就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會這象這樣害怕。
清婉在黑暗中看著閉著眼楮熟睡的上官軒,突然頭象被閃電擊中似的發出一種錐心刺骨的疼痛,回來這麼久除了第一天發作過以外,再也沒有痛過,清婉曾以為她已經痊愈了,但這一次比以往的疼痛更難以忍受,清婉咬住下唇忍住即將月兌口的申吟伸手扭開床頭的台燈,她記得床頭的櫃子里有她上次放進去的止痛藥。
清婉拉開抽屜伸手到記憶中放止痛藥的地方模索,沒有,沒有模到那個熟悉的藥瓶,她記得她放進去了的,為什麼會沒有呢。Pxxf。
清婉拉開另外的抽屜翻找著裝止痛藥的瓶子,沒有,那里都沒有,會放到那里去呢。她記得她幾個月前收拾行李的時候就放在這個櫃子里的啊,現在怎麼會不見了呢?
我翻找東西的聲音吵醒了沉睡中的哥,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清婉穿著薄薄睡衣滿臉淚痕的坐在一堆雜物中間。
「小婉,怎麼了?」上官軒緊張的跳下床摟住清婉冰涼得有些嚇人的身子。
「我的藥不見了,我的藥不見了。」清婉坐在地上使勁的扔著身旁的雜物頭痛加上心里原本的不快讓她有些近似于歇斯底里的煩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