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天挑了挑墨黑的劍眉,右邊的唇角微微向上翹起,修長的手指在大腿間輕輕的彈跳著。
男人傾過偉岸的身軀,瞬間,一張放大的俊顏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了恬希眼前。
當男人的目光對上女人晶瑩透亮的美眸時,冷擎天輕輕的吐了一句「有種!」
男人犀利的眸光將女人的臉蛋掃視了一遍,清水出芙蓉的模樣和其它女人的濃妝艷抹的確不一樣。
冷擎天輕浮的伸出手指在女人臉上游走著,恬希轉過臉想避開男人的侵犯。
「的確和他們不一樣,我喜歡」眼著的女人已經勾起了他一半的**。
漸漸的,男人的手指摁在了女人嬌女敕的唇瓣上,目光漸漸下移。
女人鎖骨上那一枚祖母綠的吊墜正發著熠熠的藍光,透過包間里燈光的折射出來,映入了男人的眼眶。
當冷擎天的目光觸及到那枚祖母綠時,男人深色的瞳孔狠狠的驟縮了下,深色的瞳孔盛滿了無名的爐火。
毫不憐惜的男人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像牽圈畜生一般,將那枚吊墜圈繞在手指上,一個使力就將女人拉扯到了自己的眼皮底下。
「唔」恬希的頸子被男人拉的生疼,漂亮的柳眉因為疼痛而緊緊的皺起。
「這吊墜你在那里買的」男人眼中的怒火才差不多要將恬希燒為灰燼,這麼大顆的祖母綠在市場上是很難買到的,現在竟然戴在了一個婊.子身上。
恬希不知道,自己那里惹怒了這個撒旦一樣的男人。
縴細的項鏈勒的恬希快喘不上氣了,女人那點微薄的力氣在男人面前只是螳.臂當車。
「先生,請你放手」女人的聲音近乎于哀求。
旁邊的那男男女女依舊打的火熱,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要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就算她今天在皇冠死了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放手,嗚嗚」女人的眼淚都快嗆出來了。
喉嚨無法呼吸,只能靠那微薄的鼻息來維持。
此時男人墨黑的眸子深不見底,看著女人慘白的嬌顏和空靈的美眸,有一瞬間,冷擎天竟有些失神。
男人放開大掌,偉岸的身軀向高級的皮椅靠了去,他一向都很會掩飾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從不表露在臉上。
或許上一秒這個男人還風馳電掣,但下一秒這個男人就雲淡風輕到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好不容易擺月兌了男人的禁錮,恬希跌落在一旁大口的喘著氣息,死里逃生也不過如此。
男人端起酒杯優雅的晃蕩著,修長有力的大腿靠在桃木桌上,恬希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這里的人都是她惹不起的主。
一旁的夜魅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女人勾起嫵媚勾魂的笑臉,水蛇般一樣柔若無骨的雙臂圈攏在男人的健腰上。
「冷少,讓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男人撫模著女人白女敕的大腿,撒旦一般的俊顏湊到夜魅白皙的耳邊曖昧的說道「剛才還沒滿足你嗎?」
夜魅抬起那被修飾到絕美的容顏,傲人的胸脯有意無意的磨蹭著男人的手臂「冷少,人家還想要嗎?」
女人縴細的手指慢慢的滑向男人邪戾的容顏,這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讓她倒貼,她也心甘情願。
「哦」男人挑了挑眉,薄情的唇角向上勾起,大手圈住女人的蜂腰說道「可惜,我對你沒性.趣了,怎麼辦?」
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