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朕宣布才藝大賽正式開始,蘇丞相你養了一個好女兒啊!」蕭玄墨是龍顏大悅。
丞相大人躬身謝禮︰「微臣,惶恐,小女魯莽,皇上不怪罪已是老臣福分。」蘇殘雪嘟著小嘴低頭嘀咕︰「這皇上擺明是折騰慣了,這哪里是夸獎,根本是變得法想要人對他前呼後仰。」
蕭玄墨跟太後對視而笑,轉而威嚴道︰「小順子將比賽規格念與眾愛卿听听!」
「是皇上。」蕭玄墨身邊的小太監從袖口中拿出早已擬好的規矩條款展開念叨︰
才藝比賽分為,‘琴’‘棋’‘書’‘畫’‘歌舞彈唱’五項。在座女子皆可參加,每項前三名者可以進入決賽,最終挑選人數為十五人,這十五人將再次比試這五項才藝,最終分出一二三名。若是第一則封為東陵國第一才女,可得到白銀五千兩;若是第二可得白銀三千輛;若是第三可得白銀兩千兩。小順子那尖尖的嗓音將宴會帶入了中心環節。
三王爺從一進門就意識到這個女子死死的盯著她看,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待價而沽的貨品供人驗看,赤果果的花痴樣,從外表看還算優雅端莊,容貌也算是上等姿容,那眼神卻讓他比吃了一個蒼蠅還要惡心。他絕不會取這樣一個花瓶放家里的,他絕不!
奏樂,助興歌舞完畢就開始了一輪刪選。大家閨秀們個個不再矜持紛紛上台展示才華。
這古代雖沒有燈光特技,倒也有模有樣,樂隊也是很給力的。蘇殘雪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不是把玩著桌上擺放的琉璃杯,就是狂吃美食,一點都沒有要比賽前的緊張。這倒是給眾人又添了幾分好奇心。不過蘇殘雪倒也不在意對面射來的鄙視目光,和那些自認清高絕才的大家千金的藐視,她吃她的全當沒看見。
蘇殘心無心看台上比試的各色佳麗,扭頭低聲道︰「小妹,你準備的如何呀?要不咱們干脆不比了,給太後求個情,應該是不用跟皇家搭上關系的。你待會就故意認輸好啦!」她這幾天根本就沒有見到她有什麼準備,除了第一天撥了幾次琴弦,找了個裁縫交代了幾句,她還真擔心她。
「三姐,你怎麼這麼糊涂呢?如今我已經夸下海口,要與第三名比試,怎麼可以說認輸就認輸,不然著臉就丟大發了,三姐你就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蘇殘雪一再保證,可是蘇殘心、大哥蘇子軒、丞相都持質疑的態度,這讓蘇殘雪有些郁悶,她就那麼像一個不學無SHU的人嗎?
第一輪琴試,前三名選出來了,可蘇殘雪沒有上台。
第二輪棋試,又在眾人失望的眼聲中落寞。
第三輪書試,蘇殘雪依然沒有要上場的意思,眾人一片唏噓,就連皇上也有些坐不住了,蕭玄羽倒有幾分得意,臉上也浮現了幾許紅暈。蘇殘雪不覺間晃了神,對面又飛來對白眼。
第四輪畫試,又在你方唱罷,我方登場,緊鑼密鼓的進行著。這廂的太後終于憋不住了,一起出聲提醒道「殘雪,你準備什麼時候上場啊?這十五人可都已經選出來了」。
「回太後,殘雪剛剛準備好,就下一場吧。」蘇殘雪起身,福了福身優雅的大方的對答。
「恩,那就好,你可別讓哀家和皇上失望啊!」太後心下一緩,嘴角含笑。
在場听到蘇殘雪要上場,大家疲勞的神經又一次亢奮起來,都暗自猜測,有看好的,有鄙視的,有幸災樂禍的,一個個精神奕奕,反觀三王爺神色有些暗淡。
畫試也落下了幕。
第五輪歌舞彈唱,在大家期待的眼光中開始了,就連宣布開始自白的小太監,喊得聲音比前幾場都更加尖銳。蘇殘雪拿起她準備的衣服起身前往後台更衣。遠處的花兒看到了蘇殘雪遞來的眼神趕緊緊跟其後,去做準備。
一到後台花兒就幫蘇殘雪更衣化妝,花兒一點也不擔心小姐唱得不好,因為她听過小姐唱歌,都是些她從來沒听過的,而且還很好听,小姐總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小姐也只是說保密,讓花兒的好奇心更是猛漲。
蘇殘雪交代花兒梳了一個飛天髻,下面流了一些頭發垂至腰際,用兩只通體紅色發簪固定了面紗。蘇殘雪略帶卷曲的棕色頭發襯托的蘇殘雪高貴典雅。蘇殘雪又拿起眉筆用朱砂在眉心點畫了一朵紅蓮花的圖案,宛如天仙,像紅蓮一樣純淨而充滿生命力,讓人不敢直視。
「小姐,你真美。」花兒雖然不是第一次發現但仍然被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小姐所震懾住。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從哪來的,我可是研究過化妝的,你是不曉得我們那里的面試還要畫淡妝,逢年過節還要表演節目,這都是小意思。」蘇殘雪毫不謙虛的接受了。
「小姐注意你的舉止,你現在一點都沒天外飛仙的味道了,。」花兒早習慣了蘇殘雪的脾性,一邊躲閃一邊TIAO逗。
「花兒,你找打!」
後台一片歡聲笑語,倒是把前台要看熱鬧的人急出了一身汗,都沒怎麼听台上的演唱,更況論誰唱的好听。終于最後一個了,前三名已經確定了,此場比賽的前三名分明是︰御史大人的千金周心語、將軍之女夜雙雙、國舅的小女兒趙婉兒。蘇殘雪見時機已到讓花兒先去請示。
花兒走到前台彎腰見禮︰「奴婢見過太後、皇上,我家小姐說她接下來將正式跟趙婉兒姑娘比試。」這話一出,不用想最郁悶的就是趙婉兒來了。台下一片寂靜,眾人齊齊的定向演出台的出口處,生怕慌神沒看到,就是一群伸長脖子的鴨子。
帷幕向被拉開,高台上背站著一個身穿雪紗,棕色帶卷的長發,柔女敕的細腕一只虛托著這額頭,一只揮出,寬廣的袖口微微晃動,似慵懶又似成思,長長的裙擺似一道瀑布,蕩漾生姿,動作輕緩上揚,似花苞偏偏迎風綻放,左右互換一舉一動動牽動著無數心神蕩漾遐思。
一個淡定的聲音打破了這似乎要無休止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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