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許亞懷正愁沒有話題呢。
「這麼晚了,你還在公司加班嗎?」
許亞懷看一眼手表,「嗯…我為了公司的事,到處找人,陪人喝酒,今天喝多了…頭有點暈…」
範怡笙的心一緊,「那你一定要注意身體啊!」
電話另一端傳來莫名的一聲輕響,許亞懷有些不穩定的聲音傳過來,「阿笙,我這邊還有事,先收線了…」
不等範怡笙的話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一開門,門外的女人什麼也沒穿,歪著頭看他,「壞東西,半夜三更不睡覺,又和你那小情人煲電話粥呢?」
眉目流轉,風情無限,直看得許亞懷心/癢/癢的,朝著女人撲過去,又一次把她推倒在床/上。
「小心肝兒,哪里有別人,只有你一個…」
「去你的,只有我一個,那範怡笙是什麼?」
「寶貝兒,別說這些掃興的話,你看看,我有多想你。」許亞懷一把抓過女人的手,放在自己最堅硬的部位上。
「心肝,我的寶貝兒,她範怡笙不過是個沒腦子又不解風情的女人而已,哪里有你了解我…」
「全世界只有你最知道我需要什麼。」
許亞懷殷切的吻著女人,在這個美麗的女人身上,他找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那種感覺喚醒了他做為男人的最原始欲/望。
他很快進入,略帶懲罰的咬著她的酥/胸,女人嬌/呼不已。
「亞懷,你好壞,弄得人家心跳好快,整個人都熱的要沸騰起來了,差一點就要化掉了。」女人媚眼如絲,軟的幾乎要化成一灘春/水。
許亞懷微微一笑,越加用力,背上的汗珠細細密密滲出一層。
「小心肝兒,你放心,只要我能挺過這一關,我一定娶你…」
听到許亞懷這樣的承諾,女人更加放/浪起來,不停扭動著身子配合著許亞懷的律/動,當滾燙的灼熱流進她體/內時,她發出一聲尖叫。
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更加貼緊許亞懷。
曖/昧。
喘息相聞。
掛斷電話以後,範怡笙莫名的有些不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亞懷今天晚上怪怪的。」
「他一定是被慕氏要收購一凡的事給操心的。」
「一凡是他的心血,從他高中畢業起,到現在十年,一凡一直是他的命根子。」
「紫妍,你是記者,門路多,能不能想辦法讓我和慕少川見一面。」
萬紫妍一口安神湯吐出來,噴得怡笙脖子里、臉上到處都是,「範怡笙,吃錯藥了吧你?」
「還是你腦子被夾過了?」
「你以為慕少川是什麼人,你想見就見?」
「慕少川那樣的人物,別說是你了,就是我爸爸,卯足了勁兒未必也能見上他一面。」
怡笙急忙沖進洗手間,把自己洗干淨出來,「紫妍,沒辦法,我一定要見他一面。」
萬紫妍搖頭,「痴情的女人啊,你沒得救了…」
「要是有一天,那許亞懷負了你,不知道你會不會恨我今天幫你…」
許亞懷就是她範怡笙的天,是她範怡笙的地,哪怕是她自己沒了,也不能讓許亞懷受一分一毫的委曲。
莫說是求萬紫妍幫忙,便是慕少川要生吞波剝了她,只要能讓許亞懷平安,她亦不會有一點點不樂意。
「紫妍,幫我嘛…」
萬紫妍被她晃得眼花,「快快別晃了,我看見金子了,你這麼個晃法,讓我怎麼撿金子?」
怡笙笑,「我就知道紫妍最好了,快告訴我,怎樣才能見到慕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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