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苦苦掙扎著想離開嬰粟毒的癮君子,又像是離了水翻不回海里的魚,他歇斯底里的撕咬,咬破了怡笙的唇也不理。
血腥的味道在兩人唇際漫延,一路燒到怡笙的心里。
他的雙/腿間貼著她小/月復處的位置隱隱有熱流涌過來,燙得她的小/月復一陣顫栗,她低頭去看,慕少川的雙/腿間似乎有什麼濕熱的液體,透過純棉的高級布料粘在她身上。
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正常,莫非?
怡笙的眼楮就停在他那里,微微走神。
慕少川咬牙扔過來她的衣服,「穿上,從這里滾出去!」
「不!我不要!」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又一次撲過來,緊緊扣住他的腰。
慕少川頭也不回的掰開她的手,狠狠甩開,「我從不對女人動手,別逼我!」
怡笙被他甩開,重重撞在身後鋼化玻璃上,她一陣悶痛,卻不肯叫出聲來。
她生怕慕少川走掉,顧不得身上的痛,急忙忙沖過來又一次抱住慕少川,「我不走!我不走!」
慕少川意識到她被撞,回頭看她一眼,「範怡笙,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是個GAY,對女人根本沒興趣!」
「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怡笙不知道他為什麼發那麼大的火,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只訥訥的抱著自己的衣服,看著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洗浴室。
怡笙穿好了衣服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沾在身上,風一吹,頭皮犯著涼,牽著太陽穴隱隱有些疼。
慕少川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管家也不在,怡笙苦笑。
她知道,這一次她徹底得罪了慕少川。
怡笙走出了慕宅的鐵柵門,回身看一眼二樓,那里的燈沒有亮,不知道是慕少川是不是出去了?
男人有這樣的難言之隱,無怪他不喜歡女人了,怡笙搖頭,把苦澀裝進心底。
雨似乎下的更大了些,她拿出傘,罩在頭頂上,整個世界也和這夜晚一樣的黑,如果慕少川真的收購了一凡,她和許亞懷又該何去何從呢?
怡笙想不出來,只是走得更快了。
或遠或近,身後總有輛車跟前她,那輛車沒有開遠光燈,就那麼悄無聲息的一直慢慢走在距怡笙幾百米遠的地方,一直到她返回她的小屋。
萬紫妍還沒有睡,看著怡笙一臉疲憊憔悴的樣子走進來,她急忙丟開了電視,來到怡笙跟前。
「阿笙,怎麼樣?」
範怡笙輕輕動了動,抬了抬眼皮,整個人卻還是賴在床/上,「唉…」
萬紫妍搖搖頭,「我早就說過了吧,就算你找到慕少川也是白搭,他怎麼可能會听你的?」
怡笙睜開了眼楮看她,「紫妍,我該怎麼辦?」
萬紫妍有些擔心她,看著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無奈的嘆息著,「慕少川想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別說我沒提醒你啊,要是許亞懷知道你不是處/女,他一定會不要你的!」
萬紫妍朝著怡笙眼楮,「其實,如果換成是我的話,像慕少川那樣的男人,哪怕是叫我給他做情/婦,二/女乃,三/女乃我都不介意,就是不要做許亞懷的太太!」
怡笙閉眼。
如果許亞懷知道了這一切,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如果慕少川一怒之下把錄音寄給許亞懷,他們還會回到最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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