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笙有些納悶,捧著玻璃杯,那滾燙的暖意透過玻璃傳遞到指尖,微微有些疼,「我都好久沒上班了,怎麼發達啊?」
「有個出手闊綽的大客戶,指名要你陪他去馬爾代夫,要你做陪游哎,而且不要你出一分錢,還另外付你工錢,你說…你是不是發達了?」
「快說,什麼時候和這客戶認識的?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你瞧瞧,我這都大齡剩女了,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二十七年啊,我都白活了…」經理掩面愴然,惹得怡笙笑了又笑。
「我都沒見過人家,又怎麼知道是男是女,你放心,要是個男的,我一定給你留著。」
「那好,這兩天你收拾一下。」女經理很高興的拍了拍怡笙的肩膀,「後天一早的機票,你可別遲到啊…」
怡笙點頭。
離開了公司,怡笙還在想,那個奇怪的客人是誰,可是由不得她想,有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了她的必經之路上。
見到許亞懷,她頗有些驚訝,想起慕少川的話,她硬生生咽了回去,微笑著走向他。
她的天,她的地,她視若珍寶的人此時就在眼前。
她為什麼要去相信一個壞人的話呢?
「亞懷。」
微笑著叫他的名字,連指尖的風都變得輕起來,暖暖的,繞著她。
許亞懷很顯然在等她,朝她張開懷抱,給她一個擁抱,「阿笙,我想你了,可我覺得你沒有想我…」
他說的有些孩子氣,又有些無賴,靠在怡笙的肩上,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子一般。
範怡笙突然想起那個人的話,「不許你和許亞懷再有來往…」
那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生生就炸響在她的頭頂上,她怔在那里,伸出來想擁抱許亞懷的手不得不又收了回去。
她知道,那個人有足夠的本事說到做到,如果因為她而使他不肯放過許亞懷,她會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的。
滿大街都是人,雖然入了冬,走在馬路上的人並不多,卻也不乏行人,偶爾有人朝著這邊望過來,怡笙紅著臉推開許亞懷,「在大馬路上呢,到處都是人…」
「到處都是人怎麼啦?」
「我抱我自己老婆都不行啊?」
「你看看那些九零後,零零後,人家都直接在大馬路上接/吻呢,不也沒人說他們嘛!」
許亞懷耍無賴的樣子像一只無尾熊,抱在怡笙身上,就像是粘在了她身上一樣。
怡笙哭笑不得,「得得得,我說不過你,不過我可是大病初癒的病人哦,再這樣給你壓下去,我肯定會倒下去的。」
「沒事,那換我抱你好了。」許亞懷真的抱起了怡笙。
怡笙驚的直叫,「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了,多不好意思。」
「那不讓人看見不就行了。」許亞懷把她抱進車廂里。
「開車帶你去一個地方。」許亞懷朝她擠擠眼,那雙桃花眼越發的迷人了。
怡笙笑,「那我就等著看是什麼地方。」
車里有裊裊的香氣撲過來,怡笙有些納悶,「亞懷,你不是從來都不用香水的嗎?」
許亞懷笑,回頭看她一眼,「這是一個朋友送的,我覺得車里面味道不好,噴一點。」
怡笙點頭,「原來是這樣,不過這味道怎麼香的讓人犯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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