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舍不得你的小女朋友,大可以今晚留下來陪她,不用陪我。」
許亞懷把她的不滿通通含在嘴里,「哪有什麼舍不得?我最最舍不得的,只有你。」
「你她這樣傻的女人,不過是好利用罷了。」
許亞懷握著女人的指尖,帶著誘哄的吻著。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挽著許亞懷的胳膊踏出房間,「我先回房洗澡,你去把鑰匙送到總台,免得等下慕少川來了,找不到鑰匙…」
兩人都笑的別有深意,那樣深不可測,卻又拿捏的恰到好處。
分開。
光影掠過,各行各路,各辦各的事。
只有那1314房間里沉睡的人尚在夢中,不知將要發生些什麼。
慕少川剛從香/港飛回來,正在泡在氧離子浴缸里,他閉著眼楮,頭靠在水池邊上,仿佛是睡著了。
這幾個星期他都是在香/港渡過的,公司新的發展規劃開啟,他忙得像只陀螺,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終于回到雲海,他竟然有一種回歸母親懷抱的感覺,這是前所未有過的,他感到一種深層的不安。
是因為那個女人嗎?
慕少川冷冷的張開眼楮,一聲悶哼。
那個女人不過是許亞懷用來賄賂他的玩物而已,只是她自己看不清,還以為生活在幸福里。
可悲又可憐的女人。
短訊的聲音響過,慕少川伸出手夠過手機,竟然是她的短訊。
看過短信內容,慕少川笑笑,手機扔在一旁,站起身來走出浴缸,裹了浴巾出來,去換衣服。
慕少川是微笑的,一回到雲海市就收到她的短信,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不過,他很開心,她能記得他。
慕少川換好了衣服,管家安排了車。
他穿一件開司米風衣,里面是深墨色的襯衣,走在夜色里,越發顯得身形縴長。
來到雲海酒店,他向總台的服務小姐要了鑰匙,那小姐看著慕少川,只一味的望著他,眼楮竟然都痴了,直到慕少川進了電梯,她才想起來,沒有問他的姓名。
電梯里的數字飛快的跳動著,到十三的時候,慕少川出了電梯。
像他這樣的人物,按理說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因為是範怡笙邀請他來的,哪怕是刀山火海,他都不會退後一步。
門牌號1314,慕少川笑了,她還真是用心,挑得這個門號是在像他傳達什麼嗎?
1314…
一生一世…
慕少川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房卡插進去。
鑰匙扭轉,門被打開,一開門,慕少川就捕捉到一骨氣息。
那種氣息屬于一個女人,他這一生到目前為止唯一踫過的一個女人。
範怡笙!
房間里僅開一盞落地燈,昏黃的燈光照在潔白的床單上,妖冶的有些微黃,像是陳年舊書發了黃的紙張一般,帶著古老的味道。
慕少川笑了。
床/上的這個女人上一次還在恨他,這一次卻躺在那里等他!
再走近一些,已經可以看見她的臉。
幾個星期不見,她消瘦了很多,顴骨突出來,整個眼眶也跟著凹了進去。
她睡的很香,柔柔的黃毛一樣的亂發躺在枕頭上,像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一樣。
慕少川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情不自禁的走近她,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那張臉。
坦白說,範怡笙不是美女,不過是中等偏上一點的姿色,可她的眼楮很清澈,讓人一眼就望進心底去。
慕少川又近了一步,他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她渾圓的肩頭。
她似乎沒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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