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笙安靜下來。
她知道她拗不過那個人,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在氣場上,她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
一旦母親知道了那份協議,一定會傷心而死,她又有什麼臉面去見母親呢?
她不再掙扎,任慕少川予求,他不是想要她嗎?
那她就給他!
冷眼看著慕少川,她咬牙切齒,「原來慕先生喜歡強/暴女人!」
慕少川冷笑,直接將她扔回床/上,「範怡笙,你以為用激將法就可以讓我停下來嗎?」
「告訴你,今天沒有人能救得了你!」
他冷哼一聲,直接撕開怡笙的衣服,「你放心,我不會令你失望的。」
慕少川果然沒令她失望,怡笙又一次泛起那種恐懼,自從和慕少川在一起之後,她發現她越來越怕床。
尤其是有慕少川的床。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皮的兔子,而慕少川就是那拿著利刃的劊子手,明明看得見她的恐慌,卻偏偏還以此為樂,努力的嚇唬她。
慕少川穿著衣服是衣冠禽/獸,月兌了衣服以後是禽/獸不如,每一次在床/上的交鋒里,怡笙都是失敗者,到最後,慕少川還沒有做完,她便像豬一樣的沉沉睡過去。
怡笙累得睡著了,慕少川卻沒有睡,他挽了浴巾來到窗邊,燃起一根煙。
異國的夜晚那樣漂亮,星星在天空眨著眼,熱帶隨處可見的椰子處在拉倒的賣弄風情,像是熱情的少女。
海邊的酒店到處都是咸咸的海風,帶著海的腥味兒飄散在房間里,提醒著他,這里不是雲海市。
白色的落地窗簾飄啊飄,像是她嫵媚的發,慕少川側目,看向睡著在床間的人兒。
明明不是最漂亮的,身材也不好,為什麼偏偏就那麼讓他在意?
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正在路邊的便利店里買東西,當時雨下的很大,她撐一把藍色的碎花小傘,穿一件雪紡的白色長裙。
裙子上沾了泥污,她小心翼翼的擦拭著,似乎那是她心頭的珍寶。
不遠處,一輛卡車飛快的駛過,有不明的小動物一聲哀嚎,倒在雨地里。
原本擦拭衣服的女孩停下來,迅速跑向那條小巷子。
慕少川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跟著她?想看她做些什麼?
那一天,他坐在車里,自己駕著車,像是個傻瓜一樣的慢慢悠悠跟著她。
好幾次,他想開口叫她坐進車里來,話在嘴邊滾了好幾圈,最終又咽回去。
他還是默默的跟著她,不讓她發覺。
她飛快的跑著,身上的泥污顧不得,在那只快要死去的小狗前停下,把小狗抱起來,轉身跑向遠處。
慕少川知道這小狗就是被剛才那輛呼嘯而過的卡車軋死的,他和那個女孩都知道。
他們都知道那只小狗已經死掉了,可她還是執著的抱著小狗走向寵物醫院。
慕少川把車停在醫院門外,看著她站在滂沱大雨里失聲痛哭。
不過是一只狗而已,她竟然哭成這樣,傻的可以。
那一天,她抱著小狗的尸體走了很遠,在一處很僻靜的地方安葬了它,把她打過的傘擋在新砌墳堆上,她自己冒著雨離開。
慕少川把視線停在她的眉心間,伸手撫過她微皺的眉心,「如果早一點遇上你,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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