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仇相,我們該談正事了吧。」恆肂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看著他。
「呵呵,恐怕二皇子您弄錯了吧。臣與二皇子能有什麼正事可談?」仇墨軒冷笑著,和他談一談他們之間的深仇大恨倒是極有可能。
「是關于雪國與瀾瓖國之間的戰事,難道仇相你對這個沒興趣。」
「到書房談。」
「月兒,你沒事吧,我來幫你收拾。」紅妝看赫連思顏一言不發的收拾著衣服,不禁問道。
「我沒事,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生活而已,說不定在二皇子府比在相府過得還要好呢。」赫連思顏強笑著說道,可是為什麼好難過,胸口那個地方為什麼會傳來一陣陣刺痛。呵呵,這下該認清事實了吧,再也不用幻想了,原來在爺心中自己不過是一個可以任意送人的丫鬟,也對,他以前不是下令殺我,就是下令將我趕出相府,是我自己一直抱著幻想的心態。可是他又為什麼還要浪費千年冰蟾來救我,听說千年冰蟾異常珍貴,他浪費這麼珍貴的東西來救一個丫鬟,這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只是因為我的傷是為救夫人而受的,他只是不想讓夫人內疚才這樣做的嗎。赫連思顏心里亂成一團。
「月兒,你能這樣想就好了,到了二皇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知道了,你也要保重,以後恐怕很難再相見了。」赫連思顏眼中噙滿淚水。
「收拾幾件衣物有那麼難麼。」仇墨軒環抱著胸斜靠在門口,眼神深邃的看著她。
「奴婢快收拾完了,爺,您怎麼來了。」赫連思顏急忙抹了抹眼淚驚詫道。
「二皇子已在大廳等候你,本相是來催促你的。」仇墨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原來是來催促自己快點走的,可是讓下人來崔不就可以了麼,干嘛還要他自己來,赫連思顏奇怪的想道。
「紅妝,你到大廳去招待二皇子,就說人馬上就到。」
「是,爺,奴婢這就去。」紅妝看了赫連思顏一眼,轉身離去。
「爺,奴婢收拾好了,現在就走吧。」赫連思顏邊說著邊把包袱往肩上掛。
「呃……」一張放大的臉突然逼近自己,嘴上傳來濕濕的溫潤的觸感,接著整個身子被他攬在懷中。
他的手移到她的身後,托住她的後腦,漸漸的加深這個吻。
「爺……」赫連思顏驚慌的張開嘴。趁她張嘴的瞬間,仇墨軒將舌靈巧的滑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交纏在一起。
「爺在干什麼,這個時候?」赫連思顏被他的這一吻弄得暈頭轉向,全身仿佛失去了力氣一般軟軟的趴在他的懷中,意識有些沉淪。
躺在床上睡懶覺的雪兒突然叫了一聲。赫連思顏猛地清醒過來,爺在吻自己,這又算什麼?這個時候他不是把自己送給二皇子了麼。他的這個吻又有何用意?她掙扎著使勁推開眼前這個人,這個她心目中的神。
「爺,奴婢該走了,二皇子還在前廳等候。」
「我會想辦法讓你回來的。」
「啊?」赫連思顏猛的抬起頭看向他,然而眼前的這個人面無表情,仿佛剛才說那句話的人不是他似的。
「好了,快走吧。」仇墨軒說道,其實他沒想過讓她回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那樣說,仿佛只要給她一些期盼,自己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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