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加長型的豪華橋車內,象間小小的房子,里面應有盡有。歐陽倆兄弟都在里面,一個正坐著在打電腦游戲;一個則半躺著正在喝飲料。另外前面是司機,後面還坐著四個保鏢。
歐陽尊咕嚕咕嚕地仰頭灌了一瓶紅牛,一瓶酸女乃,有一搭沒一搭地找歐陽爵說話,歐陽爵卻全神慣注在他的電腦上,愛理不理。突然,尊少仿似輕描淡寫地問道︰「哥,你好象能忍受那個新來的女生坐在你的旁邊?」
爵少听了,手慢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敲打鍵盤,回答道︰「不是連你也認為我變態,不能容忍女生在這個地球上生薦了吧?」
「呵呵」尊少嚼起了薄荷口香糖,笑道︰「至少我以為你不能忍受女生靠近你的身邊。你是因為她是小輝的姐姐才特別的吧?還是你對她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爵少的目光仍然在電腦上,手非常嫻熟地敲打著,他很快地回答道︰「會有什麼特別感覺?你有特別感覺嗎?所以你才在走廊上強吻了人家?」
「我以為她是小輝,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所以才一時沖動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吻女生不需要有特別的感覺。」歐陽尊痞痞的,吊兒朗當地說著,沒一點正經。
「為什麼你以為她是小輝就沖動到要吻她?」歐陽爵並不知道那個一分鐘的男男之吻。
于是,尊少將這件事說了出來,還將認識藍羽輝的經過說了,關于那五十萬的事全都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說完之後還心有余悸地說道︰「哥,你說這世上有沒有鬼魂這回事?你的專屬小男佣死了,我吻過他,還晚晚逼他做我的守門員來償還債務,他會不會變鬼來纏我?要不,我怎麼會吻他姐姐?害我以後都對親吻女生可能不感興趣了!」
爵少原不知道尊少和小輝之間有這麼多的糾葛。小輝從來不會跟他說自己的私事,連他家里有什麼人他也未曾問過,不過是一個男佣嘛,他從來不會去問佣人家庭之事,當然也不知道他有個長得這麼象的姐姐了。但是,今天見到藍羽瞳確實也讓他一直在想藍羽輝。那個葉珍然說的話,當時他雖然一時沖動,出聲制止了,但內心卻有同感︰為什麼姐姐在貴族學院里讀書,弟弟要做佣人?剛才在校門外,還瞧見藍羽瞳坐上一部高級橋車,有兩個保鏢跟著她,這一切不太能合符邏輯。按中國人的傳統,姐姐都這麼尊貴了,弟弟更應當是個小皇帝才對,又怎麼會做男佣?就算藍羽瞳對他解釋了,說她弟弟離家出走,在外面混日子,那更說不過去了。因為他所了解的藍羽輝絕不象是在混,而是在非常努力地做著佣人的工作,為了錢,為了生活,他甚至在極力地忍受著他的喜怒無常,無理取鬧,那樣的藍羽輝甚至讓他冰冷的心有過那麼一段短暫的溶化和憐惜。所以,他其實也象尊少一樣,心里有著同樣的問號,一樣也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藍羽瞳就是藍羽輝,但藍羽瞳卻否認了。
「喂,你有沒有在听啊?哥?」
爵回過神來,尊居然提到鬼魂之說,他一向冰冷的臉也不禁勾魂一笑,說道︰「誰知道?這世上還有許多事是科學沒法解釋的,有鬼魂那也說不定。」
「不是吧?哥?你也會說笑了嗎?我知道你從不信鬼神之說。」尊少發現哥哥在說到藍氏姐弟時臉上的表情多了一些復雜的情緒,話也多了一些,不禁繼續這個話題,「哥,你也覺得那個新來的藍羽瞳有些神秘了吧?」
「是嗎?不覺得,我沒感覺。」爵少又恢復了他的冰冷,但這話連他自己也知道,說得有些口是心非了。
「切!哥太無趣了。」尊少象個小孩子不停地吃小食,這時又開了一包紫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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