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瞳愕然抬眸,對上爵少墨黑的眸子,感覺他深邃的眸光之中好象含著一些她沒法瞧清楚的東西,象一湖幽深的寒潭,微微地挑動著她的某根不知名的神經,她愣愣地說道︰「謝謝你剛剛救了我,不然我會摔一個大跟頭的。」至于他略帶譏諷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既然不懂,那就不懂吧。
「我還以為你會怪我多事,沒讓你摔上一跤。」爵少說話怎麼句句都象帶骨似的?這是爵少嗎?
尊少卻在這個時候走過來,對爵打了一個響指,咧嘴一笑,說道︰「爵,剛才真帥!謝謝!」然後,他轉向藍羽瞳勾勾手指,挑眉說道︰「還不過來?去還冰鞋了。」他說得理所當然,在他的眼里,藍羽瞳好象已經是他的女朋友。
藍羽瞳不自覺地感到有一點點心虛,有一點不知所措,望了爵少一眼,然後就被尊少拉著一只小手,向門外慢慢滑去。雖然此時觀看的同學已走了大半,但她仍然感到無數的目光向她聚來,她吸口氣,骨子里的傲氣讓她自己抬起頭來,也許是因為經過了一場冰舞,她的膽子好象大了些,面對這種被萬眾矚目的場合感覺自然了很多。
在門口的冰鞋出租店前,尊少將她按在一個座位上坐著,自己在她的面前蹲下去,伸士而有些強硬地親手幫她解開鞋帶。
「我自己做。」她的目光還是一陣慌亂,對著尊少的目光時,他對她露出一個迷人的甜笑,眼線彎彎的,嘴唇也向上彎彎的,又讓她的心漏跳了半拍。而在他們的則旁,爵少也正站在旁邊還冰鞋,有他的地方,空氣都好象冷多幾度似的。
「記住周末的約會,我給你電話,開著手機,知道嗎?」尊少旁若無人地吩咐著她。
她有答應過他要和他約會了嗎?藍羽瞳面對尊少迷死人的笑容,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不知不覺地就「呃」了一聲。「呃」了之後又不由自主地望了爵少一眼,卻見爵少已還了冰鞋,面無表情地轉身離去。
汪少卻在這個時候又來攪局道︰「周末想單獨約會?知不知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也要參加,一起玩吧?我們各自帶伴,周末我們一起去打保齡,好不好?還是去賽車?也,賽車是不可能的了。你們兄弟的車都被姑姐沒收了,真無癮!不如一齊去打高夫?尊,不準你獨自去偷歡!牛少,你說說,我們去哪玩什麼好?」
牛少笑嘻嘻地說道︰「人家尊都要獨自去約會了,我們就識趣點吧。汪少,你不服輸有什麼用?誰叫藍羽瞳同學是我們班的同學?尊少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早就輸了,怎麼這麼輸不起呀?」
汪少一拍牛少說道︰「你這是擺明幫尊嗎?我哪里輸了?」說著,竟然也象尊少一樣,蹲下來,笑面虎似地大聲問藍羽瞳道,「瞳瞳,你說說,你現在是尊少的女朋友了嗎?對他芳心已許了嗎?如果你說是,我就馬上死心,只做你的好朋友。」
他這不正經的問話問得藍羽瞳滿面紅霞,怎麼能回答他這樣的問題?這分明是一道答不得的問題。如果她說是,那臉皮可真厚!如果她說不是,那臉皮更厚!那不是擺明了說汪少還可以追她嗎?所以說,這汪少的問題總是嚇死人不賠命,讓人尷尬至極,讓人答不是不答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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