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落低啞的輕笑一聲,眷戀的啄吻她的嘴角,被她一個白眼瞪回去,立刻忍住笑意,「那個……我,我教你——」
他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茹貝差點臨陣月兌逃了,被他一把拽住,「你不能這樣耍我啊!我要痛苦死了!」
茹貝左右為難,娥眉蹙成兩座小山,又坐回身子,一點一點向著他的挪去,石磊落光是看著她的動作就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還沒有開始幫忙,他已經都要昏過去的模樣。
說來也怪,以前自己解決時,也沒有這麼久都不出來啊,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越是興奮越是到不了那種極致。沒想到,倒因此得福了,這臭丫頭居然會說幫他!雖然只是用手幫幫,他已經很滿足了。
茹貝緊緊閉著眼咬著唇別過臉去,被石磊落抓著手放在了自己的某個地方,她被迫捏住那個還會跳動的東西,嚇得一下子縮回手,又被他強行拽住,「不許逃!」
茹貝欲哭無淚,只好被迫進行著令人臉紅心跳的動作。他的手覆在她的小手上面,引導著她做出自己想要的動作,等她漸漸學會了,他不自覺的放開了手,閉目享受著她的伺候。
茹貝原本就有些動情的身子隨著手下奇異的觸感而漸漸變得更加敏感,石磊落的手繞到她的背後,輕輕的摩挲,激起渾身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讓她不自覺的酥麻起來。
于是,在這種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茹貝一邊激烈的喘息,一邊昏昏沉沉的想︰原來自己也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居然可以把愛跟姓分開。明明不愛身邊的男人,可卻會跟他發生這麼親密的關系,會被他挑動**。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骨子里居然潛伏著這樣惡劣的因子!
「喂,你怎麼還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茹貝的手已經酸軟無力了,可是某人還沒有完,她不禁凶巴巴的吼。
石磊落緊緊皺著劍眉,挺了挺腰似乎還在享受著,听見她的不滿抗議,笑著道,「你打架挺能的啊,怎麼做這種事就不行了?你得加把勁啊,不然我怎麼會……那個——」
茹貝皓齒咬著下唇,都要磕出血來了,听見他這樣冷嘲熱諷的話,頓時手下一用力,某人立刻嚎叫了起來,「喂,茹小貝,你要是捏壞了它,你下半輩子得受活寡!」
茹貝一怔,見他疼的面不抽搐,想起來男人的這個部位好像是挺脆弱的,頓時也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啊?我手軟了!」
「可它硬著!」
「哼……你——」茹貝體會到作繭自縛的感受了,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心軟,說出那句話來啊!
「要麼……」反正兩人已經果裎相見了,該看了都看了,該模得都模了,茹貝腦子一抽,又說出今生更為後悔的一句話,「要麼……你直接做吧!」
直接——做?
石磊落又是猛地一愣,連粗喘都慢了一拍,「你、你什麼意思?」
茹貝一撒手要走,被石磊落趕緊攔住,一個翻身壓在身下,「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進去?」他的聲音緊繃,眼里閃爍著濃烈的**和興奮,撲哧撲哧喘息著。
「反正……早晚也得——」茹貝吞吞吐吐半天,終究只說出六個字。反正早晚都有這一天,早晚都要破身,今天已經這樣了,真做跟假做還有什麼區別麼?
其實,茹貝心里更深處還有一個想法。她也知道,石磊落這一走,下一次回來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而她去部隊探望,也是一件非常不靠譜的事情,更不可能經常去。她怕自己在沒有石磊落的日子里,會再次動搖決心,會毀掉這門婚事,所以,干脆趁著這次機會,把該做的都做了,不給自己留後路。
她是思想非常保守的女人,羨慕從一而終,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只要認定了,哪怕這個人並不好,她也會一直走下去。所以,今天不如一切都這樣塵埃落定吧。
「反正,你們家養育了我,我就是你們家的,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就當是我還恩的。」茹貝頓一下,話鋒一轉,說了另外一句話。Pxxf。
石磊落愣了一下,臉色沉下來,整個人懸在她的上方,額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臉上,「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要!」
他說完,氣沖沖的翻身下來,居然要離去。
「哼,石磊落,你裝什麼正人君子,你等這一天不是等了很多年了麼?」六年前的那個夜,要不是她抵死反抗,哭成淚人,他會放過?
石磊落咬牙,眸里放出冷凝的光,回頭不懷好意的一笑,「好啊,你這麼想要獻身,甚至不惜激我,那我成全你!」
他說著,旋風一樣又轉了回來,高大的身軀將她罩在身下。茹貝嚇得一閉眼,五官都縮成一團,石磊落一眼看過去,心里一下子又軟了。這個臭丫頭,真是命中的劫!
原以為他會直接進入,茹貝都做好了承受疼痛的準備,安慰著自己女人總會有這一天,誰知他回來後,並沒有急著下一步,而是將雨點般的吻細密的灑滿她的全身,而且格外的溫柔……
習慣了他強悍的吻,此時面對這樣柔情的她,茹貝發現自己居然更沒有抵抗力……
她居然只能緊緊咬著嘴唇,控制住那無法抵抗的申吟!
終于,在他炙熱的氣息鋪灑到她小月復的時候,茹貝終是再也忍受不住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了,身體的某一個地方也開始濕濕的難受,她猛地睜開眼,一個用力,將陶醉在**中的石磊落騎坐在自己身下!
「喂……你——」得益于曾被林嬌強拉著一起看過完整版的《色戒》,茹貝對于男女之事還是有那麼一點點間接經驗的,翻坐在某人胯間之後,只想盡快結束這種痛苦煎熬的茹貝,居然握著他的身體,咬緊牙關就這樣往下坐——
石磊落簡直驚悚了!
他剛才哪里是不想直接上啊,只是想著女人家第一次那麼痛,他要是不花些功夫讓她做好準備,萬一就這樣莽撞的進行了第一次,把她疼暈過去了,以她的性子,估計非得氣的追到部隊打他!而且,很可能再也不會輕易讓他踫第二次!
沒想到,他忍著非人的折磨替她放松,她居然不領情?!
見她坐下去的那一刻,石磊落面色一變,還是忍不住喊出,「喂,別……會痛!」
他喊完的同時,茹貝也已經體會到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苦了,整個身子一震,幾乎是不可遏制的想要起身逃月兌。
可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石磊落哪里還會放手,當機立斷的伸手握住她的腰,同時自己挺了上去!
「啊——」茹貝痛苦的一身低鳴,小臉慘白。
石磊落也痛,痛的渾身都要抽筋了,剛才他幾乎以為自己都要斷了!可還是不想放手,不想結束。
茹貝紅了眼眶,可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當年被他絆倒,石子扎進手掌心,她都沒有哭,所以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會掉下眼淚。
石磊落在徹底進入的那一刻,上身不由自主的昂起,抱住了坐在身上的茹貝。同樣疼痛著的兩人,用一種怪異的方式緊緊貼著,僵硬著。
「傻丫頭!」挨過那一陣兒,石磊落汗如雨下,把頭埋在她的頸間,哭笑不得的道,「我居然被你給強了!你要對我負責的!」
茹貝重重一拳擊在他的背上,「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見她也已經沒事了,石磊落在她張口說話的時候,重重的動了一下,茹貝頓時又是一皺眉,他得意的挑眉,「叫你再潑!」居然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還不忘動手動腳,今天就讓他好好修理一頓!
茹貝後悔了,在被某人一次一次撞擊的魂飛魄散時,深深的濃濃的後悔了!她剛才是不是腦子抽了啊,竟然不踢他下去,反而主動送上門……
可是,木已成舟……就這樣吧。
看著身上的男人興奮的嗚嗚叫,一下一下恨不得把她撞成兩半,她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想著什麼——石磊落,你給我等著!
……
不知過了多久,一場力與愛的較量終于落下帷幕,看著累極而眠的茹貝,石磊落嘴角滿是幸福的笑,臨走前忍不住輕輕俯,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茹小貝,乖乖等我回來!」
翌日,茹貝在渾身酸痛中的醒來,撐開雙眸許久,還一時還記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會痛成這樣。坐起身,看著光溜溜的身體,胸前的吻痕,她驀然一驚,愣住了!
就然然落。天啦——昨晚,昨晚……她跟那個臭惡魔——
天啦!!
移動著身子到了床邊,茹貝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又一次哀嚎……昨晚到底是怎麼了?居然就因為他要走,她就心軟了麼?
一邊忍著渾身的痛急急忙忙的收拾床單、換床單,一邊雜亂無章的想著昨晚令人羞澀的一幕幕……茹貝徹底的認識到一個問題——她真的完完整整從里到外都是那個惡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