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拽,安染染在左啟正這里算是領教了!
好,私人時間不談公事,那就不談。
安染染本就後悔對他開口,所以他說不談,她也沒有繼續下去,車子停在少年宮俱樂部,她剛要下車,卻听到他用命令的語氣說,「不許和他結婚!」
安染染開車門的動作怔住,這是什麼意思?他這是在干涉她的事麼?他憑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安染染的樣子給了他錯誤的信號,他竟湊過身子,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吐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字,似怕她听不到似的,「記住了,不許和他結婚,不—許—」
安染染懵抽了幾秒後,沖他回眸一笑,雖然安染染看不到自己的笑容,但她可以自詡那笑絕對百媚千生,「左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再說了這是我的私人時間,不想與無關的人談無關的事!」
拽,誰不會?
看著左啟正的臉變黑,安染染又明媚的一笑,揮揮手,下車,卻在關門的空檔,听到他幽幽的說,「記住了,我不許你和他結婚……」
如果不是平校長又打來電話,最後幾乎都要聲淚俱下了,安染染發誓絕對不會去找左啟正,可誰讓她心軟,听到平校長那樣哀求,她就又答應了下來。
南城人民銀行。
「我找左行長!」安染染說這句話時提著氣,要不然她真擔心自己說不出來。
「小姐,你有預約嗎?」接待她的是一位身穿深藍色工裝的年輕女子,職業干練。
安染染听到‘預約’兩字,立馬想到了言情小說里的狗血片段,要見總裁什麼的還要預約,可他左啟正是什麼,一個銀行行長而已,他以為自己是誰啊?奧巴馬總統嗎,還要預約?
「小姐……」接待人員又叫了安染染一聲,她回過神來,有種耐性被磨光的煩躁,「你告訴她,我叫安染染,問他見不見吧!」
拽!
這是安染染從眼前接待人員眼里看到的。
片刻,接待人員走過來,臉上帶著笑吟吟的柔和,「小姐,左行長請你進去!」
安染染起身,不經意的挺了挺脊背,在接待人員的帶領下走進了左啟正的行長辦公室。
「坐!」安染染進門,便听到一個短的不能再短的字,而身穿白色襯衣的他正在看著桌上的什麼,甚至連頭都沒抬一下。
安染染被他這種無視噎到,可是想想現在是求他辦事,她只能苦澀的笑笑,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她四處的打量了一下,只見他的辦公室簡單的讓人意外,純白的牆壁,沒有人任何的裝飾,一張還算大的辦公桌,一個書櫥,一套沙發,只是這房間里還有一個門,似乎是套間,安染染幾乎本能的又想到了小說里的橋段……
「安小姐,對我的私人空間很感興趣?」就在安染染望著他的套間發呆時,不知何時他已經起身走了過來。
「我沒有……」安染染急急的否認,臉頰卻是暈起一層偷窺被抓現形的紅雲。
「找我什麼事?」感謝左啟正沒有繼續剛才那個讓她尷尬的話題。
安染染正了正身子,看向眼前的男人,簡單的白襯衣,領口的扣子隨意的散開兩顆,深藍色的工裝褲卻是筆挺有形,她不禁在心里感嘆,這個男人不論穿什麼,都能穿出與常人不同的味道來。
怕自己再次沉浸,安染染垂下眼瞼,「我想麻煩左行長幫忙催一下南城大學的建設款……」
說一句話卻用盡畢生的力氣是什麼感覺,安染染此時就是,她說完,甚至不敢看左啟正的眼楮。
「麻煩我?憑什麼麻煩?」左啟正懶懶的一句話讓安染染咬唇。
「那左行長需要什麼?」安染染抬眸,卻看到左啟正倚在窗口,目光望著窗外。
「你說呢?」左啟正的目光移向安染染,那一瞬不瞬的眸光,透著抹玩味,讓安染染心頭一顫,竟萌生出一種羊入虎口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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