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染大腦短路之際,左啟正已經褪下襯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實胸膛,這樣的風景,安染染不是第一次見,卻是在目光觸及時,臉頰仍是控制不住的滾燙起來……
「左啟正,你要干什麼?」她再也受不住的大吼,拔高的音調有種把這黑夜撕裂的尖銳。
他的動作並沒有她的話而停止,反而挑起細長的眼尾瞧她,「洗澡,不然你以為我要干什麼?」
洗澡?
啊啊啊!!!
安染染心底已經尖叫,狂吠的尖叫。
「左啟正這是我的家,要洗去你家洗去!」安染染抓狂。
「連你都是我的,」他不急不緩的調子,像是在說吃飯喝水一般平常,雖然只說了這麼半句,可安染染明白他的意思是連她都是她的,更何況是她的家了。
可他們分手了好不好?哪怕不是分手,也是分開了。
分開的意思,他不懂嗎?
分開了,他怎麼還能在她的家里洗澡?去個個我。
安染染再次神游之際,某人已經月兌的只剩下遮住屁屁的小褲褲了,眼看著他就要月兌這最後的遮掩,安染染想都沒想就撲過去,拽住他的小褲褲不讓他得手,卻不知這樣的動作會讓男人誤會。
「干嘛,你想幫我月兌?」左啟正唇角噙笑,那笑竟是那麼的奸詐。
安染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里抓著什麼,頓時像是被烙鐵燙到一般,松手,「左啟正你無恥,你給我滾!」
他笑,沒有一絲被罵的羞惱,然後就那樣面對著她,堂而皇之的褪下他小褲褲,那早就勃發的凶器赫然落在安染染眼底,她嚇的身體猛一後縮,卻是听到他說,「我去給他敗火。」
左啟正終是進了她的浴室,她連抗拒的力氣都使不出來,望著他丟了一地的衣服,听著浴室里曖昧的嘩嘩水聲,安染染期望著他洗完澡就能走,可是她錯了。
「給我拿睡衣來,」浴室里傳來左啟正被水溫潤過的聲音。
在安染染提出和他分開,然後他也同意後,她就將他的所有物品清理出局了。
她不理,她沒法理,她怕自己一張嘴說出的不是話,而是噴出火。
「安安,給我拿睡衣來,」他又叫了一聲,似乎以為她沒有听到。
她同樣不理,不光不理,而且還蒙上被子,讓自己連他的聲音也不要听到。
「那我就這樣出來了……」他故意,絕對的故意。
不過,她就不信,他真的好意思出來?
可是安染染又錯了,他能月兌成那樣進去,為什麼不能光成這樣出來?
他不光這樣光溜溜的出來,而且還直接不著一物的鑽進了被子里,水的濕氣混著涼意,在被子里迅速散開,安染染的顫抖才剛開始,一股沐浴乳的香氣伴著他的氣息竄入她的呼吸……
安染染一下子被噎住,卻是在下一秒,他不著一物的身子貼過來時,她的呼吸直接停止了。
緊實的胸膛似乎還有沒擦干的水珠,在他貼上的瞬間,那水花浸透她的睡衣,粘上她的肌膚,他的腿勾住她的,阻止她的亂動,之前就高高挺起的小小正完全沒有像他說的那樣滅火,反而更加硬挺,正磨蹭在她的雙彀之間,摩擦之間,高溫疊起。
安染染明顯感覺到自己被磨蹭的地方微微濕潤,似有液體流出……
「通知對方,那個廣告停了……」親吻著她後頸的聲音有些含糊,卻是足夠讓她听清,安染染體內燃起的激情猶如一下子被潑了盆冷水,驟然的就熄了。
剛才他洗澡的時候,她還在想,這個男人為什麼突然又出現了,原來是因為廣告。
呵呵,好……
是不是如果沒有廣告,他就永遠不會出現在她這里了?
既然如此,她偏不,她為什麼要听他的?
「如果我說不呢?」她的聲音讓他動作一頓,接著就感覺戳在她雙腿之間的硬物猛然的沖刺了兩下,皮膚傳來被擦破的痛感。
「那就試試看,」說著,他就去扯她的睡褲。
「左啟正,」安染染按住他的手,「別讓我惡心……憑什麼你能和女人開房,我拍個廣告都不許?」
她的眼前閃過的是梅西和他親吻的畫面,像是有毒一般,讓她怎麼也忘不掉。
摟著她的身體僵直,越來越僵,爾後她感覺到他慢慢抽身,最後他變成平躺著的姿勢。Pxxf。
空氣安靜,靜的仿佛能听到月光穿透窗子,稜角相踫相觸的聲響……
「你的美,我不想別人看到,」他低低的聲音讓人听不真切,接著听到他又說,「睡吧!」
沙啞的聲音,低低的,格外的惑人心神。
只是安染染對自己說不可以,不可以迷惑,他們已經分開了,這樣子睡在一起是不可以的,哪怕什麼也不做。
「不要睡我床上,」她說,聲音卻是平靜的不行,仿佛連和他吵和他吼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安,我累了……」他低低的聲音,的確給人一種疲憊倦怠的感覺,仿佛真的很累很累,最後又說了句,「只是睡覺!」
一會的功夫,他的呼吸就變得均勻,這個男人竟真的睡著了,哪怕前幾分鐘,他的小小正還叫囂著,這一刻他竟睡著了。
對于這一點,她絕對不用懷疑他是偽裝的,因為之前他們同床共枕時,他每次都可以在最後關頭控制住自己,這個男人的自制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睡著了,安染染心里的不安和狂亂也慢慢平復下來,只是她不懂為什麼他們分開了,結果又睡到了一起?
雖然此睡非彼睡,可這也太亂了吧……
可這亂是她不想的……
對,都是因為他有她的鑰匙,這一切才會變亂的。
安染染忽的想起什麼,起身就要去地上他衣服口袋里找她家的鑰匙,只是她剛一起身,他就像是感覺到似的,翻了個身將她抱在懷里,死巧不巧的是她剛才起身時,正好變成了面對他,所以此刻他們的姿勢就是他的臉貼在她的懷里……
她真的很想將他一腳踢開,可是閉著眼的他真的一副疲憊極的樣子,就連俊逸的輪廓和眉梢都倦倦的,她終是不忍,低嘆一聲,任由他抱著。
在這之前,在今天白天遇到他之前,她真的以為他們就那樣散了,分開了,可是這一刻……
懷里的人是真實的,他給的溫暖是真實的,他就在她的身邊,呼吸還噴在她的胸口。
從窗子透進來的月光像是從天際拋下的一條銀帶,打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纏裹,仿似注定了他們分不開。
夜越來越深,一切的喧鬧都歸于平靜,安染染也漸生困意……
陽光透過窗簾,雖不甚明亮,卻依然恍到眼楮,安染染微眯了下眸子,隱約嗅到空氣中異樣的氣味,那是左啟正的氣息。
轉臉,偌大的床上已經沒有他的身影,甚至連昨晚被他丟了一地的凌亂衣物也早已不在,仿佛昨晚只是場夢。
走出臥室,早餐的食香竄入呼吸,看著餐桌還冒著熱氣的餐點,安染染才知道昨晚不是夢,可就算不是夢,昨晚也只是場意外,安染染對自己這樣說。
接近年關,時間就顯得過的快了,安染染準備一個人去旅行的時候,卻被堵在了門口,誠如左沐陽說的那樣,她的那點小心思,他還是能猜透的。
沒有辦法,她只能放棄一個人旅行的夢想,與他們一起同行。
旅行的路上,安染染看著視線里飛快倒退的景物,不由的又想起了左啟正,她在想不知道過年的時候,他會怎麼過?回左家陪左司令,還是去國外陪他的父母?
不過,他怎麼過似乎都與她無關了,而且自從那晚他曇花一現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只是她的廣告被停播了。
「停播?是因為效應太差,對不對?」從一開始安染染對這個廣告就沒有信心,所以听到左沐陽說停播時,就是這個反應。
左沐陽搖著頭,「是太好!」
啊?太好,還停播?
「左沐陽,你腦子沒發燒吧?」安染染去模左沐陽的頭。
「我沒發燒,不過有人腦子發燒,」左沐陽說著,唇角邪肆的一笑。
「左沐陽,你說清楚,」安染染有些糊涂。
「你就別問了,有人願意當冤大頭,反正你家陽陽沒有受損失,」說話的是肖雅,這個大嘴巴。
安染染狠狠瞪過去,肖雅識時務的閉嘴,安志杰插進來話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廣告應該被左啟正獨家買斷了!」
左啟正……
左沐陽沒有回答,可是安染染一切都明了了,那個家伙居然還在干涉她的生活?
「憑什麼他不讓播就不播?那是我的廣告,我有決定權,左沐陽你……」安染染還沒說完,就被左沐陽搖頭的動作止住。
「左啟正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他想做的事沒有誰能阻止得了?」左沐陽輕飄飄的聲音,卻是掩飾不住他對左啟正的佩服,哪怕情場上他們是競爭的勁敵。
好吧,就算左啟正他是個厲角,可也不代表他就有權利干涉她的事啊?
「我和他分手了,他又不是我的誰,他憑什麼說不播就不播?」安染染抓狂,只見一邊的幾個人只是笑笑,那笑里竟有著說不出的味道——
終于碼出一萬字了,頭暈眼花外帶耳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