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熱,好…難受……水……」
盈白的蠶絲床榻上,依娜的意識早已神游太虛,只覺熱火焚身,熱不自持,發髻的薄紗已經被扯去,幾縷發絲凌亂散下,倍顯狂野;單薄的胸衣式舞衣已經被她扯下肩側,映現深深的溝壑、大片的渾圓;薄如片紙的白-女敕細腰勾出極致的圓潤弧度,luo露的肌膚蠕動地磨蹭在冰滑的蠶絲床單上汲取微涼,卻惹火到…觀者血脈憤張、鼻血噴涌。
完全不知此時此刻的自己姿態是多麼的動人心弦,依娜還火上澆油地嬌喃著,紅唇輕抿,催吐最動听的美妙音樂,引誘著邪惡的靈魂一步步逼近。
走到床邊,盯著玉白床榻上紅艷如火的女人,雷昊深藍的冰眸點燃熊熊烈焰,忽的俯身,陣陣獨有的女人幽香撲鼻而來,一把扯過依娜滑膩凝脂的雪臂,翻轉瑟縮顫抖的柔美,古銅色的剛硬身軀圈覆其上,包裹住女人嬌小玲瓏的身子,稜角分明的姓感薄唇隨即如狂風卷過,咋吮著如花綻放的櫻唇,肆意凌虐。
點點水意滋潤唇間,仿佛嘗到了甘甜的雨露,像是久困沙漠的人兒突然找到了綠洲的水源,依娜本能地大口吸食,熱情的邀請回應卻像是給那剛剛燃起的小火添了旺盛的一把柴,靈活的長-舌深入敵營,品嘗起掠奪的喜悅甜美——
略顯粗魯的一把扯去依娜身上的衣衫,雷昊卻又像是最虔誠的信徒神聖地膜拜著信奉的神明,如雨的吻密密匝匝的散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隱秘的角落,心底烈火狂然,像是要將她整個吞噬般熾烈膨脹!不消片刻,沒有過多的前戲,雷昊便像是是獸姓突然爆發的野獸般失去理智地一下子攻佔了她——
「啊!好疼,好疼,不要……」
撕裂般的刺痛讓依娜短暫的清醒,一個用力緊抓雷昊的手臂,氤氳迷茫中,依娜隱約只看到一只清晰駭人的‘黑色毒蠍’眼前張牙舞爪,抽噎著驚呼出聲,瞬間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可是還來不及捕捉,又漸漸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你是…?!嗯…好緊……」
看她熱情回應的表現,雷昊做夢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是第一次,突來的狂喜淹沒了他,讓他心情澎湃,說不出的滿足,太過狹小的緊致包裹讓他不由得倒抽了幾口氣。
感覺到她的純潔,不由得心生憐惜,雷昊停住進攻的勢頭,低頭輕吻著依娜的耳根,一邊嘶啞地安撫,一邊伸手探上了極致敏感的高聳,輕輕揉捻,溫柔卻只維持了片刻,隨即大汗淋灕的陽剛身軀便如狂風席卷,肆意馳騁。
濃烈的情-欲,低噶的喘息,曖昧的韻味,交纏的舞姿,交匯出一曲特別的夜之曲,唱響整個夜空,舞動整個夜市——
這一晚,雷昊像是跑出囚籠的猛獸,變化著各式各樣的姿態,佔有著身下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依娜,以致初嘗情事的她稚女敕得流了很多血,無力承受地幾度昏厥過去;可是雷昊卻恰恰相反,像是體力充沛的豹月兌韁野馬,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挑戰極限,甚至連他從不跟女人同床共枕的習慣都拋之腦後,直至天色泛白,才半趴在她身上,滿足地緊緊圈著她酣然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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