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一輩子麼。她何德何能,這般榮幸,能將邵家捧在手心的、軍區里當做潛力股好好培養的鑽石王老五看好。陸玥眼角漸漸潤濕,眼眶瞬間通紅起來。
感受到懷里的女人有些不對勁,邵凱斌疑惑的抬起頭來看看自家女人,才發現陸玥早就淚流滿面。一行行的淚痕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讓陸玥看起來楚楚可憐。輕輕的嘆了口氣,這女人今天哭的太多了,輕輕的俯身,低頭將陸玥臉龐上的淚花吻去,略閑的味道讓邵凱斌頓時覺得心里悶兮兮的。
「別哭。」在唇瓣和陸玥精致的臉龐分離的空檔,邵凱斌輕聲開口說道,語氣中的輕柔讓陸玥的心微微一顫,眼眶里掉落的淚水越來越多,親愛的,別對我太好,我怕有一天你離開我,我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事變。
陸玥猛然將雙臂環住邵凱斌的脖子,將自己的腦袋磕在邵凱斌的肩膀上,細微的抽噎止不住。微微顫抖的身軀暴露了陸玥的內心,微斂的雙眸像是蜻蜓振翅一般,彰顯了主人不平靜的內心。
見狀,將懷里的女人抱緊,邵凱斌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語氣中夾帶著無奈,揉揉陸玥的發頂︰「邵凱斌說過他要讓你幸福,如今這樣怎麼行呢,那我是不是應該自刎才能表達我對你的歉意?」
夜晚已經即將過去,天亮就要到來。暮色很濃重的蓋在蒼穹上,星星還在天空上俏皮的眨著眼,偶爾有幾只飛機飛過,讓深色的天空不那麼孤單。
听到邵凱斌這麼說,陸玥立馬忙了起來,急乎乎的開口︰「沒關系,沒關系,只要你愛我。」話幾乎沒有經過大腦就月兌口而出,焦急的語氣讓陸玥自己的一懵。說出之後,才能感覺到自己話語間的不得當,恨不得一時間想要找到細縫塞進去。
邵凱斌嘴角微微一扯,一個絕帥的笑容躍然而現︰「我當然愛你。」濃濃的深情摻雜著那一絲喑啞,讓陸玥又一次紅了眼眶。
這一次,將自己完整的交給邵凱斌。陸玥微微闔上了眼簾,精致的瓜子臉上一絲緊張和虔誠讓邵凱斌不禁一笑。略顯緊繃的身子表現出陸玥第一次的緊張,玉潔冰清的陸玥閃閃惹人愛。白皙的如同女乃油的胴一體即使不動,也是一種視覺的享受。
忍住鼻子一陣溫暖的感覺,邵凱斌的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陸玥,將流氓貫徹到底。視線由上而下打量著陸玥,恩,不錯,這些器官都可以賣個好價錢。只是,他不肯!
陸玥在平靜中等待著暴風雨,可許久不見任何響動,剛想睜開眼,便被邵凱斌鉗住了下顎,溫潤淺薄的唇狠狠地貼了上來。陸玥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想去推,可是剛一出手,雙手就順順利利地被抓住。她掙扎了一下,動彈不得。媽的,當兵的人就是不一樣!一時間嬌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害羞的將眼楮重新閉起來。
邵凱斌眨眨眼,看見通紅著一張小臉的陸玥,好像夏日盛開的夏花一般嬌羞,心頭一震快感涌過。好像佔領了敵方領土一般,大快人心。嘴下的功夫卻是一點也沒有松懈,輕咬了陸玥的唇瓣一下,細微的痛感讓陸玥不自覺的將嘴張開,趁著這個空檔,邵凱斌當仁不讓的將舌頭伸了進去,鬼子進村一般的將陸玥的嘴巴掃蕩了個遍後,溫存一般的在陸玥的貝齒上一一掠過,好像蜻蜓點水般輕柔。
他的力氣陸玥是早就知道的,男人在女人面前果然還是有巨大的優勢的!一個健壯的軍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從他手中逃過呢,陸玥放棄了掙扎,這一刻,甘願成為邵凱斌的俘虜,想到這,陸玥整個人又緊繃了起來。仿佛已經預料到下一步將要發生什麼。
邵凱斌的兩只手邪惡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作惡,惹得她一陣輕顫。粗糙的手感讓陸玥感覺到一陣異樣的感覺,全身上下都被快感取代了,她本來不是應該討厭這樣的感覺的麼,可是怎麼會這樣,全身上下的快感又是怎麼一回事?!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第一次經歷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他應該更加關懷慰問(…)她才對,怎麼能,這麼,肉欲啊!
溫熱的手掌突然覆上她的柔軟,毫不更事卻佯裝自己很在行的陸玥的沒忍住,輕聲叫了出來,**勾人的聲音下一秒卻悉數被他收入口中,陸玥頓時睜大瑪瑙般的眼楮,巨大的瞳孔失神般的瞪著天花板,最私密的地方被他侵入佔領,這種唐突異物感讓她覺得很糟糕很想逃避,想叫,卻被他吻住。想推開他,卻渾身乏力。酥軟的感覺讓陸玥渾身上下輕顫起來,不經人事的陸玥一時間有種想撞牆的沖動。
最讓她難堪的是,在他這毫不留情的挑逗佔有中,她竟然動情了,她能清楚地感知他的濕熱,毫無意識間竟然想要他留下來。
然後…全身一震,緊接著邵凱斌受到了陸玥的一陣拳打腳踢。
*
邵凱斌的立場讓全場的賓客嘩然,突發的世界讓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女人出來,邵少喊她媽咪,這一切都還沒完。緊接著就是邵凱斌的追尋離場。大家都在猜測著邵凱斌和那女人的關系,莫非是邵凱斌同學風流倜儻,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然後要對人家負責,卻又控制不了**,又找了李夢美訂婚?
各種各樣的故事在賓客的腦袋里形成,天馬行空般的想象瞬間被大家激發了出來。各種稀奇古怪,孽障才能做出來的事情無一不在賓客們的想象範圍之內的。
「伯父伯母。」李夢美拖著重重的潔白婚紗,慢騰騰的走到邵華面前,微垂著腦袋也不多說什麼,精致的五官緊繃在一起,臉色有些慘白。時間已經臨近半夜,看到李夢美這般臉色,著實有點嚇人。軟和的燈光打在李夢美的面孔上,都不能將之緩和。
邵華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拍拍李夢美,安慰一下這個來救場又被拋棄的女人,心頭閃過一絲不忍和心疼。人家好歹也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幾時受到過這麼大打擊和尷尬。然而就在邵家,她就受到了這等傷害,還是在幫邵家忙的時候,這筆事,怎麼也說不過去。手伸到一半,還是無奈的縮了回來,面露尷尬的搓搓手,沖著李夢美微微低頭以示歉意,「對不起,夢美,讓你勞煩了。」
李夢美抬起頭,努力將大家投射過來的視線無視掉,僵硬的勾唇,嘴邊的微笑略顯苦澀,「沒關系。這是我的選擇。」陸玥還是來了,還是被邵凱斌發現了。李夢美站立著,感覺整個人都想往地面上倒。雖然這次回國不是為了要和邵凱斌結婚,但是沒了邵凱斌,這祖國就沒什麼意義了。
這時候,一個稚氣的聲音從樓上響起,緊接著一陣敦實的腳步聲後,一個矮小的身子出現在了大廳上。又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誰不知道邵家疼邵少疼的跟什麼似的,恐怕要是有孫子孫女了,也就這般疼愛罷了。
「你是個壞女人!」
邵少走到李夢美面前,毫不忌諱的當著李夢美的面,直呼其罪名。肥嘟嘟的手指指著李夢美,絲毫不加以掩飾。直白的話語讓李夢美頓時一寒。眼神中全然沒有小孩子該有的天真爛漫,烏黑的瞳孔仿佛有能將人的內心看穿的本領。漆黑的眼眸明亮的圖同明鏡一般,長長的睫毛眨吧眨吧,眼神中卻滿是厭惡。
听到邵少的話語,頓時,喧嘩的客廳又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將視線停留在邵少和李夢美的身上,安靜的等待著邵少的下文。
邵少也不急不慢的開口,不再仰頭看著李夢美,這樣的女人讓他看真是戳瞎了狗眼。明天一早難說就生了針眼。「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就只有自己知道了是麼?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一句話,還要我一個小孩來教你麼?」別看邵少人小,但是說不來的話一點都不委婉,犀利的話語讓邵華眉頭一皺,這個樣子的邵少他還真沒見過。
但是邵華卻沒有開口責怪邵少,可見邵家對邵少的寵愛程度的。這個小孫子說出來的話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讓若不是由于邵華堅信這一點,這個時候小邵少早就已經被拍飛了吧。
看到爺爺女乃女乃的目光,邵少肯定的沖他們點點頭,小小的身軀在大家面前,絲毫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落落大方的舉止渾然天成,好像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王世子。
李夢美听到邵少的話,婚紗下的兩只手漸漸的縮緊,握拳。白色的骨節慢慢的凸現出來,然而這一幕絲毫不差的落進了邵少的視線里。以他身高優勢,正好看到高挑的李夢美的手的高度,這一切對于他來說毫無難度。
一時間邵華、應裘芳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就將這副爛攤子交給邵少,反正這面子也已經是丟到已故的姥姥家了,他也不在乎了。這個臭小子,總能將他的老臉丟光!誒!邵華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邵少不爽的看著身材高挑,美麗動人卻欺負媽咪的李夢美,嘴角咧出一抹殘忍的微笑,毫不猶豫的跳到一旁的座椅上,站在座椅上和李夢美放狠話︰「真是蛇蠍心腸!長得挺俊,做出來的事怎麼那麼臭!不就是喜歡我爹地麼,就不能用正當的手段麼,非要用下三濫的」小三兒「的專用手法來對待媽咪,你臉皮是長在上了麼,而臉皮還是不要臉?」
狠毒難听的話語邵少卻沒有用嘹亮的嗓音說出,用了恰好只有周圍幾個人听見的聲音,這樣即將邵家的面子維護的很好,又能將自己的效果達到極致。
「我沒有!」李夢美下意識的逃避,略帶磁性的聲音也出現了一些抖動,聲線顯得不平穩。伴隨著越來越差的臉色,大家不用想就能知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了,更何況是邵華那麼聰明的人。
而賓客們只是看到邵少在那邊和李夢美說話,具體的內容卻是無法得知,眾人瞬間又紛紛討論了起來。這邵家也太能折騰了吧,年初一的把他們叫過來,聚在一起,就是為了專門演一場小花來給大家看?呵,不少和邵家有生意上過節的賓客對待這一幕,無一不是拍手稱快的。
「沒有~」邵少裝著李夢美的模樣,在椅子上撒起嬌來,弄的李夢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煞是**。「神經病也說自己不是神經病!」
一語就將李夢美說憋,面對這個凌厲的小男孩,她真的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對抗。她本來也沒想要這樣對待陸玥,可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感情的事情,哪是人可以控制的。
李夢美的父母沒有和李夢美一起來,據說他們現在在國外度假,如果不是邵華打電話給李夢美的話,想必現在他們是一家三口一起坐在夏威夷的沙灘上度假吧。
客廳一角,還有一對人引起的一個小圈子,最里面的夫婦手中握著一只杯里,臉上寫滿了擔心。明顯到周圍的人都看出來了,體貼的拍馬屁道︰「南宮夫人,你怎麼了?」
陳韻雅這才回過神來,瞥了眼外面黑布隆冬的世界,臉上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沒事兒,這小孩是誰呀?和邵家什麼關系?」
連連兩個問句,只要是正常人都能感受到一絲不正常的氣息,但對面那個人卻絲毫沒有感受,晃晃手中的高腳杯,琥珀色的液體在杯中晃動,「誰知道呀!邵凱斌也是一個風流的男人吧!」
*
辦完事後,陸玥整個人就癱軟在了床上,果色的床單上,一抹妖艷的色彩像是盛開的牡丹一般,在那邊奪人眼球。鮮紅的色彩像是怪獸一般,讓陸玥看的膽戰心驚。瞳孔不斷收縮,放大,再收縮。
「別看。」看到陸玥正惶恐的盯著從自己身上掉落下來的一灘血跡,邵凱斌伸手就將陸玥的美眸蒙住,細滑的觸感讓邵凱斌有些愛不釋手。
听到邵凱斌的聲音,陸玥轉過身撲倒在邵凱斌健壯的身上,在邵凱斌身上畫著圈圈,「邵凱斌!你害的我好痛,不是你和我說的第一次不痛的麼?!」譴責的語氣毫無掩飾,怒目而視卻又軟飄飄的視線讓邵凱斌感覺不錯。
「呀,」邵凱斌頗為遺憾的叫乎了一聲,嘖嘖嘴,頗是疑惑的垂著頭,眼神卻放著閃亮的光芒︰「我和你說,你就信麼?」
听到邵凱斌這不要臉的話,陸玥立馬就激動了起來,可剛一激動,身子又疲倦乏力了起來,只好回去趴在邵凱斌身上,軟綿綿的說︰「你說的,我會不信麼?」
邵凱斌聞言一笑,勾唇一笑,性感的薄唇中漸漸吐出幾個字眼︰「那我和你說,我要娶你,你回信麼?」
「信,為什麼不信?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雖然全身上下都處于透支的情況,身子又有被抽干的傾向,但對于結婚這類敏感的話題,陸玥是堅定堅決有力氣回答的!大氣的拍拍邵凱斌的肩膀,好像成交了一般。
「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邵凱斌也覺得陸玥的語氣,喃喃道。這樣不倫不類的話語在邵凱斌的嘴中出現,陸玥還真有些受不了。
第二天醒來,陸玥疲倦的睜開了澀澀的雙眸,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昨晚,確切的說應該是今天清晨發生的事情。眨吧眨吧眼楮,有些疑惑的模了模身旁的床位,人呢?想要起身來看看,卻發現運動之後的疲勞感充斥著她全身上下,現在真是一點力道都沒有了。
與清晨的時候相比,現在才知道剛才還算是有力氣的。
陸玥癟癟嘴,滿是委屈的盯著空掉了的床位,眼楮中流露出一抹委屈,大聲的號角起來,「邵凱斌,邵凱斌!」
陸玥的第三聲剛想出口,就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邵凱斌正端著一晚類似于雞湯的東西,陸玥眨吧眨吧眼楮,像是個調皮的小搗蛋兒,「這是什麼?」
邵凱斌還在為剛才看到陸玥的時候,那張張大了的嘴,嘿,還真是挺丑的……「這是,咳,雞湯,你看不出來麼?」
雞湯……剛才她還想說,不是鍋巴吧……沒想到還是她的第一直覺靈敏。只是雞湯里為什麼會有黑黑的東西……確定不是一氧化碳的凝聚物麼?
陸玥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想起床去接過來仔細觀察觀察,身子還沒站起來,就先癱倒了。「哎喲。」陸玥委屈的躺在床上,眼神滿是哀怨的死盯著邵凱斌。
「怎麼?起不了床了?」邵凱斌走過來,將陸玥扶起,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隨後就舀起一勺「雞湯」就要往陸玥的嘴里送。
陸玥見狀連忙驚呼起來,高昂的聲音差點震破了邵凱斌的耳膜,滿是疑惑的看著陸玥,又盯著雞湯,「怎麼了?嫌棄我的雞湯?」
听到邵凱斌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又那麼一針見血的,陸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皮,「是哦……你是怎麼做出來了?」
「威火烤出來的啊!」邵凱斌毫不猶豫的回答著,好像事情本來就是那麼回事,陸玥突然有種坑爹的感覺,那做出來的能叫雞湯麼?能麼?
不忍心打擊人的好意,陸玥只好岔開話題,「一大早跑去買的雞?」
邵凱斌點點頭,身上的衣服上還有些潮濕,外面下著鵝毛大雪,但在陸玥看來很有意境。漫天飄舞的白色雪花,像是一個個降落在人間的天使,給人們帶來美麗和豐收,讓美好永駐人間。純潔的顏色給人以強烈的視覺沖擊。
陸玥伸手拿過幾張紙巾,體貼的給邵凱斌將身上的濕濕漉漉擦抹的干燥一點,瑪瑙般眼眸中的心疼溢于言表。貝齒緊咬著下半嘴唇,一聲不吭。
邵凱斌看到陸玥那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咧嘴一笑,又沒人樣了起來,「嘿,小妞,怎麼了又。心疼了,那來親一個!」
見邵凱斌沒正經的樣子,陸玥心中的小感動和小心疼立馬消失殆盡。無語的恨不得將邵凱斌的外套扒下來擦擦汗。看到他遞過來的雞湯,陸玥聳著臉不知道如何拒絕,可已經送到嘴邊了,陸玥心一橫,整一個董存瑞炸碉堡的大無畏精神。
正義凜然的將一勺用威火烤出來雞湯咽下去,液體中夾雜著固體的雞湯囫圇吞棗般的咽下去,都沒來得及回味。口中的一抹又咸又沖的味道讓陸玥有種想屎的沖動,生活壓力巨大!
看到陸玥一系列夸張的表情,邵凱斌的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有那麼難喝麼?邵凱斌就不信了,伸手舀了一勺就往嘴里送,陸玥在一旁都為他捏了把冷汗,閃著像小鹿一般的眼神,里面似乎還有一絲雀躍?「怎麼樣,好喝麼?」
間接接吻誒~陸玥的心里暗自偷著樂,疲乏的身子瞬間也活力四射。
------題外話------
寶貝們,這次碼的我累死了。又加上重感冒,傷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