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闕關,是座易守難攻的都城,只要防備得當,鄰國的那些兵馬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攻破城門,對鳳翼國的子民生靈涂炭的。
宇文星領兵進駐了重闕關,到達的那一刻,他並沒有休息,而是命莫青立即叫來當地的一些官員,詢問這里的一些情況。
而最後到達重闕關的飛花玉事不關已地要了一間房,命人準備了熱騰騰的洗澡水,一個人在房間里洗了澡,然後趴在榻上呼呼大睡。
打仗要死人關他何事,他只是來湊熱鬧的,至于宇文星要怎麼打贏這場仗,他真的一點都沒興趣。
「王爺,您這些日子奔波勞累,到了這地方您也沒休息上,天色已經不早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掌燈十分,宇文星仍在燈下認真地研究軍事布防圖,莫青見了不忍,忙大膽地上前勸說道。
「無礙,莫青!」宇文星沒有抬頭,視線仍盯著眼前的圖看,「本王休息也睡不著,你去睡吧,連日來的奔波想必你也很累了,退下吧,莫青!」
「是,王爺!」宇文星的態度頗為強硬,莫青也不便再說什麼,應了一聲,識相地退了出去。
等莫青走後,宇文星這才抬起頭來,墨玉般的鳳眸有些迷離地看著眼前柔和的燈光,一下子神游太虛了。
這幾日的奔波沒讓他有多少的疲憊,倒是越發想念起那只蠢兔子了,也不知這個時辰她睡下了沒有,是否是在皇兄的懷里安睡的,她……是否如自己一般想念她一樣想念著他。
宇文星忘不了和白小兔分別前的那一幕,等自己打完這場仗,他便可以回去娶她了!
宇文星思及此,冷酷的俊臉上慢慢出現了柔和的笑容,接著又低頭很認真地研究眼前的軍事布防圖。
先打贏了這場仗,他才能盡快回去!
而在國都的相爺府里,老奸巨猾的相爺此刻卻在自己的書房里與鄰國派來的密使詳談。
「相爺,我國國主已經接到可靠的消息,說您是這次押運糧草的先鋒官,您真的希望你們鳳翼國打贏這場仗嗎?如若如此,相爺您的好處可就沒了!」密使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穿著不同于鳳翼國的服飾,正一臉狡猾地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相爺,似威脅,又似誘惑地道。
相爺與他們鄰國早就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此等厲害關系,諒他也不敢去鳳翼國國主的面前告密,因為這可是通敵叛國的罪名,鳳翼國國主絕不會輕饒他!
「使者,老夫有那麼愚蠢嗎?」相爺慢悠悠地模著自己的胡子,精明的老眼里隨即閃過幾抹陰狠的光芒,「宇文星的王妃殺了老夫的愛兒,老夫這筆帳還沒跟他算清楚呢,又怎麼會去幫他!老夫是故意向皇上要了這個押運糧草的差事,目的是為了讓他宇文星孤守重闕關,老夫這邊的糧草會晚個五天才出發上路,到時他們兵盡糧絕,正是你們攻城的好時機!」
自己的兒子死在了宇文星女人的手里,這次他要一並替自己慘死的兒子討回公道!
「相爺果真是好計謀啊!」密使听後,得意地哈哈大笑,「只要攻破了固若金湯的重闕關,鳳翼國的國都遲早是我國國主的囊中之物,到時的好處自然少不了相爺您的!」
「那老夫就多謝貴國國主對老夫的賞識了!」相爺也隨即哈哈大笑,笑中陰狠的得意盡現。
如若給宇文星安個通敵叛國的罪名便更好了,皇上自從祭天回來便對自己的胞弟產生了芥蒂,倘若這個罪名落實了,宇文星也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不過,無礙,這件事不需要假借鄰國人之手,宇文星的軍中自會有人會替他辦妥這件事情的!
再說一下偷偷溜出皇宮的宇文敵和白小兔兩個人,因兩個都是濕嗒嗒地出了皇宮,半路上兩人都吹風著涼了,又由于兩人走得匆忙,身上沒帶什麼錢,連客棧都住不起。
最後,宇文敵把腰間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給當了,才換了些錢,雇了一輛馬車,前往重闕關。
在離重闕關還有一百米距離的時候,宇文敵他們很不幸地遇到了一伙劫財的強盜,強盜的一幫人馬把他們的馬車團團圍住,開始吆喝起來。
「車上的人都听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坐在車里的白小兔听完這四句響當當的口號,忍不住連翻了幾個白眼。
劫財就劫財,也不要抄襲人家的口號嘛,太不敬業了,這里方圓五百里都是平地,哪來的山讓他們開!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