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兔在宇文軒傅的懷里沒安靜多大一會兒,便用兔腦袋頂著宇文軒傅的手心開口道,「軒傅,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愛听,可我一定要說,王爺夫君他沒有通敵叛國,在重闕關的時候,他很認真地在打那場仗,糧食沒了,他和士兵們一起餓肚子,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造反的動機呢?軒傅,放了王爺夫君好不好,他是無辜的!」
古代的皇帝猜忌心都那麼重,那個變態王爺又不會說話,肯定得罪了不少人,這次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
「小兔子,這是朝堂上的事情,你一個小女子別管這麼多!」宇文軒傅有些不悅地眯起了鷹眸,聲音低沉地道,「九王弟究竟有沒有謀逆之心,刑部侍郎關訣會給朕一個滿意答案的!」
他此刻不想听九王弟的任何事情,也不想听任何人替他求情,尤其是小兔子親自跑來給九王弟求情!
「軒傅,就算我求你都不行嗎?」聞言,白小兔急了,紅紅的兔子眼中有透明的液體在溢出,「我把你當朋友看,你卻把我當什麼都不是,王爺夫君他沒有犯錯,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他關進大牢呢?」
難道軒傅也會和古裝劇里的皇帝一樣,為了自己的皇位,而殘害自己的親兄弟嗎?
那樣的話,他就太沒有人性了!
「小兔子,朕不會放了九王弟,你也沒為他求情了,朕此刻的心情很不悅,你再多說一句,朕連你一塊關進天牢!」宇文軒傅的俊臉很陰沉,透著深沉的怒意。
小兔子的心里果真只有他的九王弟!
「那你就把我一起關進天牢,把我和王爺夫君關一塊吧!」白小兔也來氣了,見宇文軒傅死活都不答應放了宇文星,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逞口舌之能了。
臭軒傅,你是皇帝你了不起啊,不就是皇帝嘛,也不能這麼不明辨是非,隨便把好人當壞人抓起來吧!
這個破古代一點人權都沒有,氣死她了!
「小兔子,你可知你說的話是在惹朕生氣嗎?」宇文軒傅一听到白小兔要到牢里去陪宇文星,當即拎著白小兔的兔耳朵把她拎到自己的眼前與她平視,不悅的聲音更大了,「沒有人跟朕這麼說話過,是否朕對你太過于縱容了,才讓你認為朕很好說話!」
宇文軒傅心里的怒氣如翻滾的巨浪一樣無法平靜,白小兔的每一句話都是為宇文星求情的,他能不憤怒嗎?
一個帝皇想要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並不難,只是宇文軒傅不想強迫白小兔,他要白小兔心甘情願做他的妃子,因此才縱容了她的膽大包天。
「我從沒有這樣的想法!」白小兔很生氣地大聲喊道,「你是皇帝,你隨便一句話就能讓我去死了,我哪敢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惹你生氣!我也不替王爺夫君求情了,你把我關進天牢吧,我去牢里陪我的王爺夫君,不想再看見你了,討厭的軒傅!」
白小兔的兔耳朵被宇文軒傅拉得生疼,可她硬是倔強得跟宇文軒傅頂了嘴,還大不敬地罵了宇文軒傅。
哼,她就是大逆不道罵了他怎麼樣,她就是要去大牢里陪變態王爺怎麼樣!她白小兔我行我素了,又怎麼樣!
「好,好,好!」沉默半晌,宇文軒傅仰頭發出刺耳的大笑,「小兔子,看來朕是白疼你了,你要到天牢里去陪九王弟你自己去吧!」
說完,宇文軒傅把白小兔重重地甩在了地上,站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御書房。
白小兔被這麼無情地扔在地上後,她全身的骨頭就像散架了一樣,哪都痛。
「宇文軒傅,你這個大混蛋,你想把我摔死是不是?」白小兔齜牙咧嘴地痛叫,卻不服輸地一蹦一跳地離開了御書房,自己找路出皇宮。
早知道軒傅這麼無情無義,她就該以人的形態進宮的,現在是只兔子,蹦蹦跳跳地出皇宮好費勁啊。
白小兔蹦出了御書房,卻在偌大的御花園里迷了路,找不到方向。
「你是白小兔那個臭丫頭嗎?」這時,宇文敵正好帶著他的小太監小折子去皇後宮跟他的母後請安,恰好看見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子在曲折的走廊上來回張望著,那傻樣像極了白小兔,故宇文敵領著小折子走了過去。
「太子佷子,我迷路了,你帶我出宮好不好?」白小兔此刻心情十分的沮喪,也沒興致跟宇文敵拌嘴,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氣無力。
「嘿,太子殿下,這只兔子會說人話,太稀奇了!」小折子沒見過白小兔,以為這是只神兔,一時竟興奮地大嚷了起來。
「你怎麼跑進皇宮的,臭丫頭?」宇文敵不理小折子的叫嚷,傾身把白小兔從地上拎了起來,皺著眉,不悅地問道。
這個臭丫頭好端端的怎麼又跑進皇宮里來,九王叔不是讓她回王府了嗎?
「太子佷子,你帶我出宮,去天牢看你九王叔,你九王叔被你父皇關起來了!」盡管被拉著耳朵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很不好受,但白小兔只能指望宇文敵帶她出皇宮了,因此也就沒對他怎麼樣。
「臭丫頭,九王叔怎會被本太子的父皇抓緊牢里去了?」聞言,宇文敵大驚,稚氣的臉龐上充滿了陰郁。
宇文星是宇文敵從小就崇拜的偶像,他比尊敬自己的父皇還要尊敬宇文星,如今听聞宇文星被自己的父皇關進了天牢里,宇文敵困惑之余,還十分的生氣。
「這個問你父皇去,我剛見過你父皇,給你九王叔求情去了,可你父皇不听我的,還將我趕了出來!」白小兔越說越大聲,越說越氣憤,紅紅的兔子眼瞪得老大老大。
做皇帝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她絕對絕對不會去求宇文軒傅了!
「小折子,你去跟本太子的母後說本太子有要事去辦,晚點再向她請安!」宇文敵也跟白小兔一樣同仇敵愾,不明白自己的父皇為何要把九王叔關進天牢去,他要去天牢看九王叔!
「太子殿下,皇後那邊可是派了好幾次的人來催您過去了,您這又要出宮,小折子在皇後娘娘那里不好交代啊!」小折子趕緊追上了宇文星出宮的步伐,哭喪著一張臉抱大腿求他別再出宮了。
「滾開,小折子!」宇文敵不耐煩地踹開了黏在他身上的小折子,稚氣的臉龐充滿了不耐煩,「你就跟母後說本太子去天牢看望九王叔了,想必母後也不會為難你這個奴才!」
「太子……」小折子還想勸說宇文敵打消出宮的念頭,可宇文敵根本不听他的,帶著白小兔從皇宮正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你說太子帶著一只會說話的兔子出宮去天牢看望九王弟了?」宇文敵出宮後,小折子立即連滾帶爬地跑到皇後那里去稟告。
「是的,皇後娘娘!」小折子跪在皇後的面前,全身抖得不成樣子。
他好怕皇後娘娘責罰他,看護太子不力。
「小折子,你起來吧!」皇後美麗的鳳眼眯了眯,和顏悅色地對小折子開口,「你去天牢里找太子殿下,並替本宮帶些好吃的東西送給九王爺。」
敵兒最喜歡九王弟,可皇上今日卻以九王弟有了謀逆之心的罪名把他鋃鐺入獄,別人或許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她可明白得很。
皇上一方面是為了防患于未然,另一方面他想將白小兔和九王弟賜婚的事情作廢,自己想要立自己弟弟的女人為妃子。
皇上的如意算盤打得非常的好,但她不會讓皇上得逞的!
「是,皇後娘娘,奴才這就去辦!」雖不知皇後今日為何不處罰他,但小折子知道不該問的別多問,只要乖乖去做就行。
等小折子走後,皇後又喚來了自己的貼身宮女,叫她去張德旺那個奴才的嘴里套點有用的消息。
宇文敵是太子,進天牢看望宇文星誰敢攔著。
刑部侍郎關訣對于宇文敵自是也不敢怠慢,親自把宇文敵帶到了宇文星關押的牢房,讓獄卒開了房門,彎腰伸手恭敬地請宇文敵進去,自己則退到牢門外靜靜地守著。
「宇文敵,你來這天牢做什麼?」宇文星看見宇文敵,口氣十分的生疏,一點都不像叔佷,反而像是仇人。
「九王叔,本太子帶這只兔子來看你!」宇文敵的表情有點受傷,但這也沒什麼,九王叔一向對他這麼說話的,于是宇文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那些負面情緒都甩光後,才從自己帶來的食盒里把裝在里面躲著的白小兔給拎了出來。
至于白小兔為什麼要躲在食盒里呢?那是因為宇文敵覺得自己堂堂的一個太子抱著一只兔子進天牢太丟臉了,就想出這麼個法子來。
「白小兔,你不在王府好好待著,你跑來這里做什麼?」看著白小兔一蹦一跳地爬到他的腿上坐著,宇文星立即怒道,「快回去,你不要惹本王生氣!」
這只蠢兔子吃飽了撐著,沒事跑來天牢里搗什麼亂!
「我不回去!」白小兔很不服氣地撅嘴道,「我就是來這里陪你的,你叫我回去做什麼?」
變態王爺,人家願意來陪你一起蹲大牢,你還傲嬌個什麼勁啊!
「你想跟本王作對嗎?」聞言,宇文星的整張臉都黑了下來,咬牙切齒地對白小兔低吼。
這只蠢兔子不跟他對著干,她就不高興是嗎?
「跟你作對又怎麼樣,王爺夫君!」白小兔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跟宇文星杠上了,「我剛才就和軒傅作對了,他是皇帝我都敢跟他作對了,你不過就是個王爺,我有什麼不敢跟你作對的!」
這個變態王爺說出來的話總是氣死人,她為了他受了多少委屈啊,他還這麼罵她!
「九王叔,臭丫頭為了你的事情去跟父皇求情了,可是父皇不理她,她一個人又在皇宮里迷了路,要不是本太子正好路過看見了她,她此刻還在皇宮里團團轉呢!」見宇文星不分青紅皂白地責怪白小兔,宇文敵心里面有些不舒服,便出口為白小兔做了辯解。
宇文星听後,墨玉般的鳳眸內閃過一瞬間的訝異,再低頭看看他懷中撇著頭不理他的白小兔,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這只蠢兔子為了他竟然做了那麼多事情,他豈能不動容!
「白小兔!」宇文星的俊臉慢慢放柔了下來,輕輕伸手撫模著白小兔的兔耳朵,欲言又止。
白小兔更加不理宇文星的特意討好,扭著頭不吭聲,不理他。
臭王爺,我才不要你慢一拍的後悔!
有宇文敵在場,宇文星也不好拉下臉來跟白小兔道歉,所以他的手僵在白小兔的兔腦袋上,怎麼都撫模不下去。
「宇文敵,你先回宮吧,這里沒你的事!」為了跟白小兔說些悄悄話,宇文星冷著臉要趕宇文星走了。
「九王叔,本太子才剛來!」宇文敵委屈道,稚氣臉龐上的兩道眉毛皺得死緊。
九王叔就那麼稀罕白小兔這個臭丫頭,就不能對他這個佷子稍微好一點嗎?
「本王叫你回去,這天牢不是你太子能待的地方!」宇文星的聲音變得更冷了,墨玉般的鳳眸內透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這個佷子太討厭,沒看得出他這個九王叔要和他的九王嬸單獨說會話嗎?
「九王叔你偏心,白小兔可以留在這里陪你,為何本太子就不行?」宇文敵指著宇文星懷中的白小兔,很不服氣地大嚷道。
他跟白小兔這個臭丫頭比,誰才是外人啊!
「太子佷子,你別跟你九王叔吵了,他就這德性!」白小兔扭頭看了一眼受委屈的宇文敵,瞬間覺得自己的委屈更大了。
哎,她和太子佷子都是被變態王爺嫌棄的人,要不她也別留在這里繼續惹他生氣了,還是和太子佷子一起走吧!
白小兔這麼想通後,胖嘟嘟的兔子身體在宇文星的雙手中不斷掙扎著,想要跳下他的大腿離開。
「太子佷子,你別傷心,我和你一塊離開!」白小兔一邊用力掙扎,一邊朝宇文敵大喊。
反正這個牢里也沒什麼可玩的,她不要留下來跟變態王爺大眼瞪小眼玩呢!
「白小兔,你給本王好好地待著,本王沒讓你走!」宇文星氣惱地抓回竄下他大腿的白小兔,氣急敗壞地拎住她的兔耳朵大吼道。
該死的,這只蠢兔子為何這麼不听他的話!
「九王叔,本太子走了!」宇文敵發現他的九王叔壓根就不理他,還把他當成了透明人,他真的生氣了。
「太子佷子,你別走啊,要走也帶我一起走啊!」白小兔沖已經走出牢房的宇文敵大聲嚷嚷著,可無奈自己的兔耳朵被宇文星抓著呢,想跑都跑不了。
等宇文敵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後,白小兔極其哀怨地認命了。
好吧,既然跑不了,她就陪這個變態王爺在這牢里玩大眼瞪小眼吧。
「白小兔,本王剛才錯怪你了,你還生本王的氣嗎?」宇文敵走了,宇文星也終于能拉下臉來跟白小兔講和了。
「我怎麼敢生你王爺的氣,沒有!」白小兔歪著兔腦袋,還是不怎麼願意搭理低聲下氣的宇文星。
臭王爺,我不想理你,你給我乖乖一邊坐著去,別來招惹我!
「白小兔,你到底想讓本王怎樣?」宇文星拉下王爺的面子跟白小兔求和,白小兔不領情之後,宇文星又怒了,用力拉著她的兔耳朵對她怒吼道,「本王知錯了,還不可以嗎?」
該死的蠢兔子,非要活活把他氣死了才甘心嗎?
「王爺夫君,你叫那麼大聲干嘛,我的耳朵沒聾,听得見!」被宇文星這麼一吼,白小兔頹靡下去的怒氣一下子又飆升了上來,喊得比宇文星更大聲,「早知道你這麼可惡的話,我就不該去軒傅那里替你求情,害我惹軒傅生氣,他把我扔在地上不管我了,你委屈,我比你還委屈著呢……」
白小兔說到最後,竟然嚎嚎大哭起來。
去他的變態王爺,她再也不想理他了!
宇文星被白小兔的嚎嚎大哭弄得手足無措,生平第一次,他慌亂了,想要出言安慰白小兔別哭了,可說出口的話卻讓白小兔哭得更大聲了。
「白小兔,不許哭了,再哭本王打你!」
瞧瞧,此等凶巴巴,威脅的話能不讓白小兔哭得更大聲嗎?
白小兔用自己的兩只前爪蓋住自己的兔子眼, 里啪啦地直掉淚,長長的兔耳朵隨著她的哭泣一聳一聳的,好不可憐。
嗚嗚,她被人嫌死了,她要臭師傅,不要臭王爺了!
「白小兔……」宇文星無措又無奈,想要發火卻發不出來,而且對著一只兔子發火,實在是太可笑!
白小兔不理宇文星的叫喚,繼續哭,往死里面哭。
「白小兔,你再哭,本王可真打你了!」宇文星簡直被白小兔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再次不客氣地出聲威脅道。
這只蠢兔子哪來那麼多的眼淚!
「臭王爺,我討厭你!」白小兔嗚咽著,不服氣地反駁道。
一點都不解風情,這時候他不安慰她,反而還罵她,威脅她!
「白小兔,本王不許你討厭本王!」聞言,宇文星把眉頭皺得死死的,用力拉開白小兔蓋住自己眼楮的兩只前爪,整個將她抱了起來,兩片冰冷的薄唇瞬間親上了白小兔哭得更紅的兔子眼。
這下,可以讓這只蠢兔子不哭了吧?
白小兔怎麼都沒預料到宇文星有這一舉動,頓時傻了,愣了。
過了好半晌後,遲鈍的白小兔總算反應了過來,對著宇文星說了這麼一句。
「臭王爺,你為什麼要親我?」
他不是之前還在跟她發脾氣的嗎?怎麼一下子轉變這麼快了!
宇文星聞言,也愣了。
他為何要親白小兔?
宇文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反常,剛才的一吻是他下意識親下去的,根本沒多想些什麼,他只是想讓白小兔不再哭而已。
「本王親了就是親了,無需跟你解釋,蠢兔子!」宇文星的俊臉有些紅,卻死不承認自己是害羞了,硬是要擺自己王爺的架子,冷冷地對白小兔道。
她是他的王妃,難道還不讓他這個王爺夫君親?
不對,這只蠢兔子此刻是兔子的形態,那麼之前一定是有個男人親過她了!
是誰?是自己的皇兄嗎?
思及此,宇文星墨玉般的鳳眸內閃爍著強烈的嫉妒之光。
他的女人,怎可被其他的男子亂親!
「白小兔,本王問你,是誰把你變成兔子的?」把白小兔重新放回到自己的大腿上,宇文星模著白小兔長長的兔耳朵,冷聲問道。
「是我臭師傅,他說想念我軟呼呼的兔子身體了!」被宇文星這麼親了一下後,白小兔也不委屈,不生氣了,乖乖地如實回答了他的問題。
「又是飛花玉!」聞言,宇文星的俊臉又黑了。
可惡的飛花玉,早晚有一天,他要把對方砍成七八段,丟到亂葬崗去喂狗!
白小兔看著宇文星陰晴不定的臉色,心想這個變態王爺又在生什麼氣,還是不要招惹他了。
「白小兔,下次不準讓你瘋瘋癲癲的師傅親你,听見沒有?」努力將自己心中的憤怒壓了下去,宇文星抱白小兔入懷,冷冷地命令道。
「知道了,下次不給他親得了吧?」白小兔不爽地翻白眼,覺得宇文星身上的銀色鎧甲太硬了,咯得她渾身都不舒服。
「王爺夫君,把你身上的鎧甲月兌下來,我被咯得不舒服!」白小兔搖搖短小的兔尾巴,一臉賣乖地跟宇文星撒嬌道。
她想鑽進變態王爺的衣服里睡覺覺,他的胸膛比臭師傅的厚實多了,睡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白小兔,你這只懶兔子!」宇文星一听白小兔這麼說,他就明白她想干什麼了,當即無奈地白了她一眼,主動月兌下厚厚的銀色鎧甲,讓外衣里衣都扒開,方便白小兔鑽進他懷里睡覺。
白小兔見此,樂得屁顛屁顛,立即扒著宇文星的衣衫麻利地鑽進了他的懷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後,白小兔蹲在宇文星的懷里不動了。
真暖和,真舒服啊!
「白小兔,你把本王的胸膛當什麼了?」宇文星背靠著牆,慵懶地半眯著鳳眸,輕笑地問著懷里正在打哈欠的某只兔子。
「當然是舒服的兔子窩了,還能是什麼!」白小兔不以為意地答道,卻沒看見某王爺迅速黑下來的俊臉,閉上眼,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這麼舒服的兔子窩天底下可就只有這麼一個,她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白小兔,本王真的想掐死你!」宇文星望著懷中已然睡過去的白小兔,無奈道。
這只蠢兔子令他可氣又可笑,真拿她沒辦法。
拿他的胸膛當兔子窩,也只有這只膽大包天的兔子能說得出來!
輕輕地低頭一笑,宇文星伸手撫模著白小兔的兔腦袋,萬千的柔情都在他的心中無限蕩漾著。
皇兄這次定不會輕易饒過他,他想出這個天牢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是他和白小兔的婚事,肯定又要一波三折了。
莫青回到了王府,飛花玉就追問白小兔為何沒跟他一起回來。
莫青在半道上就得到了消息,自然知道白小兔此刻正在他們家王爺的身邊。
「師傅,您就別操心王妃去了哪里,天色不早了,你好好歇著吧!」莫青抿著唇笑,有些得意地從飛花玉的身邊走過。
王妃和王爺的感情越來越好了,他可容不得飛花玉再去搞什麼破壞!
飛花玉氣得咬牙切齒,卻不能把莫青怎麼辦,冷冷地朝莫青遠走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聲後,邁著極其風騷的步伐回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宇文星被關進天牢的事情人盡皆知了,一下子群臣沸騰了,百姓們都沸騰了。
百姓們終究只是抱著個看熱鬧的態度在觀望著這事的後續發展,而朝中的文武大臣們則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宇文星的,認為他不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陷害九王爺。另一派是相爺的那一派,他們都力挺相爺,對宇文星落井下石,中傷污蔑,什麼奸臣的手段都使出來了,目的是想讓宇文星去死。
宇文軒傅冷眼瞧著大臣們激烈的爭論,一直沒有說話。
作為一個帝皇,他要悉心听群臣們的意見,也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偏頗了任何一方。
「皇上,老臣以為一定要徹查此事,若九王爺真的起了謀逆之心,皇上定不能饒了他!」相爺站出來,義正言辭地開口道,「自古就有親兄弟爭權奪利的事情,九王爺的野心已經昭然若揭,若皇上仍念及兄弟之情而對九王爺心慈手軟的話,國將不國啊。」
「相爺,你說得頗有道理!」宇文軒傅冷冷地道,「這事諸位愛卿就別再爭論了,刑部侍郎關訣自會替朕查明此事,若朕的九王弟真有了那謀逆之心,朕絕不會姑息他,定斬不赦!」
宇文軒傅這麼一說後,群臣也不好有什麼反對的意見,直呼皇上英明。
而在底下的相爺卻在肚子里盤算另一件事情,那便是怎麼讓宇文星的謀逆之罪成為板上釘釘的事。
刑部侍郎關訣是個鐵面無私的人,想要收買他可不容易。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