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敢不洞房 第一百零一章 軒傅死了【手打VIP】

作者 ︰ 夢幻的色彩

飛花玉的頭慢慢低了下來,兩手清脆的啪啪兩聲,一個嬌俏的身影從容不迫地從門口走了進來,赫然是白小兔。

「你……」宇文星訝然,困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小兔那鼓起的肚子上,百思不得其解。

這只蠢兔子明明把孩子生下來了,為何她還要在他的面前扮大肚子?

「九王爺,久違了!」白小兔有禮地朝宇文星施了個禮,嬌俏小臉上的神情十分的冷淡。

「小兔兒,告訴皇上你是誰。」飛花玉一直在旁冷冷地笑,細長的眸子里涌動著毒辣的冷光。

「九王爺,我是白小兔,之前我替你治過病的,不小心把你醫壞了,害你不能動彈!」白小兔含笑地看著瞪大眼楮的宇文星,繼續把話往下說,「後來被你抓到的白小兔並不是我,跟你成親的也不是我,只不過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代替了我,不過後來在王府里被你撞破偷情的白小兔是我,成為軒傅妃子的也是我,最近的那個白小兔不是我,是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軒傅的,而是你的,而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是軒傅的!」

聞言,宇文星大驚,後悔自己誤會了白小兔,不相信她所說的話都是真的,他甚至還想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

他該死!

「飛花玉,一切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吧?」將深深的內疚壓在自己的心中,宇文星直起身子,慢慢從床榻上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飛花玉,墨玉般的鳳眸內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倘若不是你,朕不會認識那只蠢兔子,你利用她來一步步接近朕,因為你想報仇!」

「沒錯。」沒有意外,飛花玉很大方地承認了,「站在你眼前的這個小兔兒才是我飛花玉真正的徒弟,至于另外一個,我是用巫蠱之術把她從另一個時空召喚來的,我利用她的單純,使盡方法纏上她,讓她不得不認下我這個師傅,再利用她住進你的王府,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幾乎所有不利你的事情都是我暗中做的,挑起你和宇文軒傅之間的嫌隙,讓你們兄弟去自相殘殺,然後我坐收漁翁之利!你母後所做的事情,我無法原諒她,故她必須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宇文星的娘害他沒了疼他的母後,不會醒過來的弟弟,這刻骨的仇恨,怎麼會使他忘記!

「朕深知母後當年對你們所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倘若你要這個皇位,朕可以給你,只求你別去傷了朕的母後!」宇文星言詞認真,並沒有任何的欺騙。

這個皇位說起來真的是飛花玉的,倘若母後沒做那件事情,他也不會有夜不能寐的怪疾。

「哼,你難道不恨她嗎?」飛花玉冷笑,「是她害你被我母後下了詛咒,你這些年因為這件事情一直在怨恨她,為何還要為你母後在我面前求情呢?」

要他放過那個惡毒的老太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定要叫她嘗嘗痛失自己親生兒子是個什麼滋味!

「她縱然有再多的過錯,也是生我養我的母後!」宇文星堅定無比地說道,「你若想報仇,便沖著朕來,別去難為那些無辜的人!」

飛花玉想要的是奪回他曾經失去的一切吧?

那麼他把皇位讓給他,把整個天下都讓給他!

「宇文星,你別太自負了!」飛花玉的妖孽臉上充斥著抹不掉的恨意,「我不會放過你母後,也不會放過你和宇文軒傅,更加不會放過小兔兒,我要讓小兔兒嫁給我,你定會悔不當初的!別以為你把皇位讓給我就可以讓我忘記仇恨,不為我母後報仇!我告訴你,這個天下我不稀罕,我要毀了整個宇文家!」

小兔兒已經走了,他所做的事情,她不會知道,自己也不會讓她知道!

「那只蠢兔子還在皇後宮,憑你一己之力想要帶走她根本不可能!」宇文星對此非常有信心,相信這重重守衛之下,飛花玉想要帶走白小兔無疑是在痴人說夢。

「你確定小兔兒還在皇後宮乖乖待著嗎?」飛花玉自信滿滿地輕蔑一笑,大步走到宇文星的面前,與他冷冷地對峙著,「在我踏進你寢宮之前,我已經把小兔兒秘密帶出宮了,你從今以後都不會再見到她!」

而他,會帶小兔兒遠走高飛,讓宇文星在死之前,見不到小兔兒最後一面!

「你騙朕!」聞言,宇文星心下一慌,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幾乎讓他搖搖欲墜。

他用力抓住了飛花玉的衣襟,狂吼似的叫道,「你把那只蠢兔子帶去哪了,快點告訴朕!」

不,這不是真的,那只蠢兔子不會真的離開他的!

「我騙你做什麼?」飛花玉也用力推開了宇文星的身體,再次冷笑道,「小兔兒被你傷透了心,為何不會跟我走!」

宇文星,你未免太自負了一些,小兔兒是喜歡你,但她對你失望了,為何不會離開!

「你把那只蠢兔子還給朕!」宇文星暴怒地想沖上前去把飛花玉一陣好打,可沒走幾步,他卻猝然倒在了地上,渾身使不上力氣,心口的位置很痛很痛。

飛花玉冷漠地看著宇文星這副樣子,沒有絲毫的同情,心中的快意倒是不少。

他都跟宇文星說了他中毒了,為何他就是不肯相信他所說的話呢?

這種毒越是動怒,越是發作得越快,宇文星若是常常如此,不出三年,他必死無疑!

「你在劍上真的下了毒?」宇文星踉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墨玉般的鳳眸惡狠狠地瞪向飛花玉,大吼道,「你這個卑鄙小人,朕不會放過你的!」

他中毒沒關系,但飛花玉必須把那只蠢兔子還給他!

「依你此刻的情況,你能把我怎麼樣嗎?」飛花玉用一只手就可以把此刻的宇文星推倒在了地,輕蔑的冷笑一直掛在他那張惑人的妖孽臉上,「別痴人說夢了,好好注意你自己的情緒,或許你還能多活兩年!」

而他很願意讓宇文星陷入無邊的悔恨和痛苦之中,讓他嘗盡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完,飛花玉再也不想留戀這個地方,帶著白小兔立即離開了。

「來人,把飛花玉抓起來!」宇文星見飛花玉要逃走,立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守在外面的侍衛大喊道。

不能放飛花玉離開,倘若飛花玉逃走了,他便永遠不知道那只蠢兔子去了哪里!

宇文星忍受著毒發的莫大痛苦,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追了出去。

可是到了外面,只有一群口吐鮮血的侍衛橫七豎八地倒在了地上,而飛花玉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師傅,你要去殺軒傅嗎?」白小兔挺著一個大肚子很困難地追上了飛花玉的步伐,用力地拉住了他一條手臂,不準他再往死牢的方向走去。

她原本是喜歡師傅,立誓非他不嫁,可待在軒傅身邊後,她慢慢喜歡了軒傅,那個男人對她很溫柔,也對她很好,她並不希望他死在自己師傅的手里。

「小兔兒,你舍不得他死嗎?」飛花玉停住了自己的腳步,轉過頭來冷冷注視著白小兔,嘴角邊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冷笑,「喜歡他了,不喜歡為師了?」

宇文家的男人,都那麼該死!

「不是的,師傅!」白小兔不敢說真話,怕宇文星一個動怒,把宇文軒傅真的給殺了,「我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你不能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

師傅最近性情大變,變得越來越嗜殺。

「既然如此,為師為你準備一碗滑胎藥,你不要這個孩子也罷!」飛花玉極其冷酷無情地說道,手中的劍在黑暗中劃出最懾人的寒光,「沒了這個孩子,你以後還能嫁人,為師也不想過多的為難你,你總歸是為師的徒弟,為師不會泯滅人性,連自己的徒弟都殺!」

做完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他就放自己的徒弟回白家,讓師兄師姐他們一家三口團聚。

「師傅,我肚子里的孩子這麼大,一碗滑胎藥已經沒有用了!」白小兔是飛花玉的徒弟,自然懂得醫理,她睜著一雙哭紅的大眼,苦苦哀求著飛花玉,「師傅,我從來沒求過你什麼,就當為我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你就高抬貴手放過軒傅行嗎?」

她無法看著軒傅死在她的面前,那樣的話,她說不定也會跟著他一起去死的!

「小兔兒,你再求為師,為師連你一塊殺了!」飛花玉惱怒地甩開拉住他手臂不放的白小兔,也不管白小兔跌坐在地上,肚子是怎麼疼痛,他只是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握緊了手中那把殺人的劍,去死牢把宇文軒傅給解決了。

他最恨的是宇文星,而不是宇文軒傅,所以他會讓宇文軒傅死個痛快的,而宇文星,必須受盡痛苦,最後才慢慢地死去!

死牢里陰暗潮濕,連天窗都沒有,外頭明亮的月光一點都照不進這個地方。

被關在這里的宇文軒傅被鎖住了四肢,長長的鐵鏈固定在堅固的石牆里,由于多日沒見過陽光,宇文軒傅的臉色顯得極其的蒼白。

「宇文軒傅!」飛花玉殺光了牢外所有看守他的人,用劍劈開了門鎖,踢開了牢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對著極其虛弱的宇文軒傅大喝了一聲。

鳳翼國曾經風光無限的皇帝淪落到如今這麼悲慘的地步,還真是可憐!

「你是……」宇文軒傅抬起失神的鷹眸看向他眼前一身黑衣的飛花玉,不明他是來殺自己的,還是來救自己的。

這些天他一直被困在這里,令他非常的難受!

他是一個皇帝,何時受過這麼差的待遇!

「我是小兔兒的師傅。」飛花玉走近宇文星,細長的眸子眯得極細,滲著濃烈的殺氣,「今夜,我不僅把小兔兒帶來看你,我還要殺了你!」

宇文軒傅,你要怪就怪你的母後吧,是你母後非要把你送到我手里殺掉的!

「小兔子?」宇文軒傅聞言,狹長的鷹眸驀然一亮,急急地朝飛花玉的身後看去,卻沒有看見白小兔,「她在哪里?」

「你不用太著急,很快就能見到她的!」飛花玉冷冷一笑,立刻高聲朝不知在哪處蹲著的白小兔喊道,「小兔兒,你還不過來最後看他一眼,為師可就要動手了!」

跌坐在原地的白小兔听見飛花玉的喊聲後,顧不得肚子的疼痛,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迅速朝關押宇文軒傅的死囚牢房跑去,粉色的長裙上隱隱沾了血跡。

「師傅,我求你,別殺他,我會帶他走得遠遠的,讓你再也看不見他好嗎?」白小兔氣喘吁吁地跑到了宇文軒傅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飛花玉的面前,流著淚再次苦苦哀求著自己的師傅。

不要殺了軒傅,她已經不能沒有他了!

「小兔子,別哭!」宇文軒傅看到白小兔這樣挺身護著自己,很感動,又很心疼白小兔的眼淚。

小兔子,朕在臨死之前能見到你,那麼朕死而無憾了。

「軒傅,我不想你死,我們的孩子還沒有出世,你不想看看我們的孩子長得像誰嗎?」白小兔慢慢轉過身去,難過不已地抱住了宇文軒傅消瘦了不少的身軀,啜泣地啼哭著。

師傅為何要這般的狠心,非要置軒傅于死地!

「小兔子,別哭,朕看你哭,朕的心會疼!」宇文軒傅軟言安慰著啼哭不止的白小兔,皺著眉,鷹眸一瞬不瞬地盯著飛花玉看,「你為何要殺朕?朕跟你無冤無仇!」

他的確跟小兔子的師傅沒有半點的仇恨,他們之間,今夜也是初識。

「朕?」飛花玉冷冷地哼了一聲,「你早就不是鳳翼國的皇帝了,還自稱朕,實在是太可笑!」

一個階下之囚,何以再以朕自稱!

「朕便是皇帝,即使被宇文星打入這死牢之內,朕還是朕!」宇文軒傅對于飛花玉無故的挑釁非常的憤怒,他冷冷地對飛花玉嚴厲道,「你為何想要殺朕?」

他不知他們之間有何種仇恨,需殺了他才能解恨!

「說起來你這個皇帝還是我讓給你的,你不記得了嗎,軒傅皇兄,小時候你可沒被我少欺負過!」飛花玉惡劣地冷笑著,「我記得你小時候長得秀秀氣氣的,就像一個女孩兒一樣,老是不愛搭理我,我那時候很討厭你,我是太子了,你還是看不起我,我很生氣,就天天欺負你,你倒好,每次被我欺負了,你老是跑到你娘的面前告我的狀,說我的壞話!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小時候的那些事情他可是記憶猶新,終身難忘!

「你是他,你是他!」宇文軒傅陷入了往昔的回憶里,記憶里那個橫行霸道的太子很難與眼前的飛花玉聯系在一起。

「對,我就是他,你的玉王弟,一個經常愛欺負你的人!」飛花玉似笑非笑地看著宇文軒傅,頃刻間拉開礙事的白小兔,把寒光逼人的劍準確無誤地擱在了他的脖子上,「如今,你可知我為何要殺你了吧?」

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宇文軒傅听後,蒼白的俊臉變了好幾變,最後終于釋然了。

當年的事情他也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母後某天對他說,他能當太子了,以前的那個太子已經被父皇廢了,而且宮中又發生了一場大火,把他的玉王弟和廢後都燒死了。

想不到當年的玉王弟不僅沒有死,還回來報仇了!

「師傅,不要,不要殺了軒傅!」白小兔肚痛難忍,但還是努力地爬到飛花玉的腳邊,拉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道。

她很明白師傅的個性,師傅一旦決定的事情,很少能改變主意,但她還是想努力勸說師傅放軒傅一條性命。

「小兔兒,你真是太不乖了,為師不是跟你說過了,為師不會放過他嗎?」白小兔的再三阻撓讓飛花玉十分的惱怒,一腳狠狠地踢開了礙事的她,手中的劍毫不猶豫地沒入了宇文軒傅的胸口,一寸一寸地扎進去,直至穿胸而過。

「宇文軒傅,你去地底下見我們的父皇吧,倘若你真的看見他,替我問一聲她老人家過得好不好!」飛花玉快速把劍從宇文軒傅的胸膛里抽出來,神情是那麼的冷佞殘酷。

「軒傅……」白小兔慘叫,匍匐地爬過去,伸手抱住了已經倒下來的宇文軒傅,大眼里流露著最絕望的悲傷。

師傅竟這麼狠心,真的要了軒傅的命!

「小兔子……別哭……」宇文軒傅氣若游絲地道,用盡自己的最後一絲力氣緊緊抓住了白小兔的手,微笑停留在他沒了血色的俊臉上,「朕死了以後……你帶著孩子……找……一戶好人家嫁了吧……朕對不起你……」

「不,我不會嫁人的!」白小兔痛心疾首地抱著宇文軒傅大哭,卻無力挽回他的性命,在白小兔的淚眼迷蒙中,宇文軒傅慢慢地停止了呼吸。

「軒傅!」白小兔伏在宇文軒傅冰冷的身體上傷心地大哭,一旁的飛花玉看了,一直在冷笑。

宇文軒傅和宇文星搶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想他飛花玉,也是個可憐之人!

「小兔兒,為師給宇文軒傅留個全尸,你帶他走吧!」手起劍落,飛花玉斬斷了那四根鎖住宇文軒傅的鐵鏈,拿著劍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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