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花滿園看著這個黑乎乎的洞口,有些心驚。
「你來書房做什麼?」無情推開她,整整衣服一邊朝洞里走,一邊問花滿園。
「我看能不能偷偷找到控制我和弟弟的解藥,好月兌離莊主。」花滿園說著,跟隨著無情,也抬腿進入洞中。等二人入內,洞口緩緩合上,書架又回到剛才的位置。
黑暗中,無情感到自己好像成了別人的獵物,有一雙陰毒狠辣的眼楮在無聲無息中關注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可四下里感覺一下,什麼地方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氣和動靜,難道是自己多疑了嗎?
地下宮殿內,慕容笑天靜靜地看著瓷杯里的紅黃兩色藥水混合在一起,冒出汩汩的水泡。
她的心情並不像表面上的那樣平靜,現在研制出的這個藥水叫做測謊藥水,是專門針對方貴人研制出來的。
那日在皇宮,方言的表現,以及小皇女和女皇相容的鮮血,簡直是對她當頭的一個悶棍,打得她失去了方向,多年的眷戀、守護,頃刻之間變成了笑話,自己和一個女子公用一個男子多年,這個男子還是她最最親愛的師弟,想著自己至少完全擁有師弟的心,沒想到卻是一顆包藏禍心的心。現在,她可以肯定,小皇女不是自己的骨血。
方言方貴人的解釋不能讓她滿意,什麼女皇要他時他不知道女皇給他吃下孕子丸,他和自己在一起時也吃下孕子丸,誰知生出的孩子竟是女皇的,他非常痛恨,但孩子是無辜的,讓她原諒他,幫他的女兒得到女皇之位等等。憑什麼?憑什麼讓別人的女兒得到女皇之位?她想讓自己的骨血當上女皇,可盼來盼去,孩子不是自己的。四十多歲的她,竟然連一個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沒有,若大的慕容山莊誰來繼承?
一條胳膊粗細的黑紅相間花紋的大蟒悄悄的爬上慕容笑天的身體掛在她的肩膀上,盯著一雙綠油油的小眼楮,伸出長長的芯子,好像在向她回報什麼。
「美人,你是說有客人來了?」慕容笑天溫柔的扶模著大蟒的三角形腦袋,眯起眼楮問道。
「嘶、嘶。」回答她的是這個美人的兩聲嘶嘶聲。
「呆在這里正是無聊的時候,咱們去看看是什麼樣的客人。」慕容笑天看了一眼那個瓷杯,里面的液體已經穩定下來,表明合成成功了,心里一陣得意。
無情二人模索到一個大堂里,四周空曠,沒有多余的家具擺設。
「滿園,這是什麼地方?」無情壓低嗓子問。
「我也不知,主人非常神秘,我也是第一次來在這里。」花滿園壓住心頭的恐懼,回道。
「歡迎來我的地下城做客!」一個響亮的女人聲音突然在黑暗中響起,嚇得二人一個哆嗦。
慕容笑天一揮手,牆上放置的燈火一下子被點亮,大堂內一片通明,兩個黑衣蒙面人呈現在光明之中。
「主人,我是花滿園,我看到有個外人進入您的書房,所以進來查看。」後面的花滿園忙把臉上的黑巾取下,跪倒在慕容笑天的腳下。
無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和耳朵,愕然的看著地上短了半截的花滿園。
「哦,是滿園啊!我還以為也是一個小賊呢?怎麼樣?有沒有模清這個小賊的來路?」慕容笑天看著跪在地上的花滿園,面上沒有一點意外表情。
「主人,我已經認出,他就是姬無情,無花宮的宮主,好像到這里找什麼重要的東西。」花滿園臉上擠出笑容,諂媚地說道。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姬無情啊,不知宮主不請自來有何貴干?」慕容笑天一听是個男人,心中嫌棄不已,感覺多看一眼就對不起自己的眼楮,和他說話也是沒有看他一眼。
「莊主,我來這里的目的想必你已經知曉,你給我妻主暗中下了‘子寅迷情’,我來這里是想向莊主討要解藥,還望莊主不要吝嗇。」無情見自己已經曝光,干脆先禮後兵。
「我那‘子寅迷情’可是很好的藥啊,沒有武功之人服下,只要通過男女,就能得到一身上乘的武功,為什麼還要解藥呢?行素這是走了幾輩子的好運,才能得到我的藥,不好好珍惜好光陰,你來找什麼解藥,那不是浪費我的良藥嗎。再說了,誰听說過‘毒聖’除了制毒,還研制解藥的?」慕容笑天笑眯眯的,好像鄰家的大姐一樣溫柔可親。
「是啊,無情,主子從來不研制解藥的。」一邊彎著腰的花滿園也打著哈哈說道。
「我家妻主不會武功,也沒有什麼遺憾,還望莊主把‘子寅迷情’的配方交給我帶回,讓妻主研制解藥。」無情還是客氣地說。
「你以為自己是誰,我‘毒聖’的配方也是外人能拿的走的?要不,你嫁給我的手下,和我有一丁點的關系,我再考慮考慮?」慕容笑天笑得像一只捉住老鼠的貓咪一樣。
「哼!莊主,我已經有妻主,何來再嫁之說。我來這里只求配方,如果莊主不能滿足,那在下就告辭了。」無情知道今晚可能不會達到目的了,只好回去再想辦法。
「宮主,你以為我慕容山莊是你的無花宮,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既然來了,就在這里多住幾天吧,也讓滿園好好的招呼你,你們可是青梅竹馬,你嫁人了,滿園可是傷心好久,我也不知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怎麼就讓我家滿園這麼上心呢?」慕容笑天說著吩咐花滿園道︰「滿園,去,把宮主帶到隔壁的客房,給他服下些逍遙散,讓他放松放松,我想你會把他伺候的比他妻主還好。」
「好的,主子。」
「我要走,你們誰也留不住我。」無情說完提氣就要後撤,可一下子臉色就變了,他發現自己的內力完全提不上來。
「別費勁了,我毒聖說讓你留下,你就走不了。」慕容笑天沒有因為在別人不知不覺中下毒兒自喜,只是自信的說出事實。
「滿園,帶他到隔壁,我要親眼看著那個女人和男人的兒子是不是像他們的父母一樣無恥、下賤。無聊時,看一場活也是一種消遣。」
「主人,您…」花滿園想要說什麼,但看慕容笑天一眯眼,嚇得她把話縮回月復中。
「你剛才說什麼?你認識我的父母親,我的父母到底是誰?」無情被花滿園抱起,但他還是听見了慕容笑天說的話,他也有親生父母,為什麼他剛出生就會被遺棄?
「和你說了也沒什麼,不過你可能會更加傷心,還不如不知道的好。看你可憐的樣子,我就告訴你吧,你和你的妻主可是一個母親啊,哈、哈、哈…」慕容笑天根本沒有看無情的樣子,自顧自的說著、笑著。
無情被花滿園抱著,忘記了掙扎,憑著她把他抱到隔壁一個寬大的寢宮內。
自己的妻主竟然是自己的姐妹,還有比這更可悲的嗎?這一定不是真的,是那個瘋女人編出的謊言,就是為了打擊他,打擊行素,他不能上當。
「花滿園,你滾開!」清醒過來的姬無情發現花滿園竟然在慕容笑天的注視下,真的想要非禮自己,忙攏上自己被解開的夜行衣。
「無情,你已經知道你的妻主就是你姐姐,以後不如跟了我吧,我會待你很好的。」花滿園不敢違背主子的話,再者她也宵想無情已久,雖然有些遺憾他已非處子之身,但還是想要得到他。
「滾開!」無情才不听她說什麼,雖然沒有了內力,但他還是手腳牙齒一起用上,打得花滿園稍微離開自己一些。
「滿園,你也太無能了吧!一個沒有功力的男子你也搞不定?」坐在不遠處看戲的慕容笑天一臉的不耐。
「啪、啪!」花滿園被慕容笑天說的滿面通紅,在主子面前,她不能表現出她的懦弱,于是發狠地在無情臉上扇出兩大巴掌。無情立馬感到自己的臉頰鼓了起來。
「混蛋!你敢打我!」無情更是掙扎的厲害,上前咬住花滿園的胳膊,死死不松開。
花滿園剛才還有點不忍,看無情瘋狂的咬住自己,恨不得咬掉一塊肉來,身體的疼痛,和主人的監督,讓她凶相畢露,對著無情的頭臉就是一陣狂打。
「行了,你把他打成豬頭,還有興趣上他嗎?」慕容笑天看了一眼臉上的黑布被打落的無情的臉,惡心的差點吐了,這個樣子,比見到他剛出生時還要丑陋幾倍,也失去了觀看的興趣,起身離去。
花滿園看著無情的一張豬頭臉,也失去了興趣。
「哼!丑男人,你自己解決吧。」花滿園拋下中了逍遙散的無情也起身離去。
滿樓來了
夜晚子時一過,行素臉上露出一絲絲邪笑。她很用力的把玉兒搞到,本來就身體嬌弱的玉兒很快被榨干。
慕容夕照過來,抱住行素,他為了能夠滿足行素,故意服用了逍遙粉,行素邪魅的樣子也激起了他的**,兩人一直運動到寅時,行素才沉沉睡去,慕容夕照更是月兌力昏睡。
「花滿樓,你怎麼來啦?」慕容夕照醒來,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花滿樓,看了看周圍問道。
「少主,我也是奉主人之命來伺候妻主的。」花滿樓看著乏力的慕容夕照,伸手模了一下他睡醒後的嬌顏,說道。
「你!」慕容夕照一扭頭,躲開他的手。
「夕照哥哥,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妻主了,我們也要多親近親近才好。妻主能給你的快樂,我也能給你,她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等你後面的那個洞洞被我塞滿之後,你更能欲仙欲死了。」花滿樓用眼光盯著慕容夕照的兩腿之間,悄悄貼近他的耳邊調笑道。
「滾!素素才不會要你這樣不知廉恥的人。」慕容夕照穿上外衣,厭惡地對花滿樓說。
「夕照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在溧陽你走之後,我就已經是行素的人了,她很是願意我做她的夫郎呢,我們在一起也是琴瑟和鳴,她對我可是很熱情呢,還願意讓我懷上她的孩子。她應該沒有讓你們懷上她孩子的意思吧?」花滿樓毫不在意慕容夕照的態度,炫耀地說。
「不可能,一定是你這個賤人欺瞞了素素,素素那樣善良的人你也舍得欺騙,可真是無恥。」慕容夕照憤怒的看著花滿樓,心中還是被他說的消息打擊到了。
「她這樣的女人只能說是愚蠢、,被人稍微一引誘,就巴巴的跑到我的床上,你知道不,我們做的那張床,可就是你在西廂客房睡覺的那張。看來,你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高不了多少。」花滿園嘲笑地看著慕容夕照有些蒼白的臉。
「不管你怎樣說,我不會讓素素留下你的。」
「晚了,在來你這之前,我已經見過行素,她已經留下我,也是她讓我到這兒來找你的,看來,以後我們相處的機會是很多的,如果行素不能滿足你,我可是會代勞的。」花滿樓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
妻主怎麼能這樣糊涂,留下一個禍害在身邊,慕容夕照不僅有些埋怨行素起來。
「夕照哥哥,這是我從花樓里買來的兩個清倌。」玉兒帶著兩個眉清目秀的小倌來找慕容夕照。
「玉兒,你怎麼把花樓里的清倌帶回家啊?」慕容夕照還沒有說話,花滿樓就已經站在兩個男孩子的身邊端詳起來,兩個清倌低著頭,一言不發。
「咦?滿樓哥哥來了。」玉兒看見花滿樓倒是挺高興的。
「是啊,玉兒,你買兩個清倌做什麼?」
「是我讓玉兒買的,現在,素素已經是大皇女,我是她的夫郎,身邊沒有伺候的小廝,就讓玉兒給我找來兩個。」慕容夕照沒讓玉兒回答,先行解釋。
「滿樓哥哥,你見過妻主了嗎?」也讓夕照知道行素和花滿樓的關系,雖然不太高興又要多一個男人分行素,但見他現在到來,還是有些愉快的,至少這個和妻主有過關系,晚上可有多一個男人伺候行素,這些天,他有些吃不消她了。行素一改往日的溫柔體貼,當不能得到滿足是,對他們可是又咬又抓,疼痛的狠。
「見過了。」花滿樓得意的看了一眼慕容夕照,玉兒的話已經證明了他是行素的男人。
「哦!」玉兒舒了一口氣,行素對白天見過的男子,她晚上可是會自動找上門的,所以這些天,他們都不敢讓行素出門,萬一遇到別的男孩子,她說不定晚上會滿城的去找那個男人。
「大皇女!」阮雲溪正在縫制荷包,見行素進來,起身行禮。
「雲溪,你還是叫我行素吧,我還不習慣大皇女這個稱呼。」行素見阮雲溪自從進了莊園,天天都宅在歸雲院中,從不走出院中一步,就過來看看她。歸雲院是行素莊園中後院的一個較為偏僻的小院。
「好吧!您來有事嗎?」阮雲溪也不太習慣喊行素為大皇女,好像一下子拉遠了二人的距離。
「這些天我事多,一直沒有過來看看你怎麼樣?習不習慣這里?」行素示意她坐下,不用拘束。
「挺好的,這個院落很安靜,小侍對我也挺好。只是沒想到您竟然是大皇女,可女皇怎麼能讓您到那種地方受人侮辱?」阮雲溪真是沒想到行素的身份這麼高貴,但她這幾天還是想著她,希望她能經常來這里看看她,她也就心滿意足了。那晚行素在采石場的表現,已經深深打動了她那顆已經死氣沉沉的心。
「也沒什麼,當時皇上和我還沒有相認,我有觸犯了國法,就到那里去了。後來,我有給皇上醫好了貴人,皇上看我還有些醫術,準許我通過太醫院的考察,有了行醫的資格,就不用再服勞役了。」行素不想埋怨女皇,也不想讓百姓和官員認為女皇不公,畢竟她是這個身子的親生母親。
「不過,多虧我到那里,要不也遇不到你這個朋友。」行素溫和地看著阮雲溪說。
阮雲溪見行素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不由一陣臉紅無措。
「行素,你看這是我給你縫制的衣服,你試試看。」阮雲溪從里間拿出一套淺藍色的衣服,里面是絲綿白色褻衣,外面是淺藍色繡鳳長袍,手工很是精密細膩。
「雲溪,你還會這個?」行素有些驚喜,這里的女子很少有會縫紉的,阮雲溪從小當男孩子撫養,男孩子的活計她學的很是精通。
看著衣袍上刺繡的鳳凰,栩栩如生,很是漂亮,看來阮雲溪費了一番功夫。
「我從小就喜歡縫制衣服、鞋襪什麼的,我和母親的衣服都是我縫制的。」阮雲溪像個男孩子一樣被行素夸獎的紅了臉。見行素喜歡她制作的衣服,她心里當然特別高興。
行素對阮雲溪和玉兒、無情他們一樣,每月給她一定的月銀,她想買些什麼隨意,沒想到她竟然買了些布料,天天在家中做一些男孩子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