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兩個武聖的一擊,力量十分的可怖,但是可惜的是卻並沒有擊中佩康的身體。
看著再一次變得空蕩蕩的森林,這兩個武者的心頓時慌了,雖然他們肯定了佩康的實力並沒有到達法神的階位,但是可惜的是以他們的力量在佩康的偷襲下似乎也不足以與之抗衡。
這兩個法師四目相對之下,兩人忍不住空間戒指之中掏出傳訊羅盤來!
看著這兩個武者拿出的東西佩康的眉頭一皺,以她現在的狀況如果來的人的實力和他們相當,即便來人再多她想走的話也沒有人能攔得住。
當然如果來的是法神的高手,一個的話,她還勉強能夠應付,但是如果來兩個的話她恐怕也得跑路了。
所以想通此處佩康想也不想伸手將地上的那個草人招了回來,同時飛快的伸手,朝著其中一個武者抓去。
不過到了現在兩個人的警惕性明顯已然是提到了最高,所以想要將其擊殺的也是相當的困難的。
在伸手的瞬間,佩康的手再一次化成了青鸞的利爪,同時一團艷紅色的火焰也在利爪之上熊熊的燃燒。
「滋啦!」火兒的火焰的確是霸道,所以在剛剛靠近了那個其中那個拿劍的武者的身上的時候,便見著他身上的鎧甲眨眼之間便被融化出了一個大大地黑洞。
不過,剩下的這兩個人也不想之前的那幾個那麼好對付了。
在身上的鎧甲融化的瞬間在,這個武者想也不想,身上的斗氣驀地化成了一件新的鎧甲。
雖然斗氣所化的鎧甲根本支持不了多久,但是將佩康的攻擊擋上一下的話確實可以的。
在另一個法師驚訝的目光下,一聲金屬融化的聲音過後,那個法師像是一個皮球一般被彈出而來數米,但是讓佩康覺得可惜的是,還是讓他將訊號傳了出去!
另一個修煉肉身的武者,還來不及驚訝此刻的少年竟然爆發出如此強悍的戰斗能力,忽然感覺到一股惡風正從他的腦後襲來。
不比之前那個武者,這一個武者的力量雖然也是深厚,但是實際上護身的寶物卻並沒有,所以佩康的這一招偷襲卻是實打實的偷襲上了。
「法聖巔峰果然不是那麼容易下手的啊!」在將這一個武者抓住之後,一股腥甜的感覺忽然涌了上來。
佩康銀牙一咬,硬生生的將身體里面紊亂的靈氣給壓了下來,即便如此還是有一縷鮮紅的血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該死的,如果祭品只有五個法聖的高手的話,那麼即便其他的東西準備全了那個巫術的力量也會大大地減弱。
可是,以她現在的情況來看,如果接下來還要面對一個法神的話,那麼就只能逃走了。
「走一步沒看一步吧!」佩康嘆息了一聲,中了她的控制巫術的人,又一次扔進了巫祝之鐲中,目光最後盯上了那個執劍的武者。
「該死的!」緊了緊手中的長劍,武者的額頭上面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從之前那個偷襲他們的人的實力來看,充其量比他們高上一點點,要是正面對敵的話,那麼那個少年,別說是將之前他的四個同伴擒走,就算是她自己的話,面對他們五人的話,也只有失敗的份。
可是,這個可惡的小子似乎知道她的實力,所以便不和他們硬拼,只是都在暗中偷襲!
能夠成為毒醫殿的太上長老那麼其必定是有一定的實力的,但是可惜的是這些人的實力卻還沒有發揮出來就被人干掉了。
而且,最讓他抓狂的是,那個小子不知道是修煉了什麼特殊的魔法,還是她有一件能夠隱匿氣息的法器,此刻無論他的神使如何探測卻沒有發現那個小子的絲毫的蹤跡。
「該死的,小子有種你出來和老夫單打獨斗!」在一陣搜尋無果之後,這個法師終于忍不住朝著身後的空氣大吼。
沒有見到人,但是那詭秘的感覺卻愈發的濃郁,每一次佩康的偷襲都是在他防不慎防的時候,以至于一天下來,雖然佩康雖然沒有將他抓住,但是他卻也完全的奈何不了佩康。
單打獨斗?
佩康的嘴角擒起一抹冷笑,之前在他們怎麼不說單打獨斗,不是喜歡一擁而上的嗎,她單挑不了他們一群,難道還不允許她偷襲啊,這是什麼見鬼的定律?
做人不能這麼無恥的,所以她就不必和他們將什麼道義,繼續偷襲她的!
在發出狂吼之後發現無人應答的時候,這個武者終于忍耐不住臉上有了些許的煩躁。
見此佩康心道一聲機不可失,手中一抹墨綠的光芒一閃。
一股凌厲的罡風從背後襲來,武者的嘴角掛起一抹冷笑,他好歹是毒醫殿的太上長老怎麼會連這麼一點的耐心都沒有,這個小子雖然很聰敏但是到底是太女敕了。
心中想罷手中早已準備多時的武技頓時施展了出來,剛猛的斗氣瞬間凝聚在劍尖,朝著後面那罡風的來源處劃去。
一間之下,但見惡風驟起枯葉在風中發出難听的嗚咽聲響,一道深深的溝壑從地上蔓延,筆直的指向剛剛現出身形的佩康。
見到眼看著就能夠將佩康撕裂的劍芒,這個武者雖然覺得這樣得手的太過輕易了,但是卻也沒有想得太多,就在他剛剛發出一劍舊歷未去新力未出的時候,頭頂上方一股凌厲的罡風再一次憑空生出!
「該死的!」果然太過輕易便是假,這個武者不得不飛快的將手中的長劍舉到了頭頂上,擋住了頭頂上面的殺招。
「吭」一聲金屬交擊的聲音,在夜晚的森林中格外的清晰,在一擊之後這個武者的腿不由自主的一彎,整人人微微矮了幾分,這才將頭頂上面的攻擊給擋了下來。
還來不及等他喘上一口氣,背後的破風聲再一次大起。
「怎麼可能!」身後的那個人詭異的東西不是被他擊中了嗎,怎麼可能沒事!
心里面雖然心驚,但是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想要去擋住背後的攻擊,但是不料在背後的攻擊出現的時候,頭頂上的凌厲的罡風再一次朝著他狂卷而來。
難道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不可能!
武者在心里面吶喊了一聲,金色的長劍狠狠的擊向背後,同時一只手臂飛速的朝著頭頂上方擋去。
知道**的力量怎麼樣也抵不過頭頂上方的攻擊,于是在伸手擋住頭頂上方的攻擊的同時,這個武者也飛速的將身體中的斗氣集中到了這個手臂之上,使得自己的手臂上面泛起了不正常的金屬色澤!
「鏗!」「鏗!」兩聲金屬交擊的聲音同時響起,隨後但聞「噗」的一聲,一簇鮮血狂飆之下一只泛著金屬色澤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斬斷了下來。
「該死的,不過一個還沒入神階的小輩而已,竟然敢如此囂張,想要趕盡殺絕的話,也得問問老夫同意不同意!」
在這個手臂段落的瞬間,一聲憤怒的大吼從遠處傳了過來。
「太好了,那個老家伙終于趕來了!」雖然斷臂的痛楚讓這個武者幾乎痛暈了過去,但是在看到那個老者的瞬間,這個武者的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大長老來了,只要,只要再堅持一下那麼他就沒事了。
佩康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從那個老家伙身上散發出的威壓來看,這個老家伙的實力可比面前的這個家伙強橫多了,比法聖巔峰還要強橫的法師自然就是法神!
法神麼……對上的話,以她現在的狀況來看確實是太過困難了,想要擊殺的話,簡直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她要的不過是法神的一塊血肉而已,又比試非要殺了這個家伙!
不過五個法聖的數量還沒有湊齊,所以趁著那個法神還沒有趕到就先將這個武者解決了再說!
眼下這個武者的身上既然見了血,那麼想要將他控制起來的話,就簡單多了。
佩康伸手一招,之前隱匿在這個武者身後的此刻已經變回了原樣的草人收到了手中。
嘴角隱隱浮出一抹冷笑,一伸手,一滴在將這個武者的手臂斬斷的時候濺起的一滴血液融進了草人的身體之中。
解決了五個法聖的她此時的實力與法神對上的話,卻是是凶多吉少,但是如果加上一個法聖巔峰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在將那滴血液融進草人的身體之後,草人身上綠光一閃,那個武者渾身忽然一冷,抬起頭正好對上佩康的眼楮,意識頓時開始模糊了起來。
「不過,這還不夠!」佩康低低的呢喃了一聲,口中吐出一串晦澀的咒語,同時那個原本懸掛在她頭頂上方的巫祝之鐲也緩緩的浮到了她的胸前。
顧不得內腑的傷勢,佩康張口噴出一口精血來,但見那個黑黝黝的鐲子在佩康的鮮血噴到的時候,忽然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在這道光芒之後,森林之中的氣息隱隱開始起了細微的變化。
同時在那道光芒閃過之後,那個鐲子又重新回到了黯淡無光的模樣。
同時,原本的站在半空中的佩康的身影也再一次消失不見。
空地里只留下那個一臉茫然的武者,以及空氣中隱隱的煞氣,在這樣滴氛圍下,一株普通的極不顯眼的小草輕輕的抖了抖身體,原本美艷的花朵之上一張布滿獠牙的森然小口忽然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