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小妞兒來親親 八十六、淒涼的身世,更懂了珍惜(6000+)

作者 ︰ 檬檬熙

就這樣,蔣斐然和南墨揚算是達成了一直「戰線」,當然,他們都是各取所需,一個認親,一個成親!反正到最後,都能成一家子~

隋絲嬈還不知道那通電話是南墨揚打來的,蔣斐然也沒有打算告訴隋絲嬈這通電話的致電人,但是,她是她姨媽這件事情就有必要在接下來的日子給隋絲嬈一個答復了。蔣斐然不知道隋絲嬈這麼多年來都是怎麼過來的,她一個女孩子是怎麼承受了生活上種種的坎坷和無奈,不過,光是想想,也猜測得到她性格的堅強……

折騰了三個月了,從六月走到了九月。那天,蔣斐然找了一個合適的時機與隋絲嬈款款道來她媽媽的事情。陽光還是一樣的明媚照人。隋絲嬈呆在蔣斐然的別墅里幽幽然的畫著稿子,琢磨什麼樣的禮裙花邊能帶給人視覺上的欣喜,鉛筆把玩在手上,其實很快就能搞定了。

蔣斐然煮了一壺現磨咖啡,帶著兩只精美的咖啡杯走到了隋絲嬈的身旁。煮熟的咖啡香氣悠悠地飄進隋絲嬈的俏麗鼻子中,邊畫邊贊嘆道︰「好香的咖啡哦~」

蔣斐然把東西擺好在桌子上後坐下來,看了看隋絲嬈正在畫的稿子,好看的蕾絲邊就瓖嵌在隋絲嬈新設計出的禮服上,筆鋒運用自如,是個繪圖的好手。她抿抿嘴,開口道︰「嬈嬈,先歇會兒吧,喝點東西。」

隋絲嬈沒有抬頭,而是繼續用心的工作,嘴巴上回應著蔣斐然的好意︰「嗯~不累呢,我再畫會兒~」

「好吧,那等你畫完的好了。」

這才抬起腦袋看向她的蔣阿姨,手中握住鉛筆不再畫了,耳旁幾縷散落下來的發絲擋在側臉上,看起來柔柔的。

「阿姨有事想要對我說啊?」,怎麼阿姨還欲言又止的了……

蔣斐然溫婉一笑,又回到了剛才的座位上,看了隋絲嬈幾秒鐘,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要看她這幾秒,似是最後的確定,她和她的媽媽,也就是自己的姐姐,長的是有幾分相像的……直到隋絲嬈睜著疑惑又無辜的眼神一眨一眨的對自己閃時,她才回過神,又是母性的一笑,才說道︰「嗯……阿姨有一件事情想和嬈嬈說……」

隋絲嬈的脖子往後一縮,努努小嘴,回應蔣斐然說︰「嗯好啊~」,阿姨您說就好了嘛,今天怎麼還特意問了一句~

蔣斐然的雙手緊握放在桌子上,本就是緊握的雙手此刻又緊了緊,不知道此事說過之後,眼前的小女孩兒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嬈嬈,其實你一直在找媽媽,對不對?」,這是明知故問的一句話,算是來個話題的引子吧……

「嗯…是啊……」,隋絲嬈點點頭。不是早就和阿姨說過了嗎~

「那……如果阿姨現在告訴你一些關于你爸爸媽媽的事情呢?」,蔣斐然用的是試探的語氣,總怕有一個不小心就戳中了她心靈的脆弱點。

隋絲嬈手上的那只鉛筆被小主人放到了桌上,她是不敢相信蔣阿姨剛才說的話,以為是自己多年不做英語听力導致耳朵听力下降……

「阿姨您…剛才說什麼……?」

「……阿姨說,告訴你一些關于你爸爸媽媽的事情……」

「我爸爸媽媽……?」

「……是的……」

「……」

「……」「阿姨您怎麼會知道我爸爸媽媽的事情的……?」

「因為……阿姨有可能就是你的小姨……」

蔣阿姨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有可能是自己的小姨……?!

隋絲嬈突然雙手握住蔣斐然的雙手,激動的對蔣斐然說︰「阿姨您不是開玩笑吧?!您真的是我的小姨嗎?!我爸爸媽媽在哪里?!他們為什麼不要我把我扔到孤兒院?!他們為什麼……」

「嬈嬈……你先別激動……」,蔣斐然被隋絲嬈搖晃的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姑娘的反應如此強烈……

隋絲嬈停下搖晃蔣斐然的小手,認真的盯著蔣斐然看,態度卻很急切地想知道爸爸媽媽的下落,他們……他們為什麼都不來找自己……??

「嬈嬈,你的爸爸媽媽都已經不在了……」

「……什麼……」

「他們都不在了……嬈嬈,你不要太傷心……」

隋絲嬈還一心盼望著有一天能夠跑進媽媽的懷中,好好抱抱離別久矣的媽媽,她不會在乎為何當初拋下自己送給了福利院,只要有一天她們母女相認了那她就會好好的孝順媽媽……可是眼前的蔣阿姨在告訴自己什麼……蔣阿姨說她的爸爸媽媽都已經不在了……這叫她怎麼接受得了這個事實……也就是說,她這一生都不會看到媽媽長什麼樣子了……

「阿姨……您告訴我的,都是真的嗎……」,在蔣斐然告訴自己有關爸爸媽媽消息的那一刻,她的心髒瞬然間加快了幾分跳動,在蔣斐然又說她是自己的小姨時她差點就心花怒放了!親情這個東西,呵,隋絲嬈認為沒有什麼能比親情還要親的感情了,別的人體會不到,可是她的感觸卻是最最深刻的。從小,別的小朋友幾乎是在爸爸媽媽寵愛的蜜罐子里長大的,可是,在隋絲嬈的生命中,從來沒有「爸爸」和「媽媽」這兩個角色的出現,沒有吃到過媽媽做的可口飯菜,沒有爸爸送的禮物,只有和養母平靜度過的漫長日子,直到最後,連養母都離她遠去了……早知道蔣阿姨要告訴自己這樣的消息,她寧願什麼都不知道,寧願就在沒有結果的找尋中假裝盼望有一天能夠見到他們!

隋絲嬈清秀的眉蹙了起來,是悲傷和絕望交雜在一起的緊蹙,那汪讓人過目難忘的水眸真的成了一汪「水眸」,因為淚水交織的霧氣在眼中打著轉轉,她從來都是很少哭泣的,因為養母教導她任何事情都要學會自己來承擔,抗過去了,就勝利了。這一年中,她悲傷哭泣了兩回,一回是因為南墨揚在最初不肯道出琪琪的事情,一回就是此次听到爸爸媽媽已經不在的消息。

有誰能和命運抗爭到底。

貝多芬也不過是在听不見的世界里創作了那麼多的交響曲。

原來,自己並不是上帝的寵兒,反而是上帝看不過去一時給了她點施舍的小可憐。

俏麗的小鼻尖酸酸澀澀的,小手捂住了嘴和鼻。蔣斐然拿來紙抽,抽出幾張為隋絲嬈擦拭流出的淚水,雖然她有她的不忍心,但是事情最終還是要和孩子和盤托出的,早說和晚說沒什麼兩樣,她只盼這個孩子的心能再堅強點,她會用她的余生還給她這個唯一的外甥女最好的生活。

隋絲嬈哭的急促,以至于面巾紙上她最喜歡的綠茶香都有些聞不到了,只顧著拿過蔣斐然遞來的紙巾隨意在臉上擦抹,卻發現自己的淚點竟然可以這樣的低,紙巾濕了一張又一張,這些被她淚水浸濕的部分都來自于還未曾見到過就已經遠去了的爸爸媽媽的事實……

「嬈嬈,不哭了好不好,你這樣的話,阿姨都不知道怎麼和你說了……」,蔣斐然的眼眶也濕潤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和小姑娘說姐姐和姐夫的事情……

隋絲嬈不顧蔣斐然說什麼,自顧自地趴到了桌子上埋頭大哭,然而那是無聲的哭泣,只留給蔣斐然一個抽泣的小身子。

蔣斐然只好輕拍隋絲嬈的後背來安慰她。

隋絲嬈抽泣哽咽地對蔣斐然說︰「阿姨……我沒…我沒事……等一會兒……一會兒就給我說爸爸媽媽的事情……好…好嗎?」,因為哭的著急,所以她說話都接不出一句完整的。

蔣斐然點點頭,還是輕拍她的後背。至少讓她感受到還有她這個親人在身邊……

蔣斐然就這樣靜靜地陪著隋絲嬈十幾分鐘,等隋絲嬈再起身的時候,她手臂下的畫稿都濕了一片,一下午的心血又被她自己弄花了……此刻,她漂亮的眼眸成了變成了紅紅的小兔子的眼楮,她又抽出了兩張面巾紙擦了擦臉龐,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想要讓那該死的不順的氣息變得順暢,同時也往別墅外邊看看,還好,外邊是祥和的綠色,盡管這綠色馬上要消失在夏末這片尾聲。看一看,還是有助于心情的舒緩的。

她強硬的擠出一個笑,不太好看。

「阿姨……請告訴我有關我爸爸媽媽的事情吧……」

蔣斐然點頭同意。

「你爸爸本是一個做房地產生意的商人,如果他還活著,那想必你也是本市中眾名媛之中的一個了。你爸爸叫隋逸成,是個很聰明的男人,他在而立之年娶了你媽媽,也就是阿姨的姐姐,蔣斐葉。本來,他們的生意做的很好,你爸爸很有生意人的頭腦,你爺爺和姥爺那輩人過活的很普通,所以你的爸爸媽媽很希望他們四位老人能夠很幸福的安度晚年,那麼這個重擔就到了你爸爸媽媽的身上。

「你的爸爸也很想給你媽媽更好的生活,因此,賺更多的錢成了隋逸成的目標。你媽媽比你爸爸小五歲,年輕的時候都幫著你爸爸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所以要你要的有點兒晚。我姐姐是在二十九歲的時候把你生下來的……

「本是應該你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的時候,卻不小心在生意上惹上了麻煩,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拖累了你爸爸的生意,使得你爸的房地產生意欠下了別人巨額數款,當時你爸爸和你媽媽的資金已經沒法周轉了,想要還款卻沒法還上,所以不得已他們都鋃鐺入獄了……你爸爸幾年的心血全部白費成了炮灰……

「當隋逸成的公司被抵押出去後,那些討錢的門戶紛紛蜂擁而至,因為拿不到自己的股份所以造謠的造謠,欺詐的欺詐,真的是把公司里最後一點錢壓榨個一干二淨……你爸爸媽媽入獄後,很快爺爺女乃女乃就知道了……你爺爺本身就身體不好,腦血栓很多年了,當知道你爸爸和媽媽入獄之後,一著急病情惡化,最先離開了人世……你女乃女乃她沒兩年也……跟著去了……」

隋絲嬈簡直不敢相信,她的家庭,居然有這麼悲慘的一段歷史,哦她的老天!她真的不敢相信,以為這些事情只有在小說里電視劇里才看得到,居然就這樣無情的欺壓在了她所在的家庭中……她不敢多想、不敢深想……

她木訥而機械的問蔣斐然︰「後來呢……」。

她知道,就算她不願听不願知道那些不堪的從前,作為爸爸媽媽的孩子,她也一定要知道這些!

蔣斐然嘆了口氣,繼續道︰「在監獄中的他們得知你爺爺他因為他們的事情去世了,你爸爸很苦惱,他本身已經夠難受的了,當時沒有任何人來為他們夫妻撐腰作證,他們沒有別人的支援來洗清自己的冤情,他們認定了已經沒有見光的日了,這下他自己的父親又因為他病情惡化,你爸爸就走向了情緒的極端……他慢慢的得了憂郁癥,從輕度走向重度……監獄里,男女是不能在一起的,姐姐和姐夫不能見面,更加重了姐夫的病……最後,你爸爸就是在精神幾近分裂的重度抑郁癥中死去的……當我姐姐知道後,傷心欲絕,也就……」

「也就自殺了,是不是……」,隋絲嬈接了蔣斐然最後的話。

蔣斐然沒有說話,用沉默承認了這個結果……

隋絲嬈再一次忍不住淚腺中的咸澀水珠,滾燙燙的流了下來。為什麼會這樣子……到底怎麼會這樣……

「當時,我並不在國內,正在國外留學,姐姐生下了你我也未曾某過面,只知道在他們入獄後你已經送到了孤兒院。至于為什麼現在才來找你,也是因為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回國之後我就找到了當時把你抱去孤兒院的法院人員,才跟我說你是被抱去了海洋福利院,但是因為你才一歲多太小了,而且具體的名字和戶口全無,所以找起來很費勁,好在當時同樣情況進入福利院的小孩不多,我一個個查找,最後定在了你的頭上。」

隋絲嬈對于蔣斐然如何找到自己的並不在意,只想知道更多的有關爸爸媽媽的事情。

「那他們到底是不是有罪?」,隋絲嬈問的堅定有力,眼神中充滿了無形的怨恨,她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爸爸媽媽能干出害人害己的事情,定是被人陷害的!!要是時光能倒轉,要是現在還有可能,她寧願當個火爆的烈女子幫爸爸媽媽報仇雪恨,害人的人他們沒有一個能逃得過上蒼的眼,除非上蒼的眼楮瞎了!

「後來那個案子結了,找出了謀害你爸爸媽媽的罪人,已經判處了死刑,早已執行完畢。只是苦了你爸爸媽媽……他們做出了無畏的犧牲……」

隋絲嬈直挺的身子一下彎了下去,她是個從來听不得罵人話的女孩,所以從她嘴里不會蹦出一個兒髒字兒,要說罵人,她的最高境界就是罵人不吐髒字兒還氣的對方沒話說直跺腳,可是此刻,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只想說一句,那幫狗娘養的混蛋就該他媽的活活被槍斃,直接五馬分尸喂鱷魚!!!合著自己的爸媽比竇娥還冤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可憐她的爺爺也跟著……哎……

「嬈嬈,事情就是這樣了,你不可以想太多,不許被什麼仇恨蒙蔽了雙眼,法律已經制裁了壞人,你無需計較,听到了沒有?」,蔣斐然對隋絲嬈有著長輩的教導,她可不希望自己前程似錦的小外甥女有什麼報仇的類似想法……

隋絲嬈現在的心情很復雜,她著實的想把那幫混蛋的祖宗八代找出來一個一個教訓一通來為自己死去的親人雪痕,一方面又想著含冤入獄喊冤死亡的雙親,她真的很糾結,怎麼一下子她的世界就天昏地暗了?

蔣斐然早已猜到了隋絲嬈會有這樣的態度,她必須要繼續安慰隋絲嬈才行。然而,小姑娘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又哭了起來……蔣斐然上前迎住隋絲嬈的身子,撫模著她柔順的發絲,溫柔地對隋絲嬈說︰「嬈嬈不哭了……不管怎麼說,你有了小姨,對不對……好好的,凡事要往好的一面想,好嗎?」

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想。

一句話足以讓隋絲嬈哭的更洶涌。因為同樣的話她的養母也說過,只是好想所有她的親人都一個個的在她沒有成長前都全都離開人世了……緊緊地抱著小姨的臂膀。

「嬈嬈,爸爸媽媽在天上更希望你快樂,知道不知道?沒有一個父母會希望自己的孩子活在報仇的生活中,爸爸媽媽只希望你能在活著的時候更快樂更幸福,知道嗎?不要太在乎已經失去的,因為眼前擁有的更值得你去珍惜……嬈嬈,你要放寬心,好不好?沒有了爸爸媽媽,可是還有小姨啊……」,蔣斐然說了很多,最終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希望隋絲嬈能夠好好的繼續她的生活,告訴她這些,也是給她一個有關爸爸媽媽的真相……

蔣斐然的最後一句話點亮了隋絲嬈已經暗淡的心扉,是啊,眼前還有很多更值得自己珍惜的事物,這一點,南墨揚不是也對自己說過嗎……

爸爸媽媽的事情,已經成為了歷史了,知道了這一切,哭過後要繼續走接下來的日子,因為她知道,爸爸媽媽在天上給她指引方向呢,她需要做出更好的自己和更好的成績給在天上的他們來看,他們無福親自把自己養大成人,卻可以在天的那一邊看著自己成功創下的成就!

于是在一瞬間,不再有對陷害爸爸媽媽的人的哀怨。她反而破涕為笑,吸了吸鼻涕,在小姨的肩膀上點著頭,沙啞著嗓音對她說︰「小姨……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嬈嬈不會做出讓你失望的事情的……」

蔣斐然笑了,還好,這個孩子是個明事理的姑娘……撫順著隋絲嬈的後背,說道︰「這才對,你的爸爸媽媽會因為你這樣的懂事感到高興的……乖,小姨一定給你接下來最好的生活,把過去你不曾擁有的全部彌補回來!生活上的、精神上的,全部的……!」,還有感情上的~定會助南墨揚一臂之力的~

隋絲嬈開心的笑了,就算淚珠還晶瑩剔透的掛在臉上幾滴,卻顯得格外好看。小腦袋幸福的歪在她小姨的肩膀上,終于有一個親人了,她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不再是自己認為從石頭里蹦出來的野孩子了!

蔣斐然也松一口氣,南墨揚啊,嬈嬈的身世、家庭背景我都告訴她了,她的反應讓我還算放心,現在,快點把你的小女人給找回你的身邊吧,親情這邊她有了我,她的愛情就要靠你來賦予了。我的小外甥女是個值得你這樣的男人付出的……

這件事情妥善了之後,一切又恢復到了正常的生活當中。只是因為蔣斐然剛和自己說完爸爸媽媽的事情,她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傷感的。不過,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果然,和親人的生離死別是令人無法一下承受得住的,需要時間的慢慢凝固和消磨,時間總會沖淡一切曾經經歷過的輪回,就算她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爸爸媽媽,但是血緣在那兒擺著呢,沒與爸爸媽媽見過面也罷,光是听著小姨這樣講,她就已經很是鑽心的疼了……

那麼,南墨揚對鐘幼琪的感情是不是也經歷了同樣的時間消磨呢?自己果斷的選擇了離開南墨揚,真的是太武斷了,仔細想想南墨揚對自己所做的,難道不是一份份的寵溺嗎?她有什麼理由因為他曾經有過摯愛就選擇自己如今的離開?況且,他都要贏取自己了,自己干什麼在當初那樣的鑽牛角尖選擇寫個紙條兒逃避半年!這簡直就是在浪費生命!!隋絲嬈總算懂得自己的白痴做法,然而南墨揚已不在身邊……

既然,爸爸媽媽都已經不在身旁了,她就更要如小姨所說珍惜現在所擁有的,她確信,她還沒有和南墨揚分手,只是短暫的分開半年而已,她要把南墨揚給找回來!!無論再次見到他時,他的身邊有怎樣形形色色的大美女,她都要把她們干的一個不剩,南墨揚必須是她的!!!

于是,隋絲嬈開啟了新的人生征程,她準備在兩個月後的時尚展覽完成後,回到南氏集團,主動向南墨揚「求婚」!!她要帶著她新的比賽大獎,光鮮亮麗的回到南墨揚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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